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刺激
時夏沒管身后沈雋難看的神色,也不知道少年把他腦補成什么大.色.魔了。
滴——
房卡打開房間的那一刻,沈雋呼吸停滯了一瞬。
但也是只猶豫了一秒就堅定的踏進去了。
沈雋所幻想的是………
跟時夏兩個人擠一張床。
可現實是,總統(tǒng)套間根本不止一張床,豪華程度令沈雋咂舌。
富麗堂皇,雕梁畫棟的程度,簡直不亞于宮廷。
時夏一進門直接就將自己扔床上了。
軟綿綿的床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時夏將眼睛闔上了,全然忘了自己身后跟著一個小尾巴。
半晌之后。
時夏猛然睜開眼,將手撐在身后,坐起身來。
身上的裙子滑落下來,露出來那白皙如玉的肩頭。
微黃的燈光下那如玉的肩頭就像是暈染了一層暖陽。
令人炫目,移不開眼。
時夏慵懶魅惑的朝著沈雋勾了勾手指。
那白凈迤邐的小臉噬人心魄,唇角微微勾起,宛如精致活色生香的水墨畫。
“過來呀。”
時夏挑了挑眉,笑靨如花,瞧著沈雋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
沈雋僵在原地,眼神有些呆滯,他根本不能做出什么反應。
他幾乎不敢承認,他剛剛一瞬間想要將時夏給摁在懷里。
感受那…手底下…細膩…的…肌.膚。
他在進行深刻的思想斗爭,理智上他不應該過去,但是那生理反應又讓他有點尷尬。
最后他還是聽從了,內心深處最真切的呼喚。
在腳步往前伸了幾步,當離著面前的曼妙少女越來越近的時候,心跳也越來越劇烈。
直到面前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讓他當時來不及反應,直接跌倒在那嬌軟的身軀身上。
他連忙的用手來撐著自己的身體,以防自己下墜。
可是那握著自己衣領的手,就像是最炙熱溫暖的火爐,簡直讓他的心一上一下,一冷一熱的像貓抓一樣難忍。
“怎么這么緊張啊?是不是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沈雋~你的思想不單純哦!”
時夏用手指輕輕的在他那有著傷痕的鎖骨上點了幾下。
那種又癢又疼的觸感,真讓人欲罷不能。
沈雋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時夏,你怎么能這樣?!”
沈雋眼尾泛紅,滟滟泛著水光,他低頭看著面前的少女,語氣低沉又帶著些許的控訴,就像是奶聲奶氣的小奶狗亮出小爪子朝你來了一下。
時夏沒想到,自己就是那么一撩,把人直接給弄哭了。
“看來是真挺乖。”
時夏說完之后直接起身,手那么輕輕的一揮,就將沈雋整個人翻了個面,讓他砸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步步生蓮,慢條斯理的赤著腳走進了浴室。
不多時,浴室里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沈雋眼神漸漸游離朝著時夏剛剛走去的那個方向,慢慢的抬起了一條胳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還能感受到自己臉上的燥熱。
剛剛那一瞬間,他的心臟都停了。
他真的不知道,剛剛應該作何反應了,其實那一瞬間他真的想就此吻下去。
因為眼前的人過于蠱惑人心了。
那嬌軟的紅唇,仿佛就像是香甜可口的果凍,吸引著人來咬上一口。
可是他覺得他如果做出如此的舉動,就是在對時夏的一種褻瀆。
時間靜謐中緩緩流淌著,沈雋許久之后才找回了自己。
還有些慌亂的爬起來,到了另一個隔間里面。
把門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甚至還不放心的用鎖鎖住了。
緊緊的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動靜。
在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之后還詫異了幾秒。
直到他躲在這個房間里面的電話響起來了。
總統(tǒng)套間連電話都可以內線撥打。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對面這人是誰?但是他還是接了,不可否認他內心是十分的期待的。
他其實并不是不期待會發(fā)生什么,他只是不想讓他因為自己的沖動,做出讓自己以后后悔的事情,或者說是傷害到時夏的事情。
“怎么躲起來了?”
“膽子這么小,還敢跟我走?”
“喂喂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沈雋你的想法越來越危險了,我覺得你需要真正的洗滌一下你的心靈。”
“出來別躲在里邊。”
“出來幫我吹頭發(fā)。”
沈雋唇蠕動著剛想說些什么,但是對面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他只能手足無措的拿著電話的話筒看著門口的方向。
他從來沒有幫女孩吹過頭發(fā)。
甚至可以說是他從來都沒有吹過頭發(fā)。
像他這樣一直生活在底層里掙扎的人根本都從來沒有用過那個東西,他好像只在電視里看到過。
那個電視也是他撿破爛的時候無意間收到的看著還能用把他扛回家了,搗鼓了一番之后才好使的。
那個電視是他小時候唯一能夠獲得外界知識,或者說是欣賞外界風景的途徑。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用吹風機。
可是在這一個瞬間里,他只想用好那個東西。
他用力的回想起來自己曾經見過的片段。
接著堅定地拉開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女孩的身邊接過了,他手里的吹風機。
面上沉靜淡然,仿佛泰然自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有條不紊地插電,眼神從吹風機上的幾個按鍵上劃過,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全部推了上去。
瞬間的吹風機就響了,沈雋頓時松了口氣。
他不想讓時夏看出自己的窘迫,或者說他只想在時夏面前保持著那份自尊心。
他不希望自己在時夏面前毫無尊嚴。
手指在頭發(fā)中穿插,細軟的發(fā)絲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細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他站起身來給時夏吹頭發(fā)的角度,他幾乎可以從背后完全的將時夏納入自己的范圍里。
他不自覺用力的攥緊了自己手里的吹風機,稍微調小了一點檔位。
他不動聲色地摸索著時夏的后頸,眼神越加的幽深。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那么如此的晦暗。
他覺得他要被自己心里那些負面的想法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