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久
還是沒有到嗎?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還有多遠。
不過,奇怪的是,我們都已經走了快要十二柱香的時間了,但是卻沒有再碰到一個人。
孔仁也發現了不對。
他喃喃道:“天……沒有任何變化?”
什么?!
我急忙看向天空,沒錯,自從太陽來到半空之后就再也沒動過了。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等等……
為什么我沒有發現?!
不應該呀!我對氣溫之類敏感程度很高,對于這種事情絕對也是很快就可以發現的。
但是我竟然沒有發現?!
?。ㄗ⒁?,“我”的感知能力很強,短暫性的記憶也很好。)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
等等!
難不成?
我發現了一點,車夫的馬變了。
速度變了,跑步的姿勢也略微有點改變。
為什么我沒有發現?
又或者說……
在某一個時間段車夫和馬已經被改變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我瞳孔緊縮,一股涼意直冒心頭。
危險!
我急忙說到:“孔仁!躲開!或者跳下去!”
隨后我便跳下馬車,孔仁也跳了下去,而下一刻……
“砰!”
爆炸聲突然響起,就如同什么時候在馬車上安了一個炸彈一般。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不知道,剛才那一段時間的事情根本想不起來。
該死!
為什么?
我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站了起來。
爆炸所產生的煙霧逐漸散去,車夫先生倒在一旁,好像睡了過去。
“不用擔心,我只是讓他睡了會兒罷了?!币坏缆曇魪奈疑砗箜懫?。
隨后我的背上穿過一股劇烈的疼痛感。
還有巨大的壓力感。
我趴在了地上,地面塌陷出一個大坑。
好痛……我忍不住想要閉上眼睛大喊,但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周邊的溫度瞬間冷了下去,冰塊想要將我包起。
同時出現的還有幽藍色的火焰。
冰融化了,但所帶來的效果依舊存在著。
一股強烈且難以忍耐的極痛從身體的內部傳來。
我的身體不僅有些發軟,根本沒法用上力氣。
后面的人好像不想給我機會,想要一拳轟下來。
不……行……!
我拼盡全力想要向旁邊滾過去,但是,沒有辦法,根本沒有辦法發出一絲力……
“停手,靈幽界的人!”孔仁的聲音傳來,那人不想停手,一拳剛要轟到我身上時一道銀光閃過。
“我說過,停手!”孔仁的神情變得冰冷,他慢慢的走了過來:“三界的最強者定下的規矩,你一個無名小卒想要打破?!”
似乎是沒有冰的緣故,我的傷口雖然很痛,但恢復的速度卻遠超于之前的時候。
我已經動一下了,那劇烈的疼痛感也緩解了一些。
不過……靈幽界?
那人停下個手,他冷冷的看著孔仁,說:“修命者嗎?”隨后他嘲笑道:“人王在的時候這個契約倒是還有用,但是別忘了現在只有我靈幽界的魂王還在!無論是像你這樣的修命者還是玄仙界的俢靈者對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信息量好大……
不過也很好理解。
不過我算什么呢?凡魚?
“呵呵……”孔仁好像被氣笑了:“別忘了現在修道者數量還是我順命界多……”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而且……別忘了我們這兒的名字,我們順的是天命,是自然,就算是虛空也可以讓我們的戰力增強?!?p> 那人抬了抬手,說:“整天把天命掛在嘴邊,也沒點新意,不就是運氣好點嗎?!”他握緊手,看起來是回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回憶。
“天命,天命……甜美的算什么東西?!”他很憤怒,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也沒有辦法,我無能為力。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我討厭這樣!
孔仁在一瞬間來到了那人身邊,用扇子頂住他的頭,臉上露出一絲兇狠之色。
“你懂什么?你們靈幽界怕不是沒有像你們教過我是消耗了多少修道者的性命才得到了順命界的稱號?!”孔仁壓住聲音說道,身體忍不住的發顫。
“所以呢?”他握住孔仁的上領,大吼:“我們呢?!對付那狗屁穿越者的時候是我們出力最多,那狗屁系統也是我們銷毀最多,你們付出的和我們比起來算什么?!”
孔仁沉默了,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你……你們……你們靈幽界的人……有資格說?!”孔仁很生氣,雖然我跟他沒有認識多久,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生氣。
“我們順命界的修道者根本沒有你們那樣的力量,我們就只是輔助的,我們是后勤!但我們損失的人數最多!你還有資格說??。?!”輔助?倒是在一個穿著袖子很短的衣服的人那邊聽說過,就是那種幫隊友恢復的人。
可是聽到這里我也感覺到了一點奇怪的感覺……
不是
那干我干啥呀?
我就是一條魚!
那人并不打算繼續爭吵,而是說了一句:“他是魚化成的人,而且還吞下了靈幽不死丹,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什么。所以……離開,然后讓我帶走這家伙。”
話音剛落,孔仁就說到:“不可能,就算是魚化成人那也是人,而且就是他吞下了你們的不死丹又怎樣?一樣是順命界的,而且三界的不死丹結構上的概念都是不同的,我們也學不來,你要打起來的話,我也不會保證不會贏,他,我保了!”
那人有些沉默,看著我,不甘的離開了。
我又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已是黃昏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