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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棄妃后夫君求著我救他

成了棄妃后夫君求著我救他

日桉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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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26上架
  • 11813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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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了棄妃后夫君求著我救他 日桉 4064 2024-07-26 13:00:31

  我是京城有名的醫女,一雙妙手可醫百病。

  奉命入宮醫治皇上后,皇上下令將我冊封為妃,京城皆嘆二人鶼鰈情深。

  在我誕下皇子那天,性命垂危,卻看到他摟著懷中那個與我五分相似的女子,厲聲道,

  “錦妃失德,將那孽障一起丟去寺廟,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離開寺廟一步。”

  五年時光匆匆,皇上再次重病,重金再次尋遍天下名醫。

  他不知道,那跪倒在地的眾醫中,其中有一名,是我。

  而我,是來索他的命。

  1.

  “皇上,這些都是奴才從民間找來的草醫,個個都是有真本領的。”

  沈懷澈居于上位,眼神凌厲掃過臺下跪著的眾人,視線最終落在我身上,“抬起頭來。”

  還沒等我開口,下一瞬,我猛地向前撲過去,背脊硬生生被挨了一腳。

  “皇上說你呢,還不抬頭?”

  我微抬起頭,恰好與他目光對上。

  可當他看清我的容貌時,眼里卻是說不清的厭惡,“什么腌臜東西,真是污了朕的眼。”

  太監得令,又是一腳踹過來,我猛地朝前撲去,劇痛使我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再加上那張駭人的,早已經辯不出真容的臉,沈懷澈迅速扭過頭去,站開離我幾米遠,

  “長的這么丑,直接殺了吧”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該污了皇上的眼。”

  “但奴婢自小出身于醫藥世家,對皇上所中之毒甚有研究,不妨讓我一試。”

  說這話時,我的聲音仍是控制不住顫抖。

  幾天前,我的孩子遭那山賊擄去,開口就是百兩黃金,三天后不交于他們手中就撕票。

  恰好聽聞皇上重病不得治,尋便天下名醫,為了我的孩子,無奈重回宮中,為這個曾經無話不談,又厭我到極致的枕邊人診治。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懷澈終于松口,聲音依舊冰寒似鐵,“要是沒醫好,朕要你提頭來見。”

  我激動的喜出望外,連連叩了好幾個響頭,“謝皇上恩典,謝皇上給小女子一個機會--”

  然而還沒等我說完,就被他打斷,他的目光像淬了毒,

  “你這臉……多看幾眼都要做噩夢,如此惡心駭人,依朕看,還是蒙上吧。”

  周圍人也紛紛看向我那半張被遮住的左臉,眼露鄙夷。

  諷刺,嘲笑,這樣的視線我已再熟悉不過,可我卻只是笑笑,捂著那半張臉叩謝隆恩。

  心中只覺無比慶幸,太好了,我那可憐的孩子有救了。

  沈安自小體弱聲啞,開竅的也比常人晚。

  跟著我在寺廟吃了不少苦,已經五歲的年紀生的不如人家四歲高大。

  而這一切,都拜眼前人所賜。

  2.

  我本是京城有名的名醫,五年前奉命入宮醫治皇上惡疾。

  皇上沈懷澈對我一眼定情,再見動情,十里紅妝迎娶了我。

  后宮佳麗三千,卻獨獨對我恩寵有加,甚至連太后也發話訓斥皇上要雨露均沾。

  可沈懷澈不聽,偏偏每日賴在我宮中不走,給我尋來民間難見的小玩意哄我開心。

  我也并非鐵石心腸,如愿縛上雙手,困于這高墻之上,亦是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

  可在我誕下沈安那日,沈懷澈出巡歸來,帶回來個女子。

  女子生的與我五分相似,卻更加性美貌柔。

  那時我才知道,這些年來沈懷澈對我好,只因把我當做是她的替身。

  到最后,我被誣陷與侍衛私通,沈懷澈更是連我半分解釋也沒聽,直接定了我的罪,將我丟進寺廟。

  只留下一句,“錦妃失德,將那孽障一起丟去寺廟,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離開寺廟一步。”

  這寺廟一待,就是五年。

  五年來,我生不如死,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直到幾月前,寺廟大火,我才和安安得以逃出。

  代價是,我毀了容。

  再也沒有我引以為傲的姣好面容,有的只是宛若枯萎樹皮般,皺巴的一團,皮膚黏連在一起。

  任憑誰人看了,都嘶聲尖叫我是怪物。

  只有我的安安不會。

  只有我的安安,會永遠陪著我。

  我必須要讓沈懷澈相信我的醫術,必須早點從他手上拿出黃金百兩。

  3.

