還有許多人，領著大包小包臟布袋跑到火車的售票口去詢問某某列車有沒有票。

　　還有許多人，從座位上湊到檢票的列車員面前問臥鋪還有票不。列車員慍怒的說有位置會叫人的，沒叫人就是沒有機會了。

　　有一個醉酒的人要上廁所，說廁所很臟讓列車員把廁所沖掉。作勢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另一位列車員過來呵斥他趕緊塞回去。

　　“列車里不能抽煙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

　　“酒也別喝了！”

　　“o……”

　　列車員和旁人說，他喝多了，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了，不要讓他抽煙，也不要借打火機給他。旁人說自己都不是和他一個省的。他自己一個人。

　　那個人一臉復雜的不知，臉上夾在眼袋和顴骨之間的紅色可能是憤怒，可能是酒意，可能是癮。

　　最后化作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