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這一天到了,白玉錦一天都沒有見到奧菲莉婭,只有她和米娜。
不合身的衣服將白玉錦束縛著,沉重的造型讓白玉錦更壓抑。
米娜拍拍白玉錦強調,:“要笑,這般模樣怎么能行呢”
白玉錦僵硬地假笑,她的眼中并沒有多少波瀾。
她在想啊,姚虞娌會是怎般將這些如此嫻熟的做到的,很風情,很漂亮,神色是愜意的。
扎德琳皇宮十分耀眼,精致的雕刻,鏤空設計還有神像,一個神色溫柔,臉色平靜,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
在米娜的暗示下,白玉錦裝模作樣地學著那些小姐紳士們,向神像微微行禮。
扎德琳皇宮是極為大氣和漂亮的,白玉錦穿過內廊時,墻上掛著一幅幅油畫,男女各異不同。
在內廊盡頭的那一幅油畫,線條優美,眼中含笑,是姚虞娌的模樣。
白玉錦驚了驚,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原來這條走廊是王的畫像啊。
來到宴會中心,場內男女參半,有金色發色的也有棕色的,他們是這個社會的一等人和二等。
白玉錦臉都笑僵了,結果眾人似乎不約而同地排擠白玉錦。
走著走著,隱隱約約白玉錦感受到有人撞到她,很疼,白玉錦下意識就扭頭去看。
對方是一個打扮嬌氣,個子略矮一些的棕頭發女人,她好像氣極了:“喂!傻瓜,走路不帶眼睛啊!”
白玉錦還在吃驚和懷疑中,緊接著對方一個巴掌就要下來,嘴里還咒罵著:“該死的有色人!”
一個小手摸住了對方,她身上的顏色就像掉了一些似的,發色偏黃白,瞳孔也紅偏紅,身上的淺色藍裙顯得她褪色更嚴重了。
女人的巴掌停下了,一臉不情愿轉頭就走,而此時的小女孩開口:“你好,溫蒂,我叫莉艾拉,祝你你下次不被瑪麗安纏上吧。”
白玉錦咽咽口水,點點頭,直到莉艾拉走后才松口氣,太陰冷了,那么小的孩子上,很壓抑。
姚虞娌在與別人交杯互盞,眼神不由的余光落在白玉錦身上,剛才的那一幕真好笑啊,瑪麗安那家伙總是折騰人。
莉艾拉的眼神在離開白玉錦那些深深貼回姚虞娌身上,姚虞娌那雙眼也給予莉艾拉回應。
啊,果然只有王才會給予我信仰。
莉艾拉的表情沒由來地扯起一個微笑,生硬的,詭異中多幾分瘋狂。
宴會中場瑪麗安很委屈地向喬佩求安慰,喬佩整理一下帽檐,親切地喂瑪麗安吃東西。
“喂,喬佩,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在聽呢,寶貝繼續講”
“不可以敷衍我”瑪麗安的表情似乎更委屈了。
“啊?怎么會呢,吃吧,很甜的,最新口味的小蛋糕”
瑪麗安輕捶喬佩,很不滿喬佩這樣對她。
而喬佩笑笑:“好啦,別太在意,不就是個外鄉人,難不成我親你才消氣啊?”
瑪麗安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什么跟什么嘛”
“嗯嗯,一會兒跳支舞開心點吧寶貝,參加宴會不是讓你來掃興的”
“那好,那可說好一會兒,你和我跳,不許邀請其他人”
“嗯嗯”
白玉錦略感疲憊,就走岀宴會大廳,云里霧里轉悠著,竟然進到一間棋室里。
里面不論是地板,天花板還是墻面全是國際象棋上黑白的色調。
右手邊的書架上擺放與棋類有關的書籍,前面是一個桌子,正有一盤國際象棋沒有下完,左邊放有一個展柜,沒有展品全是厚厚的紙,上的字白玉錦很難看清楚。
胡亂摸索中,不知道是碰到哪里,墻后出現一扇門,門后忽然一瞬就不斷發出聲響,門上有鎖,白玉錦并不能打開。
在手忙腳亂地想弄回原樣,一雙冰冷的手捂住白玉錦的眼:“猜猜一一我是誰?”
語氣中略帶些甜膩,一陣轟隆隆響聲過后,那一雙手松開:“哎呀,你是又把我忘了嗎”
姚虞娌的神情很輕松,卻怎么也藏不住捂住白玉錦眼時的慌張和差一點殺了白玉錦的后怕。
白玉錦搖搖頭,輕聲道:“我迷路了”
“原來如此,這是我的棋牌室哦,里面有很多好玩的!當然,也不避免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的”
白玉錦若有所思點點頭,看著姚虞娌有些懷疑:“我想回去,我們走吧?”
“誒嘿,下次,我帶你來這兒玩吧,很有趣的,知道你一定喜歡”
姚虞娌的眼睛要把白玉錦吸進去一樣,又笑呵呵起來:“走嘛,我帶你回去,抓緊我的手哦”
白玉錦還沒反應呢,手就被姚虞娌牽起來,一同回到大廳內。
等到姚虞娌再次回到棋牌室的隔間,她用鑰匙打開那扇門,惡臭味迎面而來,一個老男人被捆住手腳在地上眼神無光地看姚虞娌。
姚虞娌一臉陰冷吐出兩個字:“窩囊”
并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再惹事生非,我會毫不留情做掉你”
姚虞娌的神色冷漠,丟下這句話又將門鎖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男人略微動動身體,周圍全是他的排泄物,沒有尊嚴沒有人權,再想起姚虞娌,沒有期待沒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