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娘又輕笑,掩掩繼續(xù)說道:“殿下,世間萬事萬物都講究個代價。”
耿哲繼續(xù)說道:“哦,那你想要什么?”
袖娘的笑聲仿佛耿放肆了,壓低聲音對耿哲耳語:“殿下,你把我娶了,自然想要的東西就都有了。”
耿哲聽到袖娘的話:“你應知道我已有后了吧,況且女人這個東西一輩子伺候一個就夠了。”
袖娘說:“殿下好氣魄,希望殿下能記住今天的話。至于你想要的消息,待會兒給你。”
耿哲說:“你從我們進來時就盯著我們了吧。”
“殿下,仙都里面每天進出多少人,長什么樣子我都清清楚楚,又怎么能說監(jiān)視?”袖娘又輕笑道。
“那和我一起進來的人在哪?”耿哲問。
袖娘繼續(xù)說道:“哦,你說那位小公子,啊,不,是小娘子。”
說罷,袖娘和耿哲一起推門走出來,耿哲和袖娘走到包廂的走廊上,在那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樓的場景。袖娘指了指舞臺前方的座位,并說道:“那不是嗎?”
耿哲下樓走近,看到謝依言面前擺著橫七豎八的酒瓶,她看美女看的昏昏沉沉。
耿哲自取了旁邊的墊子并跪到上面:“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哦。”
謝依言已經(jīng)喝暈了,先點頭后搖頭:“喝酒沒意思,看美女有意思。”
耿哲看她很有道理的說著,也不和她糾結,一記掌刀把謝依言劈暈了,把她待會旅館。
耿哲抱著謝依言上馬車時,有個灰衣小廝跑來遞過去一封信,耿哲沒有立刻去看,駕著馬車,絕塵而去。傍晚,耿哲到旅館看那封信,上面寫著“萍水相逢”。
謝依言第二天轉醒,耿哲帶謝依言去了一個大水壩,謝依言昨天被耿哲劈暈了,但潛意識還在掙扎,隱約聽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萍水相逢’和水壩又什么關系”謝依言問。
耿哲解釋:“萍是平地的意思,萍水相逢是平地和水相遇的位置,也可能是海,不過那里人來人往,不方便作案。而水壩位置偏僻又是泄洪的地方,方圓百里都沒有人,若是有人拿水堵上就是。這里是最合適作案的地方。”
謝依言聽懂了,謝依言在壩上走著,中間是一大片湖。謝依言越往前走發(fā)現(xiàn)腳底的土越來越軟,植被長的出奇的好,這個大壩是在一個山上,土質沒有粘性,縱然水可以讓土質變好,也不可能讓土壤的肥力如此之高。謝依言想著,看到腳印下面好像有個白點,她就用手去摸了摸,結果就挖了下去,挖到一半發(fā)現(xiàn)竟是人骨,謝依言腳底一軟,就滾了下去。
耿哲也在大壩上走著,看到山坡上有個彩色的東西滾下去就知道謝依言出事了,耿哲腳輕點幾下,在謝依言落水前就接住了謝依言。
謝依言被嚇得不能言語,只是嘴里反復的說“人骨”。耿哲聽到,就順著她滾落的方向找了上去,發(fā)現(xiàn)一個坑和一塊骨頭。
耿哲抱著謝依言溫聲呵斥:“你自己不會小心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