  幾劑藥劑下來,皇上果然舒心不少,當即打賞黃金百兩。

  可這些錢將要送到我手中時,卻被門外走進來一女子打斷,“獎賞不必如此多。”

  她看向我的臉,神色譏誚又嫌惡,“黃金萬兩實在太多,百姓們一年勞作也只不過是填飽肚子。”

  說到這里,她眼咕嚕一轉,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了笑,

  “倒不如將這筆錢給臣妾,剛好宮中有些地方需修繕,多余部分補貼百姓,還能博個好名聲。”

  而沈懷澈聽信寥寥幾句話,竟也覺得不必給我如此多。

  想到我那還在山賊手上,生死不明的孩子,也顧不得什么君臣之禮,聲音止不住顫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道九五至尊的皇上就會是例外嗎?豈不是讓百姓們看笑話。”

  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說到最后聯聲音都變得更加沙啞難聽。

  蘇婳還想說些什么,沈懷澈已經不聽了,大概是被我說的一通話覺得惱怒。

  我沒管,我拿著這些錢,連夜跑出城外。

  可我找來找去,我的孩子沒找到。

  找到的,只有滿地鮮血,還有散落各地被分尸的小小四肢,幾條狗正圍著殘肢斷臂啃食。

  山賊們的一句,送錢送晚了,生生斷送了我孩兒的性命。

  “你不知道吧,原來他還在掙扎,聽到他媽媽不要他了立馬就不掙扎了哈哈哈哈哈。”

  山賊們為搶奪到我手中的錢財而肆意狂歡。

  而我卻只如五雷轟頂,四肢漸涼以至于站不穩步,腳步一點點,一點點挪到剩下的半截手臂。

  看到在不遠處那顆笑著的頭顱時,我終于抑制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我那被我千嬌萬寵的孩兒,娘親怎么會不要你了呢。

  我好恨,好恨。

  要不是蘇婳的阻攔,沈懷澈的猶豫不決,我的孩兒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既然我能再替他解毒,自然也能讓他再次生不如死。

  再者,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上這毒,本就是我五年前所下。

  4.

  此后,我卸下一切包袱,入了宮。

  經過半月醫治后,沈懷澈果然好些了不少,甚至連面色都逐漸紅潤起來。

  只是在我坐在床榻上替他診脈時,卻被他一番話嚇得心驚肉跳。

  “你身上的氣味,倒讓我想起某位故人。”

  我眨了眨眼,反問,“那必定是皇上思念至極之人吧。”

  “朕與她,此生不復相見。”沈懷澈又笑笑,眼里多了幾分諷意,

  “別跟朕提她,朕想她這時大概還在和哪個僧人和尚廝混得醉生夢死也未定。”

  帷帽下的我,面無表情,有的只是滔天的恨意和深入骨髓的恐懼,讓我全身發抖。

  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寺廟,世人眼里的佛門清凈處,多么干凈神圣的地方,對我而言,卻是煉獄。

  僧人們會騎在我的身上肆意大笑,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皇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他們會用那祈福祈愿的滾燙的燈油,滴遍我的全身,直至留下一個個難看的疤。

  我嘶吼,掙扎,落在他們眼里卻成了無力的勾引。

  于是,我噩夢般的五年,開始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是沈懷澈的旨意啊。

  “你的手,為何顫抖的這般厲害。”沈懷澈探究的看向我。

  他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門外進來那女子給打斷,“阿澈,怎的中午了還不過來用膳。”

  女子風風火火地闖進來,沈懷澈原本微皺著眉頭也瞬間舒展開來,嘴角也多了幾分笑意,

  “婳兒,我正打算過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婳打斷,她怒目圓瞪,一把甩開沈懷澈的手,伸手指著我,

  “阿澈,你還是放不下那女人,又去找她回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書房還偷偷留了她的畫像,她送你的東西你也還偷偷留著。”

  沈懷澈順著她的手看向我,這才注意到我那露出來的一雙眼睛,頓時面露驚愕。

  大概是覺得我這一雙眼,又像極了那個故人。

  我連忙跪倒在地,扯著嗓子說話,“奴婢該死,奴婢是新來的醫女,不懂規矩沖撞了貴妃。”

