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公主一聽,扭頭看向劉宥并厲聲道:“你不惜名節也要裝作玉郎離開我?”
劉宥靜靜地站在那里,眉頭微皺,語氣輕輕道:“大公主錯愛,劉某心中感激,只是……我已經是二公主的人了?!?p> 他說話時微垂眼眸,嘴角勾起甜絲絲的笑,笑里還夾雜著幾分羞澀。
衡陽公主氣得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
劉宥痛得一咧嘴,腰也扭動著,像是不經意似的勾動人心。
“大公主……你弄痛我了?!眲㈠犊蓱z巴巴地看著衡陽公主,可眼神里卻帶著倔強。
這讓衡陽公主有一瞬間的恍惚,手上力氣也松了幾分,使得劉宥掙脫開。
丹陽公主目睹全過程后,心里一顫,好家伙,人前小羔羊,人后大尾巴狼。
倔強得寧死不屈,彰顯自己和穆金男子不一樣,結果運用起來,不輸分毫。
她那日是被他騙了。
以為他還是那個有些心氣兒的柔弱美男子呢。
實際上,假的!都是裝的!
她姐姐不會還沒看透吧?
丹陽公主將劉宥護在身后,朝著衡陽公主說道:“愿賭服輸,他是我的人了。”
說著她掃了劉宥一眼,禍害,在我眼皮子底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可是衡陽公主卻接受不了。
“不!”她指著丹陽公主,看向劉宥問道,“你寧可選她,選那個草包也不跟著我?!?p> 丹陽公主一聽也不高興了,雙臂環在身前,“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嗎?輸了你所謂的草包你有臉啊?”
“你……”衡陽公主氣得說不出話來。
啟元女皇看不過去,冷冷地說道:“都鬧夠了沒有?”
幾人默不作聲。
“你們年紀不小了,這樣吧,阿枕以后再挑好的,至于劉宥就許配給疋兒了。”啟元女皇說道。
丹陽公主略思索,問道:“嬢嬢,我記得許尚書的兒子三年前不也許配給我了嗎?就是一直體弱多病的?!?p> 啟元女皇瞪了丹陽公主一眼。
衡陽公主冷哼一聲,接道:“是啊,別讓人家覺著二妹絕情?!?p> 啟元女皇掃了衡陽公主一眼,淡淡道:“那就把許渝賜給疋兒當側室。”
衡陽公主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說道:“還有樂皇貴郎他妹妹的兒子趙諸州傾心二妹呢?!?p> “一并賜了!”啟元女皇不耐煩道。
而丹陽公主卻掐指道:“牛肉、魚、粥,一桌菜?!?p> “怎么?不夠?”啟元女皇無奈地說道。
丹陽公主忙道:“夠是夠了?!?p> 說著她話鋒一轉,看著啟元女皇無奈道:“嬢嬢,我一個人都習慣了,一下子來仨,三個男人一出戲,我可受不了。”
啟元女皇沉眸道:“那你剛才提許渝做什么?”
“我……”丹陽公主忽然詞窮。
她也不知道,想起來就說了……
看著丹陽公主這副德行,啟元女皇氣得懶得看她,只看著衡陽公主說道:“沒事養那么多玉郎做什么?”
衡陽公主沒想到啟元女皇會將矛頭指向她,心里含著不甘,卻還是垂頭道:“我以后不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