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皆默然。
心虛倒也仍舊不心虛,那人命本來就分貴賤,殺一個朝廷命官能跟殺一個奴婢一樣?是大人們都會看眼力見,察覺到了場上氛圍不對,這才算是噤了聲。
御士大夫清咳兩聲,轉移了話題:“那如今要殺趙大人的緣由是清楚了,可手段呢,堂堂京兆尹府,也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吧。何況我看這案卷上寫的還是毒殺。”
“那自然是有人幫他。”
一聲音從刑部大堂門口施施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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