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歐陽逸的莊園跑出來后,安斬茶也不忘把自己的證件一起順走。
今天的運氣還算不錯,從郊區搭了個便車就趕回了京城,在安家把她送給歐陽逸的時候,她在安家的證件在她眼里已經完全失效,現在的任務就是改回她原本的名字,不過她還沒成年,得找一個監護人才行。
按理來說,金大腿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到現在都沒來找她?
算了算了,還是先回學校再說。
……
京大是整個華國最頂級的學府,里面的學生全是憑借自身的成績和才華才能考進去,像什么走后門的情況是完全不存在的,京大的環境教學資源也是一流,不用掏學費什么的,一切全免,校園足夠大,電影院體育場商場一個不差,以上的條件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校園領導人都是國家直接委任的,足夠放心,足夠安全。
辦理好入學手續,安斬茶站在學校分配的獨棟小別墅中,躺在松軟的沙發上感嘆道:“還是躺平舒服啊!”
[滴滴,完成考上京大隱藏任務,虐文女主逆襲進度表前進百分之三,完成男主破產隱藏任務,前進百分之五十三,宿主大大再接再厲!啾咪~]系統有些歡呼雀躍的聲音響起。
[茶茶,任務進度表直接到百分之五十三了!開森O(≧▽≦)O]
“哦。早有預料。”安斬茶手里抓著她才買回來不久的手機,回復著閻憐殤的消息,聽見自家小統統的話,沒什么波瀾說道:“前面我就對他下手了,只有世界女主才能搞鼠世界男主,我智商在線,又有運氣護體,搞垮渣男輕而易舉。”
安斬茶坐起身,“不行,我還是要找個機會抱緊金大腿,把所有的事撂給他,這樣我就能躺平了。”
統統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非要躺平啊?早日回到現實世界豈不是更好嗎?]
【這你就不懂了,我現在只想躺平,而且在小世界以我的能力也過得挺滋潤的,就當度假了。】
……
第二天早上,安斬茶被一陣電話吵醒,不耐煩的接上,“誰啊?”
“安同學,我是你的輔導員林沫,今天軍訓你怎么沒來?”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安斬茶放緩了語氣:“我有肺心病,病例單已經交給學校了,學校批準我不用參加軍訓。”
林沫拿著手機的手一頓,哎呦喂,她怎么忘了這會兒事?
“那好,是我打擾你了,你繼續休息吧,有什么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的,再見。”
掛掉電話,安斬茶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
她不想再等了,先去偶遇一下金大腿。
她剛準備付諸行動,金大腿就自動來找她了。
“安斬茶?”
“嗯。”
安斬茶乖乖巧巧的坐著椅子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眨而眨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ˊ???????????ˋ)?金大腿長得真是不錯啊!比男主都要好看!硬漢般的面孔,俊俏的劍眉,一雙邪肆的丹鳳眼,血紅的腥眸,利落的短發,一米九五的身高和那健壯的肌肉,荷爾蒙滿滿!
感覺不管是什么造型他都能駕馭!
金大腿名叫宴殊,全球十大首富之一,聽說祖上出了一名宰相,是名副其實的書香世家,家族勢力龐大,他在家族的輩分也高還是家主,只不過為人低調,在十大首富中不是那么引人注意。
安斬茶想抱宴殊的大腿也是有原因的。
安斬茶的父親安瑜書是宴殊的老師,說起來安斬茶家破人亡也是和宴殊有這很大的關系。
安斬茶的母親張欣玉喜歡上了當時只有十六歲大的少年宴殊,但宴殊對她也只是師母之情,張欣玉卻對宴殊糾纏不休,整天把家里攪得雞飛狗跳,和安瑜書鬧離婚,安瑜書不堪受擾自殺,張欣玉見釀成如此后果,怕宴殊找她報復,丟下安斬茶就跑到國外去了。
宴殊見恩師的家庭因他而破碎,心懷愧疚,本來想把安斬茶接到自己身邊,結果安斬茶因為一個意外成了安振華的養女,此后的十幾年宴殊都在不遺余力的尋找安斬茶。
就在找到安斬茶的前一天,因為一場意外車禍去世了。
再說安斬茶的母親張欣玉,到了國外后靠著安瑜書的工資和頭腦開了一家公司,越做越大,隨著時間的流逝對于當初自己做的錯事無比悔恨,后來在一次宴會上遇見了安斬茶,此時的安斬茶已經和歐陽逸he了,然后又是因為一場意外去世,給安斬茶留下了一筆不菲的遺產。
安斬茶:【我就請問了,哪來的這么多意外?】
統統:[一切只為劇情服務。]
統統:[茶茶你……]想了想系統守則并沒有規定宿主談戀愛系統要阻止,于是閉上了嘴。
隨便吧!茶茶喜歡就行!
宴殊看著面前清澈透亮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
許久未見,都長這么大了。
等了半天都沒見金大腿開口,安斬茶有些忍不住了。
“金……不是大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好險,差點就把金大腿這三個字說出口了。
【統統,這古早言情文男主不都是挺喜歡清澈單純傻白甜小白花嗎?我打扮的這么nice,他怎么都無動于衷?】
安斬茶心里突然震驚??????:【難道金大腿不喜歡小白花那一類型的?】
統統:[呃,也許他喜歡,只是不顯露半分表情罷了。]
統統:[茶茶大大與其抱大腿,還不如自己努力……]
【躺平不香嗎?(′-﹏-`;)努力那么多年,本尊只想擺爛。】
終于,低沉又富含磁性的聲音響起,“你的那些事我幫你擺平,你好好上學就行。”
安斬茶眼睛亮了一瞬又覆滅,黯然道:“可是,你為什么幫我呢?”
“你不必知道。”宴殊抬起手看了看表,“下次見面再聊。我先走了,單已經付了。”
說罷站起身,拿過椅子上的外套朝外走去。
安斬茶站起身目送走了宴殊,又坐下繼續吃她的惠靈頓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