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人我的腦子也越發的清醒,大聲的求救卻無一人到來,滿身酒味確異常清醒的畜生,我知道,這絕對是一場針對我戲碼,同樣我也知道我活不了,走不出這個山村,見不到我的親人了。
我攏了攏因為掙扎而凌亂的發絲,從柜子里拿出紙筆,寫下此事的經過,簽上名字,按上血手印,把它夾在了一本我最喜歡的書里,我知道我的衣物生活用品大概會被處理掉,但是這些書是村里人看不上的,比其他東西被留下的可能更大。
做完這些事后我又用那畜牲的血在墻上寫下村長一家害我性命,今若一死,我定化作厲鬼,糾纏他們生生世世。
我換上本因過年家里寄過來的紅衣,梳洗打扮,坐在炕沿上等待村長的到來,果然沒等一會,村長夫人和村長便帶著一群人闖進了我的房間,那群人我認識,全是村長這一脈的,看見我一身紅衣坐在炕沿上,又看見村長兒子躺在血泊中,一群人被震驚的愣在原地,不過很快村長夫人和村長就反映了過來,他們撲向兒子號啕大哭。
好像是死了兒子一樣,我心里好笑,臉上也帶上了笑容,可不就是嘛,那個畜生被我親手殺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村長夫人撲向我,掐這我的脖子,讓我去死,我并沒有反抗,只是帶著笑意看著他們,我要一個個記住他們的臉,刻印在靈魂里,空氣逐漸被剝奪,我的臉色青紫,我仿佛看見了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他們對我笑的很是溫柔。我也為自己得到了解脫兒開心。
但是村長夫人被村長拉開了,村長惡狠狠的看著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凌遲了一樣。他說要我給他的兒子陪葬,這是有人也發現了我寫在墻上的字,但是并不知道寫的什么,便提醒村長,村長是認識字的,看完冷笑,我到要看看,你活著的時候只能任我擺布,死了還能翻起什么浪花不成。
我被趁著夜黑帶回村長家里,我看見了,同個院子里留在這里過年的兩個男知青,他們躲在門后面,悄悄的望著我,我對他們露出慘然的笑意,無聲的說,記住我。
我被困了起來,扔在了柴房里,他們把村長的兒子也帶了過來,村長一家人給哪個畜生擦洗了一番,放在我對面的椅子上,村長說讓哪個畜生看著他是怎么給他報仇的,說他不是喜歡我嘛,會讓我過去陪他的。
他們拿著殺豬刀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掉在房梁上,在我的身體上一刀一刀的劃開傷口,很快我就被鮮血漸染,他們在我的腳下放了個盆子,接著留下的鮮血。不知道在我身上割了多少刀,我已經疼得麻木,奄奄一息,腳下的盆子也盛滿了鮮血。
身體的溫度隨著血液的流失被剝奪,我的眼前浮現了媽媽的身影,她對我說寶寶,疼就別堅持了,走吧。隨著媽媽的話落我也得到了解脫。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在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我爸爸媽媽和哥哥被村長一家按在地上毆打,媽媽的額頭流著血,混著眼淚落下,蜷縮在地上,爸爸和哥哥也是一身的傷痕,哥哥的一只手垂在身旁,爸爸的腿血肉模糊,兩人盡可能的把媽媽護在身下。
我嘶吼著沖上去卻從他們的身體中傳過,是啊,我已經死了,我能怎么辦啊,看著這一幕我卻無能為力,這群畜牲,死,都去死吧,許是我的怨氣太過濃重,校園里刮起了大風,村長老婆看向了我,大喊著有鬼。
可是我的能力有限,隨后就感覺很是虛弱,魂體更加淺淡。
不過那一次現身還是有用的,他們不敢再對家人動手,只是放了狠話說沒有我這么一號人,再來就打死他們。他們把我爸爸媽媽哥哥扔在了村口。我想跟上去看看,卻發現我出不了村長家的院子。
我極其虛弱,我躲回了我死去的屋子,只覺得這個屋子讓我感覺好受些。
第二天村長就帶來了一個老人,村長叫那個人二叔公。那個老人滿臉的皺紋,它好像能看見我,看著我的眼神滿是貪婪,讓我很不舒服,我下意識的想要逃跑,一條鎖鏈把我捆住,讓我動彈不得,我越是動便覺得鎖鏈越緊,但是我知道,我必須要跑出去,這個人很危險。
我掙扎的很厲害,哪個鎖鏈也越加的緊,意識逐漸抽離,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棺材里,我離開了村長家,那是不是我可以去看看家人,我試圖出去,可是我卻發現我離不開自己的身體,我被禁錮在自己的尸體里了。
但是我不會妥協的,我要去見我的家人,我想著老人講過的故事,對,陰氣,鬼是吸收陰氣的,鬼是可以修煉的,可能是成為了鬼,我對陰氣極其敏感,我試圖把陰氣吸收到身體了,我沒日沒夜的開始吸收陰氣,大概過了一年,我的雙手可以自由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