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大雨,太陽早早升起,施放自己的能量,隨手灑下千萬縷陽光。
“這里是哪兒?發生了什么?頭好痛。”藍簫捂著頭,茫然睜開雙眼,看著眼前老舊天花板,他楞了楞神,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他記得上一刻分明不在這里。
“怎么回事,難道…我獲救了。”似乎想到什么,藍簫跳下床,光著腳丫子跑到村子里左顧右盼,不時有路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藍簫迫切的想要知道這里是哪里,忽然,身后傳來雄厚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幻想。他閉下眼睛,當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并沒有離開,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默不作聲的蒙上被子,
“小子,醒來了,就別窩在被窩里,出來走走。”耳邊忽然出現聲音,藍簫掀開被子坐起,抬頭朝聲音方向看去,只見一位身高1米8左右的胡渣男子左手握著茶杯,茶杯里冒出陣陣熱氣,喝一口對藍簫不滿看到。
“大叔,我這是在哪?”藍簫臥坐在床榻上,仔細觀察四周,見沒任何危險,放下戒備,對胡渣男子問道。
“哼,臭小子,別叫老子大叔,老子今年才二十八。”胡渣男子似乎并不想承認自己老了,擺明了要藍簫說點好聽的。
額,這大叔這么自戀,這年紀十五歲都得喊大叔,我現在才剛剛8歲左右,看他大叔不是應該的嗎?
藍簫沒有理會胡渣男子,左右看了眼,猶豫了會兒朝胡渣男子問道:“大叔,我的同伴呢?”
“哼,你還記得他啊!”哪知胡渣男子的脾氣挺沖,手中的杯子猛的放在桌面的,里面的茶葉順著沖擊力和一些水滑出茶杯,落在桌面上。
“他怎么了,死了嗎?”藍簫神色驚慌地睜大眼睛,慌不則失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傷口適乎被牽動,痛的齜牙咧嘴躺下。
“你認識他嗎?”胡渣男子看藍簫疼成這樣,也沒管他,喝一口茶水反問道。
“不,我們才相識幾天。”藍簫聞言一愣,重新臥坐起來,搖一搖頭道。眼晴里的暗淡盡顯。
胡渣男子撓撓頭,奇怪的看了眼藍簫,道:“那就怪了,那孩子居然為你做到了下脆。”
藍簫臉色大變,迫不及待問道:“發生了什么能跟我說說嗎。”
胡渣男子搞怪的甩甩手,擺出一幅臭臉道:“為什么要告訴你。”
“請恩人告訴我,我真的想知道。”見狀,藍簫哪能不明白是剛才叫胡渣男子大叔,惹他生氣了,鋒頭利轉道。
胡渣男子審核的看著藍簫,沉默會道:“嗯,行吧。”
找了個椅子坐下,開口道:“說起來,那孩子真有毅力,我本看你五臟六腑都不完整,知道你時日無多,便將他拒絕門外,想他明白了就離開。”
繼續道:“哪成想,他為了你,硬生生脆在這地上淋了半天雨,我被他的舉動深受感動,決定救你。”
“當他知道我要救你時,露出高興的眼淚,便倒在污泥里。”說著,說著,胡渣男子眼泛眼光,顯然把自己都說的動容了。
“之后的事情大慨你都明白,我把你們帶進房里,開始治療,可惜。你那兄弟由于發燒過于嚴重,燒壞了腦子,直到現在還在昏迷,他現在就躺在你右邊窗簾的床上,如果你能下地,待會去看看他吧,看他為你所做的一切。”
似乎想到什么,胡渣男子道:“對了,我叫李晨宇,既然你這么喜歡叫我大叔,以后遇到我稱呼我李叔就行。”
“唉,這個時代,有個生死相交的朋友不多了,好好珍惜他吧,小子。”李晨宇嘆了口氣,拍了拍藍簫的肩膀,轉身走到門口停留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走出房門。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但藍簫總感覺是一人,黑暗籠罩著他,不給他一絲光明,過了幾分鐘,淚水不自覺的滑過藍簫的臉頰滴落在纏滿繃帶的手臂上,雙手不由自主挰緊,藍簫抿住嘴巴,努力使自己不要哭出來。
哽咽兩聲,張開嘴大口呼吸,下床,步代艱難的走到窗簾前,一把拉開窗簾,刺眼奪目的光芒深入眼晴,一團黑色氣流在紅眸里滾過尸山血海,阻擋光芒侵入。
一張床位出現在藍簫面前,一位長相精致的紫發男孩面色安詳的躺在床上,藍簫模糊的看了眼,就別過頭去,不敢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汪百景。
想到以前汪百景讓自己獨自跑走時,他承受了多大壓力,那可是送命啊,自己丟下他跑了不說,時時刻刻認為他死掉了,真不應該。
捂著頭垂直低下,泣不成聲道:“汪百景,你真傻,當時為什么讓我跑,我們不是伙伴嗎,是踏破虛空,拯救世界的人嗎?”
“你怎能在此處終止腳步,這不過是我們人生道路上的小小磨難,我相信你能挺過來的。你睜眼看看,這精彩的時代在等著我們,你也不想等下去吧,所以快醒來吧。”
夢里烏云籠罩著整片天空,原本太陽當照的中午陰的很快,幾滴雨水滴落在大地,這片區域的生靈都顯得有些壓抑。
“汪百景,我們快有救了,你不要閉眼,我們馬上有救了。”汪百景抗著藍簫艱難的一步一步走進村里。
走到最近的木屋,用力拍打大門,大喊道:“開開門啊,開開門啊,咳咳。”
只是喊了兩聲,汪百景開始不停咳嗽,用手心擋住口鼻,咳嗽幾下,一股腥味從口里涌出,大口呼吸幾下。
緩過勁來,刺疼感在嗓子里隨之跟來,伸手看向手心,鮮紅帶黑的血液在手心不停流動,滑過指間的縫隙掉落在一朵小黃花上。
小黃花在狂風中擺動身體,稍有不剩可能攔腰折斷,它周身出現淡淡的黃色光點,原本彎曲的身體竟變得堅硬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