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這樣想著，也并不往心里去，只是別過了臉，指尖似有若無地輕叩著桌子：“到甘州府的中直大街去，最盡頭的那座門口掛著一只已褪了色宮燈，燈上寫著來人便是蓬萊客的，這信便送到那處去。就說，說是故人來信。”

　　李萬里的視線收得比她還要稍早一些，等李芳菲看向他時，他已是與平時別無二致的說正經(jīng)也有些認真，說漫不經(jīng)心也確實吊兒郎當?shù)臉幼恿恕＠罘挤蒲劾铮钊f里的臉漸與長林融合，如出一轍的點頭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