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真正的精英
賭路明非能通過3E考試的竟只有不到5個人,這完全出乎芬格爾的意外,賭路明非不能通過考試的賭注依舊在直線飆升,資金已經突破兩萬。
這還得歸功于他在路明非簡歷上的添油加醋,除了路明非活到現在始終是個廢柴的真相外,還給路明非編了個小小的謊言“好色,從小到大就喜歡盯著女孩子看”,這估計是引起了女孩子的眾怒。
“我投路明非通過100美刀。”古德里安教授的ID在討論區冒泡。
古德里安教授的投注,引來了好一些人跟投,投路明非能通過的賭注一下子多了不少。
“這就是導師的信任嗎。”
芬格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兩眼緊緊盯著屏幕,哪怕半秒也不曾離開過,“千萬別壞我事。”
這場賭局,芬格爾是耍了小小的心思的,就是要把所有人都帶偏,最后他再用另一個小號登錄,往另一個賭注點投入大量資金,以實現掙大錢的目的。
越是接近封盤時間,賭資飆升的越快,每秒都在瘋漲,6個賭注平均資金已經突破3萬,并且還在飆升。
最后幾秒應該是注資最集中的時間段。
砰砰砰。
心跳加快,芬格爾也有點緊張了起來,成敗與否,就要看最后幾秒了。
進入倒計時。
10……
9……
8……
7……
就在最后7秒,芬格爾以超乎尋常的手速,用另一個小號再次投入賭注,跟之前投入賭注的選擇完全相反,每個賭項下注高達5000美元,合計30000美元,連帶信用卡透支額度算上,這近乎已經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資金全部注入,
封盤。
圓滿完成這一操作,芬格爾才松了一口氣,“大功告成,完美。”
“人逢喜事精神爽。”
芬格爾興高采烈地開始盤算自己能夠掙多少錢,可當他看到最后的結果是,卻傻眼了。
最后一秒,也有人向芬格爾一樣加注,賭路明非能通過考試,且這6人都能平靜地通過考試,每一盤都加注了6000美元。
這下芬格爾發怒了,“什么狗居然敢跟我搶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他當即登錄管理員ID,查那人,可一分鐘后芬格爾卻愣在了筆記本前。
屏幕上清楚地顯示著加注人的ID“劍橋折刀”,這個ID對應的人是:
希爾伯特·讓·昂熱校長。
“校長居然親自加注?”芬格爾額頭直冒冷汗。
他本來還想在太歲眼皮底下賺點零花錢,哪曾想太歲居然親自光臨了!!!
考試教室內,路明非等一群人并不知道芬格爾正把他們當成撲克牌放在了賭桌上,也不知道此時他們正被卡塞爾學院超過一半以上的人觀看。
就是路明非,此時也沒把心思放在芬格爾這邊,也沒探查了解知道。
教室里放著悠揚的輕音樂。
“他們把龍語藏在了那音樂背后,那是像風一樣流轉的微風,不過你應該也知道。”蘇茜向楚子航說。
時間已經過去了3分多鐘之久,但那幫太子公主團卻仍舊沒有任何共鳴的跡象。
“居然還沒有共鳴”
“這幫太子公主團不會全是假貨吧,哈哈哈”
“如果全是假貨,那就有意思了”
“有動靜了,終于有動靜了,大家快看愷撒家族的繼承人”
在幾千只眼睛的注視下,一直本本分分坐著的太子公主團中,愷撒忽然站了起來,連帶白紙和鉛筆也被他拿了起來,但他的表情似乎還很正常。
愷撒不緊不慢,款步走到了講臺上,面向下面的太子公主,開口:“諸位,請允許我占用你們幾分鐘的時間,或許你們都已經察覺到了,考試其實已經開始了,音樂之下隱藏著一個接近水流的低音,那就是龍文的答案。
但我相信,能夠與我愷撒一同被破格錄取的各位,絕對不會被這小小的考試難倒。
考試對于我們就是走形式,”愷撒提筆在白紙上刷刷寫下2行字,又繼續說,“還未來卡塞爾學院之前,我就對這座學院有所了解,獅心會是他們學校里最古老的組織,我本想加入獅心會,但當我看到在座優秀的諸位,我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就由我們幾個發起一個全新的組織,以壓倒性的實力碾壓獅心會,走獅心會的路讓獅心會無路可走。”
講臺下面,蘇茜等人表情也都正常,只是不時地拿鉛筆在白紙上寫下一些文字,很明顯是胸有成竹地在答題。
直播屏幕的評論這時直接瘋掉了:
“What?他們已經產生共鳴了嗎,可為什么仍舊如此正常?”
“這就是太子公主團嗎?”
“加圖索家的人是不是太囂張了”
“人家有囂張的資格,愷撒可是加圖索家的繼承人,在混血種社會中如皇太子般的存在,身份已經高貴到了不能再高貴的地步”
“囂張!!!我看這貨是因為被加圖索家過于注重培養帝王之氣而搞得腦子出了問題,起碼是位重度中二少年”
愷撒站在講臺上,還在忘我地開展演講,聲音宏亮,倍兒有激情,面向下面的同學,慷慨激昂:
“真正的精英,永遠都不會是大多數。在座的精英們,請讓我們攜手起來,一起引領整個卡塞爾學院的風向,讓這幫老古董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精英!!!”
評論區依舊在輸出:
“我覺得,此刻那中二少年缺少了一束燈光,需要一束白色的燈光從天而降照在他那中二的表情上”
“快注意,他們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心細眼尖很快就察覺到了,太子公主中有人的表情開始變得異常起來,有些輕微的呆滯,呆滯中又夾雜著一點迷茫,迷茫中又蘊含著一絲悲傷。
最開始發生表情變化的,是蘇茜,緊接著就是楚子航,那表情就像會傳染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很快愷撒和陳墨瞳也表情呆滯迷茫悲傷起來。
最后就只剩下路明非,還在座位里翹起了二郎腿坐著,猶如上位者般審視其他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