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崴腳受傷
看著覃寧在眾人面前大放異彩,不遠處的姚若意一臉的猙獰。
她的手里緊緊捏著酒杯,憤恨的眼神似乎要將覃寧給凌遲。
梁夢欣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她看著封峻熠和覃寧,恨不得馬上消失。
剛剛她還是萬眾舉目的那一個,就因為一個覃寧,瞬間成了別人的笑話。
覃寧在封峻熠的控制下,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突然腦袋里一陣天旋地轉,大腦一瞬間有失去了意識,然后一個踉蹌,倒在了封峻熠的懷里。
“疼……”
覃寧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皺著眉毛。
封峻熠也看出覃寧的不適,他停下腳步扶著覃寧。
“腳崴了。”
覃寧淚眼婆娑的看著封峻熠,眉頭緊鎖,臉上痛苦不堪。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兩個人的意外,紛紛都停下腳步。
封峻熠沒有顧及其他人的目光,一個打橫將覃寧騰空抱起,覃寧也順勢摟住了封峻熠的脖子,將頭埋在封峻熠的脖頸里。
兩個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離開了宴會。
一旁的顧城看著離開的二人,臉色晦暗不明。
封峻熠將覃寧抱到了車上,不由分說的脫掉她的鞋子,看著腳踝處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眉頭緊鎖。
封峻熠半跪在一邊,伸出手,將覃寧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后用手心輕輕的揉。
輕揉了幾下,覃寧覺得腳瞬間舒服了很多。
可是看到兩個人的姿勢,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掙扎著抽出自己的腳。
封峻熠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于自然,便假裝咳嗽的站起身,視線看向別處。
“去醫院。”
他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就帶著覃寧去了醫院。
覃寧覺得他們兩個人這幾天來醫院的次數都能趕得上回家的次數了。
骨科醫生檢查一番,只是簡單的扭傷,沒有什么大礙,開了幾副藥兩人就離開了。
封峻熠拿著藥走在前邊,覃洪可憐兮兮的一扭一扭的跟在后面。
看著男人大步流星的往死走,覃寧幽怨的眼神像是要戳破封峻熠。
“直男癌,活該你沒有老婆。”
忍著疼痛,覃寧還是加快了步伐。
封峻熠走了一會,感覺身邊少了什么,停下來回過頭,就看到覃寧一臉幽怨的扭著身體往前走,不由得有些懊悔。
他鎮定了兩秒,走過去將覃寧騰空抱起,大步朝著醫院外面走去。
“難得封總還能想起我。”
走在路上,覃寧冷嘲熱諷的盯著封峻熠。
“你有臉說我?跳個舞你都能崴腳,你還能做什么。”
看著覃寧紅腫的腳踝,封峻熠的表情十分的不悅。
“你以為我愿意,你有沒有提前和我說還要跳舞,而且是你帶我去的,我出了事難道不是你的問題?”
說到這覃寧就來氣,好端端的干嘛要跳舞。
突然覃寧愣住了。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
之所以會崴到腳,是因為有一瞬間她的大腦是失去意識的。
但是絕對不是因為跳舞轉圈而頭暈失去意識的。
覃寧使勁搖了搖頭,這會已經沒有那種頭暈的感覺了。
“別搖了,已經很傻了。”
看著覃寧一會緊皺眉頭,一會搖頭晃腦,封峻熠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奇怪。
“你傻,你全家傻。”
覃寧給了封峻熠一個白眼,就不能和這個男人正常交流。
封峻熠將覃寧送回了家,這次還是抱著進去的。
福叔看到封峻熠再次抱著覃寧進來,一整個懵逼。
“小姐這……”
“她崴到腳了。”
不等覃寧開口,封峻熠就抱著覃寧繞過福叔走了進去。
客廳里的覃洪天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被封峻熠抱著進來,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
“這是怎么了?”
覃寧和封峻熠也沒有想到覃洪天在家。
一看到覃洪天,覃寧就掙扎這想要下來。
封峻熠并沒有理會女人的掙扎,依舊強勢的抱著覃寧進去然后放在了沙發上。
“覃叔,她崴到腳了,已經去醫院看過,沒有大礙,這是跌打損傷的藥,用法我都備注在上面,您盯著她讓按時使用,你最近不用來公司,等傷好了再來,我先不打擾了。”
說完便將手里有藥遞給了覃洪天,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覃寧,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覃洪天將封峻熠送出家門,看著自己手里有藥,上面的筆跡清晰,不由得對封峻熠有了一絲的好感。
“你說說你,怎么總是這么毛毛躁躁,跳個舞都能扭到腳。”
看著覃寧的腳,覃洪天一臉的心疼。
他輕輕的幫覃寧揉腳舒緩一下疼痛,
“寧寧啊,你最近和阿熠兩個人怎么樣?”
看著剛才的行為,他明顯感受到兩個人之間氣氛都有點不一樣了。
可是覃寧沒有理覃洪天的話,皺著眉頭一直思索著剛才頭暈的情況。
她總是覺得心神不定,這次的頭暈像是一種征兆,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
看著覃寧陷入沉思一直眉頭緊鎖,覃洪天還以為是腳疼,就吩咐拿來熱毛巾給敷敷。
看著覃寧這么大了還保護不好自己,覃洪天就頭疼。
轉而想到封峻熠,除去封峻熠的那些花邊新聞,對于覃寧來說,封峻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這邊,封峻熠回到家里,洗了澡換了衣服,便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端著酒杯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夜幕降臨,燈火闌珊,天空里繁星點點,不由得腦海里出現覃寧的身影。
女人嬌嗔生氣幽怨開心的各種表情都在封峻熠的大腦里閃現。
尤其今天晚上看到覃寧一身花裙朝著自己走來,他的心跳都不由的加速,腦海里回憶著覃寧靠在自己身上,那柔軟的肢體和沁人心脾的清香,他不由得嘴臉上挑。
封峻熠輕輕的抿了一口酒,目光深邃的看向了遠處,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漸漸地,他突然發現自己對覃寧的事越來越關注,兩個人之間的接觸也越來越頻繁。
他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像是有什么在變化,可是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