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遇見弟弟
丫鬟聽到了貴妃娘娘說出這話,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娘娘,您確定要這么做嗎?您之所以去找步滄月的麻煩,就是想要得到王爺的重視。如果一旦王爺生氣了該怎么辦?到時候恐怕您一定會后悔的。”
丫鬟這么多年雖然一直跟在貴妃娘娘身邊,但是卻知道貴妃娘娘對王爺的執著。
如果步滄月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王爺也會將所有的怒火發到貴妃娘娘的身上。
“本宮要你做什么你別去做,如果你再敢忤逆本宮的意思,小心本宮將你趕出宮去。”貴妃娘娘卻根本不去想那些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得到鳳無痕,哪怕是讓他恨她,她也要一輩子讓鳳無痕記住慕容子怡。
丫鬟知道貴妃娘娘內心的執著太深了,將來必定會后悔的。
只可惜貴妃娘娘是主子,他是蒙蔽,只能聽從主子的安排。
第二天,步滄月來到了醫館之后,發現這里竟然被砸了。
好多珍貴的藥材都已經被一搶而空,看上去好像是強盜所為。
婉婉那這個場景忍不住哭了起來:“怎么會這樣呢?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在皇城天子腳下竟然還敢入室搶劫,他們是不想活了嗎?”
綠籬導致周圍的一切,然而其他家的店鋪都沒有被搶劫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王妃惹了麻煩。
綠籬來到了步滄月的身邊,恭敬地說到:“王妃,這件事情怕不只是強盜,搶劫那么簡單。我們這里是醫館,只有一些珍貴的藥材,如果那些人想要圖錢的話,為什么不去搶珠寶樓或者金銀首飾樓,卻偏偏盯上了我們的醫館。”
“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奔著我來的,是想要尋仇了。”步滄月回想起昨天遇見了貴妃娘娘所說的那句話,看來這件事情有可能是貴妃娘娘所為。
不過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步滄月也不敢妄自下定論。
步滄月看向了綠籬和婉婉:“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和王爺說,你們一定要把這個秘密給我守住了。”
那些被砸壞的桌椅還可以再買那些名貴的藥材,空間里也還有的是,所以步滄月也不用擔心。
既然他們能做第一次,就一定還會再做第二次。
步滄月這幾日就不再回王府了,一定要在這里盯著看,到底是誰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可是惠子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要和鳳無痕說一聲,不然,怎么會知道到底是仇家還是真的強盜。
“院長,您救的那位乞丐先生已經醒了過來,好像也恢復了一些精神,吵著說要見你呢。”
跑過來對著步滄月說道,這里已經亂坐一團了,那個乞丐怎么還這么不識好歹?
就在眾人去了乞丐的那個房間時候,那個乞丐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頭發也修剪得很立整。
最主要的是那張黑漆漆的臉也被洗干凈了。
然而顧蒼月還沒有說話,就突然間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聲驚叫。
就連床上躺著的那個乞丐,臉色也變得不一樣了。
步滄月回過頭去,只見惠子突然間跑過去抱住了那個乞丐,瞬間大哭了起來。
婉婉和綠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步滄月卻好似明白了什么。
那個乞丐可能就是惠子的親弟弟。
“羽生,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惠子怎么都沒有想到找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會變成了這副模樣。
如果不是遇見了步滄月的話,她的弟弟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
羽生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自己的姐姐,他們國家亡國了之后他就被帶了出來,原本以為自己的姐姐都已經去世了。
他雖然有一腔抱負,但是身受重傷,只能茍延殘喘。
沒想到竟然還能在異國他鄉遇到自己的親人。
那天救治的時候步滄月給他們都戴上了口罩,所以羽生也并不認識自己的姐姐。
而且,羽生被救治的時候整張臉都黑的像個炭一樣,自然也看不出來了,本來的面貌。
沒想到竟然鬧了這么大的一個烏龍,才讓他們姐妹二人團聚。
步滄月也沒有再打擾他們姐弟二人,還是讓他們姐弟兩人好好的敘敘舊吧。
這么長時間不見了慧子一直在找尋弟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了弟弟,心中肯定是五味雜陳的。
而且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抱著復國的使命,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他們都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去。
“真是沒有想到,惠子小姐的弟弟竟然是一名乞丐,淪落至此,想必心中也是非常無奈的。”
綠籬回想起這段時間和惠子小姐發生的事情,他們都像是親姐妹一樣。
現在惠子小姐能夠找到自己的弟弟,他們也都非常的開心。
“綠籬,你將這件事情回去報告給王爺,順便說一下,這段時間我都不會回王府了。”
步滄月讓綠籬隨便扯了一個謊言,總之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等調查清楚之后步滄月會親自去尋仇的。
步滄月剛剛來到下面的大廳,這里已經收拾好了。
步滄月將自己準備好的草藥端了上來,正安排他們將這些東西往哪放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間走了進來。
步滄月看到步文儲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大將軍,怎么有空來到我這兒啊?難不成大將軍也得了病,想要過來看病嗎?”
“月兒,你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大將軍覺得我有沒有時間呢?我的這家醫館剛剛被強盜給砸了,怎么可能會抽出時間來和你聊天呢?”
步滄月似乎真的不想要見到這個父親,雖說這個男人和她沒有關系,但是之前對原主的所作所為是永遠都不值得原諒的。
“月兒,我這次來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一直仇視我?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對不起你們母女,現在你的母親已經拿回了將軍府當家主母的權利,你也該放下過去了。”
步文儲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帶著懇求,步滄月這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