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惡心的。”古爾扭過頭去,小聲吐槽道。
就這樣,一行人回到村子的旅店,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咱們下一步去內戈的老巢踹了他?”施婷有些興奮地說道。
“不行。”唐琪想也沒想的拒絕了,“內戈那邊咱們只是暫時有眉目了,而且今天也得罪了他的兩個玩家同伙,暫時別再輕舉妄動了。”唐琪繼續說道:“不過我現在更想知道內戈究竟靠著什么讓教堂的那些人生病的。”
“什么生病?”魏魁有些不解的問。
“內戈下毒給民眾,然后又用解藥給民眾治病以此來控制民眾。”唐琪說。
“這也太惡毒了吧。”施婷皺起眉頭。
“我雖然被困在內戈那邊很多年,但是一直不知道他在研究什么,直到頭一陣子,他開始放的血,用作解藥。”古爾思考的說道,似乎在回想一些事情。
“有效果?”施婷有些好奇地問。
“最開始是有一些效果的。”古爾伸了一個懶腰,繼續說道:“畢竟我的血液是有一定療愈功能的,但是……”
“但是什么?”魏魁問。
“我逃出來的頭幾天,內戈很生氣,我隱約聽到他說,他自己融合我的血做的解藥沒有效果了,教堂的病人也開始心浮氣躁起來,局面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古爾說。
唐琪點點頭,“確實,我離開的時候教堂那邊有很多患者的情況都非常糟糕。”
“所以,有些人知道內戈再給民眾下毒,利用了這點,然后趁著內戈不查加重了下毒的計量。想要把內戈的計劃打亂?”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唐琪說,“再加上古爾這邊再一跑,他那邊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吧。”
“所以,這個擾亂計劃的人……莫不就是卡里姆?”施婷說。
“我想應該是的,卡里姆這個教皇坐的并不穩當,內戈就是他最大的對手。”唐琪說,“現在這個世界的局勢基本上已經清晰了。”
古爾在唐琪身邊舔著毛,這人認真起來還是挺靠譜的。
“咱們,卡里姆還有內戈三伙人的斗爭?”施婷有些不解,“那有點不對吧。”
“怎么不對。”魏魁問道。
“咱們這邊也沒有NPC的參與啊。”施婷說,“你們看卡里姆和內戈都是NPC。”
“NPC是什么?”古爾有些奇怪地看著唐琪。
唐琪想施婷使了一個眼色,施婷尷尬的閉了嘴,心想,自己的嘴巴真的太快了。
“沒什么,就是領頭人的意思。”唐琪向古爾打著哈哈。
“哦,原來是這樣。”古爾繼續舔著毛,“你們繼續。”
唐琪扭過頭去,似乎想到什么,然后又看向古爾。她突然靈光一現,對著施婷和魏魁說道:“咱們這邊也不是沒有NPC啊,這里不就有一個么?”說著她指向了古爾。
古爾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它沖著唐琪說:“你腦子沒問題吧,我才不要當什么老大。”
“好好好,不當不當不當。”唐琪哄著古爾說道。“不過你和內戈和卡里姆都有不小的關系罷了。”
古爾瞇著眼睛看著唐琪,思考了一下,自己確實對這倆人有點懷疑,當年吉爾默的死亡確實疑點重重,這倆人在它這里也是重要的嫌疑人……”行吧,算你說的對。”
唐琪陪著笑臉,心想,總算把這只小老虎給糊弄過去了。
古爾流落在外還多天,今天終于美美的吃上了一頓好飯,于是在夜里便很早的睡去了。
夜里趁著古爾睡覺的時候,魏魁走到唐琪的身邊,問唐琪古爾和他們兩人的關系。唐琪沒有詳細說,只是說,古爾主人因為這倆人死掉了,所以古爾和這兩個人有仇。
“我是這么想的,也沒規定這種世界里的黨派首領npc必須是個人,所以我覺的古爾的話也是合理。”唐琪小聲說。
魏魁點點頭,唐琪的意思他理解:“那就合理了。”
“所以這還是個復仇本啊。”施婷也摸了過來,“太刺激了。”
“我猜測故事差不多就是這樣……”唐琪小聲說,“所以我明天想著應該去高塔臺那邊再去找一些線索,畢竟卡里姆那邊的局勢咱們還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在那邊咱們也不清楚。”
魏魁點點頭,“那咱們應該怎么混進去,那種地方不是好進的吧。”
唐琪翻出背包里面的木牌,“這是我之前匡小偷的時候一并從他那邊拿回來的令牌,這是他從高塔臺守衛身上偷得,這個守衛叫西蒙。”
“所以你的意思咱們要靠著這個西蒙的人來混進高塔臺。”施婷說,“但是這個小牌子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唐琪把小牌子收好,笑著說,“這是高塔臺的通行證,必然是很重要的。”
“你就呆在這里。”第二天,唐琪交代古爾說,“我和老板說好了,你就安心呆在這里,我們去去就回。”
古爾不耐煩的甩了甩頭,用自己大腦袋拱了拱唐琪,表示自己知道了。唐琪哭笑不得,便和兩人離開了。
三人按著地圖的路線來到了高塔臺附近。
“果然戒備很森嚴。”魏魁拿著望遠鏡看到,“這里有好多守衛的士兵。”
唐琪拿出一只她高價買的羽毛筆,“你說說都在哪里,我重新標注一下。”
唐琪他們花了好久才把守衛的位置就標注完畢。
守衛很多,城墻上就有四組,每組三人;城門口還有兩組守衛,每組四人,街上還有很多瞭望臺,一共十個,每組瞭望臺上也有兩個守衛,這些守衛都是輪班制。
“一共四十個人啊。”施婷張著嘴巴有些吃驚地說道。
“這還算是少的。”魏魁搖了搖頭,“我還懷疑街上的民眾里面有各種的暗線。”
“卡里姆的?”施婷問道。
“不止,卡里姆的,內戈的,還有……”說著唐琪指了指地圖的周圍,“這些其他的國家肯定也會安排一些暗線的。”
“那咱們怎么辦?”施婷說,“不會暴露吧。”
“肯定會有暴露的風險的。”唐琪作思考狀,“你要是害怕的話,咱們也可以被動……”
施婷搖搖頭,“不行,咱們是這幾個黨派里面最弱的一支,除了白老虎,咱們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再被動等著其他人出手,那咱們的風險更大。”
這時,唐琪似乎想起來一件事,她回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明說自己屬于哪個黨派……“咱們可以把搶古爾的鍋甩給卡里姆!”唐琪一拍腦門想到了這個。
“然后這次的行動也裝作是內戈的人來探查!”施婷突然智商在線。
“這樣他們兩撥人就開始互相猜忌了。”魏魁說,“這個辦法好。”
“鷸蚌相爭,咱們得利。”唐琪點了點頭,“此計甚妙。”

來根華子冷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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