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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皇弟以權謀妻

病嬌皇弟以權謀妻

嬌悅悅 著

  • 短篇

    類型
  • 2022-12-30上架
  • 13000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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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殺了我的皇弟

病嬌皇弟以權謀妻 嬌悅悅 4136 2022-12-30 11:52:10

  我殺了與我朝夕相處的皇弟,再相見時,年輕帝王卻將我囚禁起來。

  “我從地獄里爬出來找你,你以為我會讓你這么輕而易舉死了嗎?皇姐?!?p>  我的好弟弟,殺了你一次還不夠嗎!你怎么還喜歡我虐你?

  1

  我是龍元國唯一的嫡出公主趙晚,當朝皇后是我母親,當朝太子是我弟弟。

  龍元上下都喜歡我,可是至今我都沒有找到我命定的駙馬。

  說起來,也算我的婚事坎坷波折,陰差陽錯當了二十多年寡王。

  父皇膝下子嗣單薄,我所有的皇兄都夭折了,只剩下我跟皇弟骨淵,于是這為我挑選駙馬的事宜就落到了太子弟弟的頭上。

  可是我仿佛有災星體制一樣,不管骨淵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他家總會莫名其妙遭受天災人禍。

  不是被父皇貶官了就是家有白事需守孝三年。

  更離譜一次,我們甚至都已經定好婚約了,那家公子居然被爆出是個斷袖,父皇一怒之下按欺君之罪將其流放,我則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無意中看到太子弟弟在一旁狡黠偷笑。

  見到我的目光,他迅速又恢復了乖巧可愛的模樣,憂心忡忡地安慰我。

  其實骨淵對我的婚事很是上心,某日他當著我的面訓斥手下辦事不力,我卻調侃道:“阿淵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男子,還有誰能比得過你啊?”

  只記得當時骨淵臉色很紅,委屈地朝我撒嬌,說要把世間最好的留給我。

  這天父皇的貼身大太監神情復雜地來找我,我本以為還是有關駙馬的事情,便沒有放在心上。

  結果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我的母后私通了外男,我不是唯一的嫡出公主!

  此事秘之又秘,御書房里只有六個人,父皇、母后、大太監,侍衛季陽冰,我、骨淵。

  哦,為什么他們不懷疑骨淵呢?因為他不是我母后親生的,他的生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妃子,難產血崩后他就被送到我母后膝下了。

  滴血驗親過后,父皇直接氣了個半死,血不相容,我的確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父皇想起這些年對我的寵愛,只覺得氣血上頭,拍案而起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頓時我覺得頭暈目眩,扶著桌案幾欲倒下,暴怒之下的父皇更是大發雷霆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母后想上前阻止,可無論她的力氣根本無法撼動父皇一分,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的臉色變得青紫。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重,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我掙扎無果后,無力的垂下了雙手。

  就在我以為我的生命即將終止的時候,模糊中我隱約看見父皇身后出現了一個玄色的身影!

  御書房內突然傳出一道尖叫聲,父皇驟然將我放開,我摔到在地,捂著脖子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幕:

  年紀不過17歲的少年站在了父皇身后,手里還拿著一塊沾血的玉璽,父皇倒在地上,大片的血跡從他身后噴涌而出,滿目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侍衛季陽冰眼疾手快地砍斷了大太監的脖子,圓溜溜的人頭滾落到我腳邊,我嚇得腿都軟了,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我驚慌不已,渾身都在顫抖。骨淵也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他錯愕地看著父皇倒下的身影,眼中有諸多復雜,但他的目光朝我而來的時候,只是一瞬,便又恢復了溫柔。

  他也不想傷害父皇,可是我知道,就在方才電光火石的那一秒,只那一秒,必然是我更重要些。

  事已至此,那抹玄色緩緩朝我走來,將驚魂未定的我抱入懷中,依舊小時候那樣習慣性地靠在我肩頭,尋求安慰:“皇姐,我好害怕……”

  我再也壓抑不住悲痛的心情,眼淚奪眶而出,僵硬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分不清究竟是誰更害怕些。

