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7度的嘴怎么能說出如此寒冷的話
“張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搭把手,來把這群人疊作一堆。”秦宇拍了拍巴掌說道。
“哦。”張偉呆呆的應道。
“這樣,你把這個孔雀男的衣服褲子都脫了,等等等等,內褲不用脫,你把他的胖次扯成半露不露的樣子就行了。”秦宇指揮著張偉說道。
“嗯,在弄他兩個小弟也這樣弄,疊他身上。”秦宇用37度的嘴說出令孔雀男發寒的話。
孔雀男·瞪眼。你是什么品種的魔鬼?!
“來來來,張偉,拿出你像素兩千萬的手機給他們拍幾張照片。”秦宇說道。
魔鬼!!!孔雀男發誓,要不是他現在說不出話,他一定會用最骯臟最下流的話詛咒秦宇。
“唉,孔雀兄,你就別瞪我了,我這也只是做些必要措施啊!萬一你下次還踹我的門怎么辦?”秦宇笑著說道。
“對了,孔雀兄,你說這組照片該取個什么名字呢?大學男寢之不堪回首的往事?”秦宇說道。
“哥,哥,我錯了。”孔雀男費力的張著嘴,用力的阿巴阿巴。
“嗯,看你表現了,以后如果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那說不得這組照片就要出現在互聯網了,對了,加個QQ,以后專門在你QQ空間刷。”秦宇笑著說道。
這下,不止孔雀男害怕,就是張偉,他也一陣惡寒啊。
翻譯翻譯,什么叫特么的特么的社死?!
“阿巴阿巴。”孔雀男傻了,仿佛被降維打擊了,肉體的疼痛都比不上這一刻的恐懼。
“得,被玩傻了,張偉,走吧。”秦宇揮揮手,說道。
“哦,對了,統一一下口徑,是你們要借我們的宿舍玩這種“游戲”,等下別人來了可不要說我們哥倆欺負了你們喲!”秦宇對著孔雀男說道。
“知、知道了大哥。”孔雀男扯出他此生最難看的笑容。
秦宇不再說話,招呼著張偉拿著行李箱,尿素袋出了宿舍門。
“等等,尿素袋子?”秦宇一陣詫異。
“張偉,你總是能出乎我的意料啊。”秦宇搖頭笑道。
“秦宇哥!現在不是關注我尿素袋子的時候吧,剛才,剛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張偉那叫一個激動,始終想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么。
“咳,張偉,前些年的氣功熱你沒忘記吧?”秦宇發動技能·瞎編。
“記、記得,難道說?”張偉還記得那個寫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那個詩人也是氣功擁護者,可惜他后來臥軌自殺了,這件事讓他印象挺深刻的。
“嗯,我其實是龍虎山傳人,這個秘密,我就告訴你一個人,記得別往外傳。”秦宇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嘶。”張偉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做出了貢獻。
“那,秦宇哥,你看我、我有那個資質嗎?”張偉一臉神秘,仿佛地下交易般的發問。
[淦,這傻小子還真信了,那個智商提升券到底對他有沒有用啊?!啊?!我的功德點!!!]秦宇腦海小劇場。
“額,張偉,不是哥打擊你,你屬實是與我道門無緣吶。”秦宇一臉遺憾。
張偉也覺得十分遺憾。
“出租車來了,把行李放上去吧。”秦宇說道。
“啪!”“啪!”
“師傅,景揚路277弄。”關上車門的秦宇說道。
師傅掛擋起步,出租車匯入車流。
秦宇出神的望著車窗外的魔都,霓虹流轉,燈紅酒綠,有那么片刻,他覺得很傷感。
車流如燈帶,浩浩湯湯。
“哎,曾大哥,你怎么在這里啊?”秦宇張偉兩人拿著行李剛進公寓樓下大堂,就看見了曾小賢。
“哈哈,我這不尋思著你倆也應該來了嘛,我就在這里等等,想著幫你們搬搬行李什么的。”曾小賢笑著說道。
[其實是胡一菲,她看上了秦宇二人,卻逼他來樓下望風,自己在樓上打扮,說要以最完美的面貌來迎接二人。]
“座山雕,兩只小白兔已入巢。”曾小賢偷摸對著對講機說道。
“座山雕收到。over。”樓上的胡一菲說道。
“等等,座山雕,我幫你望風,你今晚會收聽我的節目吧,并且會打電話進來說支持我成立咸菜粉絲團吧?”曾小賢小聲繼續說道。
“當然,親愛的綠毛龜同志。”胡一菲邪魅一笑。
“我說了不要叫我綠毛龜!”曾小賢說道。
“好好好,不跟你扯了,放心,一切有我。”胡一菲打斷閑扯。
“曾老師,那就麻煩您拿這個吧。”張偉遞過他的尿素袋。
“哈哈哈,當然不麻煩!”曾小賢收起對講機說道。
[尿素袋子是什么鬼。]一臉嚴肅的曾小賢在腦海劇場里吐槽。
“嗨~”一身紅裙,臉上化著烈焰妝的胡一菲打開房門,做作的說道。
秦宇倒不怎么吃胡一菲這個裝扮。
但是旁邊的張偉卻是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嗨~”。張偉回應道。
“你們來了,快快快,我來幫你們。”胡一菲熱情的說道。
“不,不用,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張偉笑道。
后面扛著尿素袋的曾小賢一臉無語。
“我們先進去吧。”曾小賢在后面略帶痛苦的說道。
[我、我的腰啊!]曾小賢·痛苦面具。
等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額,累死了。”張偉曾小賢癱坐在沙發上。秦宇倒是沒什么感覺。
完美之軀,就是牛。
真羨慕我未來的女朋友。在秦宇的臉上首次出現猥瑣的笑容。
“額,秦宇、張偉你們餓不餓,我請你們吃飯吧。”胡一菲笑著說道。
“吃飯,好呀!”曾小賢立馬回應。
“給老娘一邊去!”回首兇惡的對著曾小賢說道。
[阻擋老娘與兩位小鮮肉的約會,都得死!!!]典韋式怒吼。
回過頭來又對著秦宇二人尬笑。
“嗯,志明兄跟春嬌姐呢?他們兩個不在嗎?”秦宇問道。
“哦,他們啊,一個個的都還在上班呢。”曾小賢懶洋洋的說道。
“我倒是不怎么餓,張偉你呢。”秦宇問道。
“我挺餓的。”張偉窘迫的說道。
[剛才兩饅頭抓手里當武器,忘記吃了。好浪費。]張偉暴風哭泣。
“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就叨擾一菲姐了。”秦宇如是說。

隕后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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