  我全身顫栗如篩,邊說邊往自己臉上扇巴掌,直到面上蒙著的那層紗布被蘇婳猛地掀開。

  嗡。

  腦袋一聲巨響。

  半邊臉,一大片燒傷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另半張臉,新添上去縱橫交錯的劃痕。

  但還不止這些,我的身體,布滿了被我自己傷害的痕跡。

  大大小小,一片荊棘,早已經找不出一塊好的皮肉。

  “哇啊啊,鬼啊。”蘇婳一腳猛地踹到我的胸口處,緊緊地抱著沈懷澈嘶聲尖叫。

  床榻下的我被掀飛幾米遠,口吐鮮血,疼得我幾乎全身痙攣

  床榻上,蘇婳抱著沈懷澈不撒手,而沈懷澈亦是滿臉溫柔的模樣。

  我愣住了。

  被僧人欺辱時,我沒哭。

  大火燒傷臉毀容時,我沒哭。

  沈懷澈抱著她輕聲安慰時,我的眼淚洶涌而下,心臟抑制不住的刺痛。

  沈懷澈你曾也對我如此溫柔過,可現在呢。

  5.

  自那天以后,沈懷澈將我調去專門給蘇婳調理日常身子。

  “為何本宮遲遲未有孕。”蘇婳皺著眉問我,“幾年來皇上對我恩愛有加,本不應當如此。”

  我端上一碗湯藥,虔誠俯身,“娘娘性寒,得需用些溫補的藥材調養身子。”

  可蘇婳接過湯藥的下一秒,滾燙的湯藥灑了我全身。

  她笑著把湯碗砸到我身上,“這藥太苦了,本宮不喝,你來替本宮調制一副不苦的湯藥吧。”

  “只要讓本宮嘗出一點苦味,本宮就要潑你一身,這次潑身子,下一次可是就要潑臉了。”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狠厲,我知道,她會真的這樣做,可我還偏偏不能反抗。

  本就是夏日,薄薄一層衣物如何抵得住剛出爐的滾燙湯藥,潑到衣服上當即不斷往外散發熱氣。

  如若濕透的衣服黏連到皮膚上一會不動,再褪下時衣服和血肉一并撕下,那必定是血肉模糊。

  可蘇婳偏偏就要這樣,她命我跪倒在地不得起身,就連吃痛叫出聲,也要被她狠狠甩一鞭子。

  蘇婳比五年前更加狠毒。

  五年前,在我難產被污蔑時,她慫恿沈懷澈將這孽障丟至井下,殺之以慎后宮眾人。

  后來還是我拼死護著,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不放手,以死相逼才終于護住了他。

  我與他之間多年的情分,沈懷澈絲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失而復得的白月光蘇婳。

  后來我在寺廟時聽說,沈懷澈還沒稱帝時在邊疆領兵打仗,偶遇一邊疆女子。

  邊疆女子本就豪邁開放,無拘無束,此經一遇,沈懷澈也再難相忘。

  這邊疆女子,就是眼前的蘇婳,我強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斂目不語。

  眼前蘇婳坐在床邊抬腳,用那腳背抬起我的下巴,逼我與她四目相對。

  “本宮瞧你這雙眼,可真是難看,來人啊,給我剜下這雙眼去喂狗。”

  腳尖踢向下巴,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幾個人捉住雙手。

  我連連求饒,“娘娘不可,賤婢還得幫皇上醫病,奴婢賤命一條,皇上的病可不敢耽誤啊。”

  一番話下來,蘇婳絲毫不為所動。

  只是依舊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的眼睛,好似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天下太醫何其多,你一屆女醫罷,又如何能擔此大任,如此張臉真是晦氣,快來人啊。”

  眼看蘇婳不為所動,我眼尖地看到門口那一抹明黃色的衣服一閃而過。

  我不敢耽誤,強掙脫開幾人的桎梏,連滾帶爬爬到她身邊,連連磕響頭。

  “奴婢罪該萬死,但眼下放眼整座京城,眼下唯有我能解這一毒,娘娘還是以皇上龍體為重。”

  蘇婳捏著我的下巴,又是狠狠幾巴掌,

  “本宮什么時候要你這賤蹄子教做事了,我說要賜死,你就得死。”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沈懷澈陰沉著臉,大步走進來,低沉的聲音里裹挾著不加掩蓋的怒氣,

  “蘇婳,你這是在做甚,你將朕的太醫賜死,你這是想要我死?”

日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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