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本文內容純屬架空,無任何不良導向,無任何現實投射!
幽暗的屋子中透著一絲光亮,是燭光燃燒的顏色。仔細聽,能聽見木制的吉他彈出來的和弦聲與演唱生日歌的聲音:“祝你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祝你生日快樂。”女人把蠟燭一口氣吹干,男子對她說:“汶汶,23歲生日快樂。”
女人從睡夢中驚醒,她已經好幾次夢到時放給她過生日的場景了。他們生日僅僅差了幾天。本說這次任務最多十天就能完成。但時放遲遲沒有回來。她不禁有些擔心,腦海里浮現了無數畫面-難道他被殺了?失憶了?突然,一個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褚肆汶,今天在城下有射擊訓練,七點就下樓,抓緊洗漱用餐。”“好…知道了。”褚肆汶敷衍的回了一聲。每天不光要戰斗,還得訓練,真夠累的,什么時候她也能指揮別人就好了。當然,她才來訓練1年,以后的路,很長。
來到飯廳,褚肆汶照常拿了碗皮蛋瘦肉粥準備品嘗,背部突然感受到一股溫暖-是沈佩。她看穿了褚肆汶眼里的落寞:“怎么?你的小男友沒回來就這么悶悶不樂啊。”褚肆汶拉著她往座位上走,屁股還沒坐熱,褚肆汶便開口:“誰知道他在雨城會不會有什么事兒,這么大的調查任務,讓他一個文學專業的人去…也真是不怕出事兒,好歹讓新來訓練的那群人派一個也好。”說完,褚肆汶吸溜了一口粥。
雨城,因常年下雨并命名為雨城,面積足足有150萬平方千米,其中的輔雨街和奎海區是最危險的禁地…
一位男子冒冒失失地在輔雨街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拎著背包跑動著。街上的人貌似是在交談,實則巴頭探腦。竊竊私語這個男人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他內心感到一絲慌亂,但并未當回事兒。突然,一輛黑到發亮的車在街邊停下,萬分醒目。不好!是組織的車。可惜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蒙著眼睛鎖著喉抱到車上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擁有酒紅色眼睛,烏黑的頭發透著點兒棕。眼睛不能說大,但也十分的精致,圓潤的唇上還有淡淡的一顆痣的女人。男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她。她擺弄著手里的信封:“時放,2XXX年7月16日出生。明市科技大學畢業。特長彈吉他,身高182…”
女人低頭看了他一眼,果然,男人眼里充滿團團焰火,不用說都知道是因為她把他幾乎所有信息都念出。不過她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倒是撇了他一眼,閉目養神。
到了輔雨大飯店,女人和司機等人下了車。只留他在車上,他隱隱約約聽見一些關于候選的事兒,默默地記了下來,外面的人時不時的看向車內,他只想逃離這個地方,回到伽城堡(組織所在地點)女人大步流星地向車走過,打開車門:“下來吧,有人要見你。”
上了三樓,諸多保鏢在外面圍著令他心里發慌,卻依然保持鎮定。一位身穿西服的男子在房間里坐如泰山,等候多時了。時放踏進了房門。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管理員-杜易。
“聽說你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參加了伽山啊…”“還特意光臨輔雨街,真是有膽量”杜易拍了拍他的肩,說“特意”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時放心里一驚,這算什么?是想讓我…?時放抬頭看他,靜靜的對視了五秒。杜易先開口道:“好了,先讓她陪你回去吧。”時放下樓時,一邊走一邊心里想:“這是一個圈套嗎?”
女人飛快地躲過了雞毛做的短棍,瞄準羅列的娃娃,一下子打中了五個。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下一個訓練項目就是限時游泳,總共八百米,要求兩分四十秒必須完成。腿往上收,繃緊腳面,緊接著往外翻,蹬,夾…口哨聲響起:“褚肆汶2分30秒完成!”還沒等褚肆汶回過神,一杯水就遞到她面前。她接過,抬頭一看,居然是時放!
“時放,你什么時候回來了?”褚肆汶語氣里透著激動,不過她很快想起了他去雨城的事兒,眼神充滿擔憂:“你在雨城那邊,還好吧?”他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頭:“還好,就是…”“就是什么?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他緊緊拉著她,說道:“好了,我們先去補充一下能量。”
男人拿起胡椒粉,瀟灑的將它倒進鍋里,豆角煸出來的味道香氣四溢,就連離這里幾千萬公里開外的魚都能聞見。在油的包裹中,雞蛋漸漸熟了,香氣撲鼻,邊兒上有點焦了。只見他把雞蛋炒成塊兒,迅速地把豆角扔進去。一道豆角炒雞蛋就完成了。女人狼吞虎咽的一邊夾菜一邊吃,男人細心的給她遞紙,輕聲問道:“就有這么好吃?”菜還沒咽完,就回答道:“童叟無欺!就這么好吃!你煲湯也好喝”這時,半掩著的門被推開了。是沈佩進來了,她笑著打趣道:“呦,大忙人回來了就給汶汶改善伙食啊。”
這個房間在整個伽山堡足足有五個。類似于客廳加廚房,如果平常自己想做飯就可以自己到這兒做。一般都是有人慶生才會來。食堂的飯還是很令人垂涎欲滴的,不過比起時放做的,那可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佩姐,你又打趣我,過來一起吃啊。”沈佩把雞翅泡在水里:“不了,老凡跟我說想吃點兒雞翅讓我給他做。真是欺壓下屬,不過想想有助于我下次候選上指導員,也值了。”
等到沈佩走后,褚肆汶一把將時放摟住,將頭埋在他的肩頸:“飯很美味,有些話就跟我說出來吧…還有,你是不是都忘記自己生日了,禮物還沒給你,你就不好奇?”時放將褚肆汶摟得更緊了:“當然好奇,只是感覺雨城那邊兒比相傳可怖得多,好像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你。”褚肆汶掏出了一串手鏈,將它戴在時放手腕上:“這可是我特意從集市上挑了不同寓意的珠子親手給你串的,這個紅色的代表幸福,這個代表平安…”
時放在褚肆汶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度過了愉快的下午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