  他好像長大了許多,不再是以前那個需要我保護的少年了。

  2

  “皇姐最近心情不好的話就不要出去了,皇宮事宜繁多,若是沖撞了你就不好了。”小少年穿了一身龍袍,此刻卻還屈膝在我身邊,給我喂藥。

  父皇生前實在算不得什么明君,反而還大興土木勞民傷財只為享樂,不僅如此他為人還特別刻薄寡恩,妃子們讓他高興了他便接連召幸她們,要是稍有不順心意的便直接禁足。骨淵的母妃就是在生下骨淵后,容貌大不如前便失了恩寵,一個人在宮內含辛茹苦地帶著他??杉词故沁@樣,后來生病了,父皇也不允許她找太醫,到最后他母妃郁郁而終,只留下他一個小蘿卜頭在宮里舉步維艱。

  其實不僅是他,宮里很多娘娘都是被這樣對待的,父皇不僅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其他的皇子,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后來兄弟們一個個接連夭折,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我跟骨淵了。

  那日御書房事變后,他這個太子也順理成章地成了新任帝王,為了保護我,他對外宣稱父皇是病重駕崩,并且將與此事相關之人全部處置。

  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我坐在龍床上嘗了一口,苦得臉成了一個包子,遲疑道:“阿淵,我要回公主府?!?p>  房間內安靜了一瞬,他抬頭委屈地問:“是皇宮住的不習慣嗎?”

  “不是,只是你已登基為帝,外面的危機也已經解除,當時御書房里只有我們幾個人,此事不會再傳揚出去,我若長此以往住在這里像什么樣子?”

  他握住我的手,低吟道:“我們是姐弟啊,難道這樣也有問題嗎?”

  “正是因為是姐弟,所以要懂得避嫌?!蔽也幌虢o他添麻煩,于是又道:“我已經住在這里一個月了,病也差不多好了,等我回了公主府,你也可以著手選秀的事宜了。”

  他坐到了我身邊,將頭靠在我肩膀上,還像個小孩子:“可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阿淵舍不得皇姐,不然……不然我在皇宮修一個公主府給你,如何?”

  我有些無奈:“你已經長大了,應該懂得如何照顧自己了,不要總依賴我。”

  “可我永遠比皇姐小嘛?!彼е业氖直劢器锏厝鰦伞?p>  阿淵年紀小不懂事,我這個當皇姐的可不能一錯再錯,如果我多待在他身邊一天,那么就會給彼此多一些的危險,于是我趁著他去上朝,還是悄悄離開了皇宮。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晚我在公主府睡得正香的時候,有一個玄色的身影堂而皇之地進了我的寢宮,坐床沿看著我發呆。

  嚇得我尖叫一聲起來了,他卻笑盈盈地扎進我懷中,抱著我溫暖的身體道:“皇姐是我?!?p>  我顫抖著聲音:“季陽冰怎么把你放進來了。”

  “就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能攔得住我嗎?”他從來都不在我面前說“朕”這個字,好像皇權會隔絕我們之間的關系一樣。

  我點燃了床頭的燭燈,無奈地揉了揉眉:“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大半夜地過來干什么?你明天不上朝了?”

  他苦惱地嘆了口氣:“剛看完那些堆積如山的折子,然后就想你了嘛,皇姐既然不來皇宮,那我就來公主府看你。”

  之前我在皇宮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分房睡,現在我有些糾結:“西廂房那幾間屋子還沒來得及打掃呢,我現在命人……”

  他卻打斷了我的話:“睡在皇姐這里不好嗎?皇姐的床有那么大。”

  這是床大不大的問題嗎!

  我甚至懷疑他有不良傾向:“阿淵我……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弟弟?!?p>  “阿淵也一直把皇姐當做親姐姐?!彼w速回答道。

  我:“……”

  得想個辦法解決當下困境!

