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陀宿舍外,葛小倫一行人正排排站等著欣賞好戲。當看到鐘離一槍將宿舍門打倒內心十分激動,紛紛表示好戲要開場了。但一直都沒看到想象中的畫面。
“你們在這干嘛?”突然背后鉆出了個紫色大光頭,七個人被嚇了一跳。
“瑞茲老師,你別嚇人啊。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鐘離老師和歸終師母進若陀老師宿舍了,等著看好戲呢。”葛小倫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回答了瑞茲的問題。
“歸終大人復活了?”一陣青煙出現,魈出現了眾人面前。這一次不止是葛小倫他們,瑞茲也被嚇了一跳。
“鬼啊!!!啊!”趙信更是直接,大叫一聲拳頭就招呼上去。隨后就被魈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那偶爾抽動一下的雙腳證明他趙信還活著沒有開席。
“魈老師,歸終師母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按照鐘離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只是一部分本源魂體。”看著倒在地上的趙信,眾人咽了咽口水。還是瑞萌萌回答了魈的問題。
恰逢此時,鐘離和歸終出了若陀宿舍。看到了眾人。
“帝君大人,歸終大人。”魈上前行禮到,魈看到鐘離和歸終也就不管這些小孩和瑞茲那把老骨頭了,天大地大,帝君最大。
“摩拉克斯,這是?”看到魈對著自己行禮,歸終感到很奇怪。雖然現在自己只是一部分本源,但歸終確信在歸離原被毀滅之前并未見過此人。
“這是魈,五大夜叉之一。奴役夜叉一族的魔神被我鎮殺之后解救了夜叉一族,入我麾下,賜名為魈。”鐘離解釋道,神色帶著些許哀傷。璃月建立于眾魔神的尸骸之上,魔神死,殘障生。夜叉一族專精戰斗易染魔神殘障,一個族群如今也只剩下魈一人。當年庇護夜叉一族的契約終究還是沒能如約而行。
“歸終大人,夜叉一族、三眼五顯真人、夜叉金鵬聽憑號令。”魈再行一禮,語氣恭敬道。
“魈,我未能如約庇護夜叉一族,不必如此。”鐘離搖了搖頭,對于魈,鐘離不想他再回到當初那般被魔障纏身的境地。這個世界的地脈如此純凈,能慢慢沖刷掉魈體內的魔障。但也不能再如那般戰斗,再造殺業。
“帝君大人,夜叉一族專精戰斗。您當年救夜叉一族于水火,為報君恩,夜叉一族甘愿赴死。庇護夜叉一族的契約,早在您解救夜叉一族時便已完成。”魈這一次破天荒的說了這么多話,夜叉一族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否則夜叉一族便不會滅族。當年五大夜叉閑時聚會也只會講待戰爭結束之后再安享人生,而不會說請求帝君讓夜叉退出戰場。
聽完魈的話,鐘離沉默了。夜叉一族血灑戰場時便已動惻隱之心,責令其退出正面戰場之后又一直上書請求由夜叉一族清理魔神殘障。原來夜叉一族是這么想的嗎,為報君恩而滅族。
“魈,乖孩子。你現在需要解決體內的魔障,不然怎么戰斗呢?”歸終一聽魈對鐘離說的話就知道鐘離解救夜叉一族之后沒有對其進行引導,但現在魈的思維已經固化,再去引導恐怕會適得其反。只有先順著他的話來說,既然魈說聽憑號令,那么現在的號令就是解決他體內的魔障以便之后戰斗。
“歸終大人,我可以......是,遵歸終大人之命。”魈還以為歸終會像鐘離那樣勸自己遠離戰場,習慣性的反駁道,但突然想起歸終所說的是怎么戰斗,心里很是滿足,總算能有機會再為帝君戰斗。
魈說完便化作青煙離去,現在他必須解決或者鎮壓體內魔障確保戰斗時不會被魔障影響。待魈走后,歸終一臉不愧是你的表情看著鐘離。雖然關心,但不會做出引導。
“孩子們,散了吧。我和鐘離老師說件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瑞茲見鐘離和魈的事結束,招呼著葛小倫他們離開,反正看戲也看完了。
“鐘離老師,若陀老師有沒有轉達那件事呢?不知現在可不可以到辦公室確定一下具體事項?”
“若陀已經和我說過了,現在就去確定一下具體事項吧。”鐘離點了點頭,這一次又是一道磨損啊。
很快瑞茲,鐘離和歸終便來到了辦公室。瑞茲倒了兩杯熱水放在鐘離和歸終面前,雖然歸終是魂體無法觸碰到實體宇宙,但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若陀希望這一次實戰的對手是他,瑞茲老師的想法呢?”雖然不舍,但這是若陀的意志,自己也應當尊重若陀。
“可是鐘離老師,對手我們已經確定好了啊。”瑞茲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中正是孫悟空。
“這是當年吳老師在藍星時創造的二代超級戰士孫悟空,與杜卡奧將軍交好,作為這一次實戰的對手正合適。”
“若陀來做對手不僅是對學生們的歷練,也為解決他的磨損。這一次過后若陀會離開一段時間,他是一個戰斗千年的戰士,能更快的找到學生們的薄弱處。”鐘離搖搖頭,孫悟空的傳說這段時間他也有細細研讀。倘若真按西游記所寫,孫悟空性格過于跳脫,所謂實戰恐怕會成為他的一場游戲。
“當然,若陀作為對手會很危險。具體情況瑞茲老師可以和杜卡奧將軍細細商量,不過無論怎樣,這半個月學生們必須加緊訓練。”
“鐘離老師說的不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對學生們過于仁慈了。今日的仁慈,明日的重罪。”瑞茲點點頭,鐘離說的沒錯。戰術配合,戰斗能力,體力訓練,信息處理接下來半個月必須讓學生們盡力掌控,時間所剩不多了。天使已經派代表與學院接觸了,天使的到來往往意味著這顆星球不再如往常那般平靜安全了。
“我會和杜卡奧將軍確定一下是否將實戰對象換成若陀老師,麻煩鐘離老師了。”
“無妨,此分內之事,更何況若陀的意志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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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太困了。先睡會兒,半夜再起來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