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蘭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之前明明說好了三百下品靈石,薛鴻達(dá)怎么臨時改了主意?
不過她習(xí)慣了聽薛鴻達(dá)的話,只是眼含嫉妒地看了眼舒玲珍,沒有多話。
再說,她已經(jīng)給過定金了,剩下的既然薛鴻達(dá)愿意給就給吧,薛家比褚家豪富一些,想來剩下的她也不用給了,薛鴻達(dá)也不會再向她索要。
幾人沒再聊天了,不過也沒多久,大概是把小旗放進(jìn)陣法后一盞茶的時間,山頂?shù)膫魉完嚵亮耍霈F(xiàn)了一位長老,他們跟著長老一起,被傳送到了天璣島,已經(jīng)有不少弟子在天璣島的港口處等待了。
這里不乏有受傷難以挪動的弟子,有紫衣弟子為其療傷,呻吟聲和慘叫聲不絕于耳。
“好慘!”舒玲珍直到被傳送回來才回過神來,她踢了踢腳,“看來能在雙龍山上蹲點的人都是勝利者了?!敝辽倌切┤藳]有傷得這么狼狽。
“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拿到第一?。 背陕牶戳艘蝗ΓX得無趣,這些傷上點靈藥就好了,哪里值得叫得那么大聲?“那個丙組的小隊,真是個大威脅??!”
謝承影衣衫破爛,但卻難掩風(fēng)華,小小年紀(jì)就通身的氣勢,站在岸邊的沙灘上,甚是矚目。
“好苗子啊!”老頭子在半空中往下看。“老妖婆,快來看看,喜不喜歡?回頭收到你的殿里,當(dāng)個親傳弟子怎么樣?”
“姓梅的!”夢梨長老正頭疼呢,那個神秘的靈獸遲遲找不到,雖然新弟子小比只出了一些意外,但還是如期舉行下去了,但她心中總是不安。
“誒!”老頭子友德上人高興地應(yīng)了一句,“我說真的!你不要我可要了?”
夢梨長老聽他這么一說,迅速起身上前推開了他,向下望去。
“嗯……是還行。”夢梨長老焦躁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木靈根的小弟子,這一身的生氣,不錯。
“誒呦!老妖婆!你看看你就不能愛護(hù)一下老年人?我這胳膊腿都要折了!”友德長老敲了敲敲后腰。
“得了吧!梅缺德!咱們倆一塊長大的,怎么你就老得動彈不得?想碰瓷出天璣島右拐去長老殿,那有的是人!”夢梨長老翻了個白眼又坐回去了。
“行啦!有什么煩惱的?回頭找老神棍算一算,不就結(jié)了?”他聞言嘿嘿笑,這是他的愛好,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深入骨髓,難以割舍。
夢梨扶了扶額頭,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也對,百密總有一疏,這福澤嶼上有漏網(wǎng)的靈獸不稀奇,反正這第二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是我的活我操個什么心?”
大長老的手伸的到處都是,福澤嶼這里本來也是他的手下負(fù)責(zé),他都沒急,她急什么?總歸弟子們?nèi)毴驳鼗貋砹恕?p> “那個受傷弟子叫什么?”夢梨長老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揮手叫了一位長老過來。
“回夢梨長老,”青易真人上前回話,“那弟子名叫藺彥昌,身中數(shù)箭,均為八仙龜?shù)墓簦贿^沒有性命之憂,隨行另一位弟子名喚沈仲琪,也受了傷,此二人已經(jīng)被接走了?!?p> “哦?”夢梨長老睜開眼睛,“接走了?他的家人接走的?這么著急?”
“是,消息一傳出去就被接走了,不過身上的傷已經(jīng)救治過了,沒有意外的話不會留下后遺癥的?!鼻嘁渍嫒它c頭,繼續(xù)說道。
夢梨長老心里想了一圈,鎖定了藺這個姓。
“行了,去看看還有多少弟子沒回來?!?p> 青易領(lǐng)命退了下去。
“藺彥昌……”老頭子嘴里念了一遍,有些耳熟,“之前在哪里聽過?”
“是綠海!”夢梨長老傳音給他,面上還是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瓣凹仪耙魂嚨氖拢退悬c關(guān)系?!?p> 老頭子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面對著弟子們,拿了個蒲團(tuán)出來坐下,打起了盹兒。
這世道~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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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冰幾個在沙漠邊界過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妙之已經(jīng)能動了,他們就沿著沙漠邊界往雙龍山去,一路上順著玉簡里的標(biāo)記,找到了不少靈獸巢穴,收獲了不少小旗,不過樂熾腿傷需要的草藥還是沒有搜集到,所以擔(dān)架現(xiàn)在歸樂熾用了,他們六個輪流抬擔(dān)架,剩下的人去做任務(wù)。
“嘿!”樂熾一巴掌拍醒了連竹青,“想什么呢?這幾天都是這幅樣子,有話直說唄?!”
連竹青看了看他,嘆了口氣,“沒什么,這幾天的事太多了,一時消化不了,有些累了?!?p> “騙人吧?”樂熾有些不信,不過看見連竹青有些疲憊的面容他沒再追問,“你知道的多,你對明鏡堂有什么了解?”樂熾指了指去做任務(wù)的妙之,“你看妙之多可憐,明明是個天才卻被如此打壓,我想小比結(jié)束后和父母商量一下,把妙之的弟子籍遷到我們家來?!?p> 連竹青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明鏡堂……有些復(fù)雜,但據(jù)我所知,離開明鏡堂的弟子,非死即殘……不過也可能是巧合,你若是有這個心,可以問問妙之?!?p> 樂熾撓了撓頭,“這事還沒說服我爹娘,還是先不要告訴他了?!?p> 雖然上次問了妙之,但妙之只說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明顯的想讓他放棄。
但是他赤炎殿也是一個大勢力了,哪里就比明鏡堂弱了?
妙之不信他,他偏要去試試!
樂熾想的還是簡單一些,在他看來,最難的應(yīng)該是說服他爹娘了,剩下的都不是難事。
一邊走一邊做任務(wù),幾人在第六天清晨進(jìn)入了雙龍山的范圍,在雙龍山又搜找了一番,直到遇到了其他弟子,他們沒有再停留,直奔山頂,在山頂附近藏了一晚上,第七天清晨,傳送陣開啟,他們就結(jié)束了任務(wù),傳送回了天璣島。
不過在他們之前,天璣島已經(jīng)有弟子在了。
“啊!”藺彥昌痛苦大喊,有兩個弟子正在小心挪動他,但是他渾身都是窟窿,動哪兒哪兒疼,“輕點!疼死少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