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好好聽見胎記這兩個字的時候反應很大,她用手捂住頭,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似的。過了好一會兒,許好好才緩過來一點,用手緩緩的揉著太陽穴。楊清沒想到她的反映那么大,許好好的臉色變的蒼白,嘴唇也有些許被咬出血來。
“沒想到你知道的那么多,都是我姐告訴你的嗎?你們的關系有那么好么?”許好好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楊清:“我和她是朋友。”
許好好:“朋友,你對待朋友都能心安理得能心安理得的去傷害,你這種人是怎么說的出口朋友這兩個字的。”朋友兩個字好像是許好好不能提及的話題一般,她憤怒的質問著楊清,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不滿。
還沒等楊清回答許好好的問題,獨孤無名拿著手機過來打斷了她們兩人的對話。
“我哥今天怎么睡得那么老實,他現在都沒動一下,就跟暈過去一樣,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獨孤無名專注的看著手機屏幕,語氣中能明顯的聽出急迫與關切。
許好好:“沒干什么,不過是給他做的飯里下了點迷藥,讓他睡得更深一點,免得他半夜醒來,打擾我們的計劃。”
“你下藥了,為什么不按計劃來,誰允許你私自動手的,”獨孤無名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已經在發瘋的邊緣了。
“你激動什么,如果他提前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你我都不會好過。還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感情用事,因為你哥,我們兩個的計劃方案都重新調整多少次了,不要太戀愛腦,再說那藥對他也沒什么害處,只是讓他睡得熟一些罷了,”許好好冷靜的說。
許好好的話讓獨孤無名找回了理智。楊清已經被許好好話里的內容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等等,你,獨孤無名,喜歡,你哥,”楊清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語氣中充滿了震驚。獨孤無名對于楊清語氣中的震驚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語氣中又充滿無辜的向楊清問道:“怎么,嫂子,表現的那么驚訝干什么,我和我哥又沒有血緣關系,我喜歡他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可是你們兩個不是男的嗎,而且獨孤長弘好像已經結婚了吧!?”楊清在內心中無聲的吶喊著,她現在如果不是還在被綁架的前提下,她是真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靜一靜。
還沒等楊清消化完這個重大的如同暴擊一般的消息的時候,獨孤無名轉頭對許好好說道:“你快收拾收拾上去,記住一定要按原計劃來,不要再私自改變計劃,否則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你姐姐許安的下落你也別想知道了。”許好好戴好人皮面具,一邊向門口走一邊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你現在特別煩人。”說完許好好還轉頭向被綁著的楊清那瞪了一眼便開門出去了。楊清看著許好好的背影一時有點出神。還沒等楊清回過神來,她的下巴便被獨孤無名用手掐著抬起,強迫她抬頭看著他。
獨孤無名:“嫂子剛剛在想什么呢?等會我帶嫂子去看個好玩的東西怎么樣,嫂子見到她一定會很開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