  “那你睡地上?”我遲疑道。

  他抬起頭,控訴地看著我:“皇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你真的忍心我睡在地上嗎?地上那么冷,如果我生病了,皇姐可要開心好幾天見不到我了。”

  他一副我做了多么罪大惡極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被他折服了,縮到了床的最里面,他得逞地上了床,鉆進了我暖融融的被窩。

  “皇姐真好!”他將我撈到了懷里,笑瞇瞇地說道。

  過了幾日,骨淵告訴我,母后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我心里十分不安,然后小少年撐著頭問我:“皇姐可以回去侍疾?!?p>  剛住進公主府沒多久,如今又要回到皇宮,我多多少少有些猶豫,但一想到如今母妃一定需要我,斟酌一番后,我答應了下來,收拾好行裝,再次回到了皇宮。

  自從父皇死后,母后就變得郁郁寡歡,身體也每況愈下,太醫們說這是長久落下的病根,想要治好并不容易。

  一進壽康宮,就聽到里面暴躁的聲音:“都給哀家滾,讓皇帝來見我!”

  一個花瓶碎在我的腳邊,我從沒見過母后生這么大的氣。

  “都下去吧,本宮要跟太后單獨說話。”

  等人都走光了,我端起桌子上的湯藥坐到了母后的床沿,“母后為何生這么大的氣?”

  她一把推開我,跟平時那個賢惠得體的形象截然相反,指著圣宸宮的方向怒罵道:“這個從別的賤人肚皮里爬出來的賤種,一登基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當年他孤苦伶仃的時候還是哀家收養的他,如今混都忘了!這么多天了,一直把哀家軟禁在壽康宮,也從不來請安,他是想把哀家活活困死在這里嗎!早知如此,哀家不如養一條狗!”

  我拿起手絹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為骨淵辯解道:“怎么會呢?當初……當初還是他救了我們母女一命,如今他還奉母后為皇太后,這就是在認可你的身份啊。骨淵這樣做,應該只是為了您的病情著想,新帝登基事務繁忙,等你病好了,他一定會來看你的?!?p>  “誰知道這白眼狼安得什么心思!”她又罵了一句,然后后知后覺地看向我的臉,“對,他肯定是為了控制你!他這樣做只是想讓我們安分守己,如果哀家困在這里,你就不能肆意妄為了?!?p>  “我還能怎么肆意妄為啊?”我有些無奈,“當年您盛寵六宮,我又是您的嫡出女兒,父皇雖曾有意在你的撮合下立我為太子,但最后不還是不了了之了嗎?骨淵現在做皇帝也很好啊,我是不會有其他想法的?!?p>  母后本來想說寫什么,然后又陡然住口,話鋒一轉,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道:“晚兒,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早日給自己找個依靠,離開這吃人的地方?!?p>  我愣了愣:“母后為何突然說這些?”

  她卻自責道:“是母后把你卷入了這些風波之中,他肯定也更痛恨我一些,你只有遠離了皇宮,才能讓他放下戒備。”

  原來母后是這樣想的,其實對我來說也不算壞事,如果自己嫁人了,骨淵大概也能松口氣,說不定我們之間的感情還能回到當初。

  晌午,圣宸宮就來人讓我去陪骨淵吃午膳。

  我進宮殿,骨淵就“騰”地坐起來,拉著我來到了寬大的龍椅旁:“皇姐,阿淵等你好久啊,快看,都是你喜歡吃的?!?p>  看著身下的龍椅,我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還是拗不過骨淵,被他按坐了上去,他隨即坐到了我身邊。

  本來我跟骨淵之間是不分什么尊卑的,但今日聽了母后的話也讓我留了個心眼,仔細觀察了下骨淵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沒有別的心思,還是被他掩蓋了,我并沒有從中讀到別的意思,逐漸安心了下來。

  我們還像之前在皇宮的那樣,沒有宮女的布菜,只有我們兩個人靜靜地吃。

  “……阿淵,你登基之后就沒有見過母后,母后都有些想你了,有空了我們去看看她吧?”我吃完了一口,突然開口道。

  他頓了一下,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有些愧疚地對我道:“對不起啊皇姐,我剛登基事情太多了,多出來的時間都拿來陪皇姐了,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那等午膳后我們兩個去看看母后?!?p>  他像個知錯就改的孩子,也讓我十分省心:“那就好。”

  又吃了幾口,我也是做了內心掙扎后才說:“還有一件事?!?p>  “只要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p>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選駙馬一事不能再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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