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伙同他人手撕白蓮兄妹
張陽死在我的婚宴上,妻子張鈺指控是我逼死的他!
“他霸凌我哥哥長達十年,還侵犯過我!”
我被群眾活活打死。
再睜眼,我回到大一那年。
張陽從輪椅上摔下,揚言,“你要是不跟阿鈺談戀愛,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我抬腳就把張陽踹下樓去。
“哦。”
1.
妻子張鈺抱著她哥哥的尸體痛哭,義憤填膺的群眾朝我一擁而上。
雨點般的拳頭落下,我拼命反抗,卻寡不敵眾。
刀尖刺破胸腔,灼熱黏稠的血液噴濺。
我眼前逐漸失去了色彩。
那是我關于前世最后的記憶。
再次睜眼,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寢室樓,我不由一愣。
“許弋,你聽沒聽到我說話?!”
我循聲望去,說話的人竟是坐在輪椅上的張陽!
他不是死了嗎?死在我的婚禮上!
我還沒回過神,就看他當著我的面從輪椅上摔下來,鼻子磕在地上,血污瞬間糊滿臉頰。
看著這個熟悉的場景,我終于反應過來。
我重生了!
這天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前世就是從這一天起,我背上了霸凌者的罵名!
只因我看不上張鈺,張陽就想用這種法子來逼我就范!
我剛從被人活活打死的劇痛中掙扎出來,一看這導致我那般下場的罪魁禍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見我不說話,張陽雖滿臉污血,卻仍舊笑得溫和儒雅。
“你要是不跟阿鈺談戀愛,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他笑得好瘆人,真沒眼看!
我翻了個白眼,抬腳就把張陽踹下樓去。
“哦。”
不就是身敗名裂嗎?又不是沒身敗名裂過!況且,就這點程度還想要我身敗名裂?
我站在樓梯口看了眼摔得四仰八叉的張陽,慢悠悠踱步下去。
頂著張陽難以置信的眼神,我一腳踩上他跛了的右腿,用力一碾。
骨頭的“咔嚓”聲清晰可聞,張陽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溫潤的神色褪盡,滿臉驚恐地看著我。
我踩著他的腳越發用力,慢慢俯身湊近他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的臉。
“身敗名裂啊,我好怕怕哦!”
我一拳砸上張陽的鼻峰,血濺了我滿手。
我嫌棄地就著他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笑得純良。
“疼呀?這才哪到哪?還遠不到能讓我身敗名裂的程度呢!”
隨便吧,反正我前世忍成那逼樣,到頭來還是淪落到那般下場,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發瘋。
再糟糕,還能糟過前世嗎?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死而復生本就是賺了,我上輩子不好過,這輩子你們一個個的都別想好過!
2.
我是滬圈數一數二家族里的幼子,不用擔聯姻的責任。
雖說我婚姻自由,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不是誰都能入我的眼。
張鈺是外地人,長得不漂亮,學歷也不高,我自然看不上她。
前世,張鈺整整追求了我十年。
久到連我那群狐朋狗友都看不下去了,勸我娶了人家小姑娘得了。
否則日日身后都有個小尾巴跟著,我瞧著也膈應不是?
與張鈺正式相處下來一段時間,她人雖小家子氣了些,好在任勞任怨,不會的東西她就去學。
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摸爬滾打,碰壁撞得一身傷。
瞧得久了,我居然對她動心了。
海王一旦收心,便是決定了會一輩子一心一意待一人好。
我家里人實在看不上張鈺,我難得護起她來,甚至為了她與家里人大吵一架。
那場婚禮,我籌備得很久,也很用心。
卻沒想到,張鈺的接近與討好是帶著毒藥的蜜糖,這十年的追求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圈套!
婚禮現場,我即將與張鈺擁吻之際,頂上的玻璃忽然破碎,張陽渾身是血,落到禮臺正中央。
現場一片慌亂。
一向唯唯諾諾的妻子忽然似變了一個人般,眼神怨毒,抬手指向我。
“就是他逼死了我哥哥!”
全場寂靜。
只言片語就將我定了罪,我不置信地看著她。
張鈺抱著張陽的尸體,聲聲泣血。
“他霸凌我哥哥長達十年,還侵犯過我!”
我一臉懵,我雖玩得開,卻從不亂睡人家姑娘。即使我與張鈺訂了婚,婚禮前我也沒舍得碰她。
張鈺婚紗染血,跪坐在舞臺中央哭得不能自已,繪聲繪色地杜撰著我是如何霸凌的張陽,威脅的她。
“畜生,敗類!”
群情激昂,無數賓客蜂擁而上。
紅事變白事。
“法不責眾!謝謝各位仗義出手,我哥哥他……終于可以瞑目了!”
失去意識前,我看著張鈺向眾人道謝,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
張陽瞑目了,我卻死不瞑目!
一腔真情錯付,權當是喂了狗了!
3.
張陽瘋狂地掙扎,卻被我死死踩住,怎么都動彈不得。
他一張嘴說話,就有無數血泡“咕嘟咕嘟”從他嘴里源源不斷冒出來。
“許弋,你個瘋子!你放開我,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我要去告訴導員!”
我無所謂地點點頭。
“哦。”
聽著他含糊不清地咒罵我,我一腳將他踢開,徑自往樓下走去。
“在你去告狀前幫你變得更像受害者了一點,不用謝。”
到了操場,周臨隔老遠就把球衣扔給我,“干什么去了?快換上,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漫不經心地脫掉上衣,在周遭圍觀群眾一片驚艷的呼喊聲中隨手把球衣套上。
“剛把張陽那小子打了個半死,當熱身了。”
周臨見鬼一樣看著我,我一把攬過他的肩,把人往球場上帶。
“廢什么話,打球!”
剛一轉身,就看張鈺拿著瓶水,期期艾艾地站那兒,見我轉過去,羞怯地閉著眼把水朝我舉過來。
想到上輩子她在婚禮上送我的大禮,我嗤笑,出言是半分面子都沒給她留。
“都還沒開始打,你給我遞什么水?”
“我不渴。”
張鈺明顯一愣,臉瞬間漲紅,舉著水瓶的手僵在那兒。
周臨看不下去,伸手想去接她的水,卻被我一把拍掉。
“別什么人遞過來的水都往自己嘴里倒,要是被毒死了你找誰說理去?”
張鈺的臉瞬間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