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有變,不然也不會這么著急的請你回來。”柴卓棣無限同情的看了來人一眼,心里很是過意不去,這位平素總是收拾得干凈清爽、風流倜儻的北堂墨,竟然以一副被打劫后的模樣出現(xiàn),可見是來的有多匆忙。
“又有變?”北堂墨無力的翻了翻白眼,露出一副吊兒郎當?shù)谋砬椋澳憬胁褡块Γ皇墙胁袢儼桑俊?p> 柴卓棣抬頭看了北堂墨一眼,對這位同窗好友的嘲笑仿佛全然不聞,面色平靜無波,溫和的開口商量道,“我準備把你出面收購的期貨公司提前入駐S期貨交易所,手續(xù)什么的你出面去辦理,至于期貨公司總經(jīng)理一職,表面上暫時由顧全出任,至于你嘛,算我欠你個人情,你去銀星屈就一下吧。”
“我去銀星?”北堂墨白眼冒出:這柴卓棣是不是弄錯了什么?自己從量子基金跳出來是為著幫他打理新期貨公司,如今這還沒上任就給指派去別家公司,還連降三級……如斯的本末倒置會不會覺得詭異?“哎我說阿卓,你不是給兄弟開玩笑的吧?”
“不是玩笑!”柴卓棣兩手交握著放在桌上,語氣很是誠懇道,“我也知道這樣很委屈你,可你必須得去,至于原因,你以后會明白的,目前只能請你體諒一下……”
“算我欠你的!誰讓我鬼迷心竅的舍棄索羅斯而想跟你混呢!”北堂墨大眼珠子瞇細,盯著柴卓棣上下打量了好幾遍,一手摸上冒著胡茬的下巴,“去銀星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把我弄回來,到底是幫什么人的忙啊?”
柴卓棣眉宇掠過淺悅,唇邊似有一絲淺笑,不答反問,“做銀星的交易部經(jīng)理一職,你能勝任嗎?”
“哇靠!”北堂墨仿佛被侮辱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拍著胸脯,語氣自豪道,“在金融界,好像還沒有我勝任不了的職位吧?”他頓了頓,又撇了撇嘴,“我敢肯定,你要幫的人一定是和你關(guān)系匪淺……”說話間,他又把一份資料丟給柴卓棣,“這是我為新期貨公司挖來的人員資料,既然我得大材小用去銀星做交易部經(jīng)理,那你就讓顧全好好的熟悉一下吧。”
柴卓棣饒有興趣地坐直身子,深邃的眸內(nèi)看不出情緒,只是微彎的唇角漾起心情極好的淺笑,他拿起資料,隨意的翻了翻,目露贊賞道,“不錯,你找的人,果然個個都是悍將。”說完,他指指北堂墨所坐位置右邊的一個文件袋,輕笑道,“你剛剛回國,我楓溪花園那套房子歸你了,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你今晚可以拎包入住了。”
北堂墨看了眼手邊的資料,不由得雙眼放光、失聲叫出,“哇靠,你楓溪花園的房子據(jù)說造價不菲啊,阿卓,你來真的啊?”不就是去一家期貨公司屈就一下嘛,竟然能得到柴卓棣的豪宅?那真是賺大發(fā)了啊。
“你要不要?”柴卓棣眉一挑,唇沿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道,“謙虛掉了可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