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寫一篇故事,將我的故事注入文字,文中的字字句句,清晰明了,都是關于“你“。
我的思念,同窮冬的寒風,吹去樹的枝芽,吹來了寒冰,風的凜冽,無窮無盡,思念的痛也綿綿無盡,似無歸期。
如果問我的思念有多少天,那我相信是距離剩以時間,思念在我的心頭漫延,而你始終站在路的那邊。
我對你的愛無窮無盡,我的心,永遠在“你“身邊。
這是“阿旋“的故事,這不是我的故事,但又像是我的故事,或許在文章中我能說出綿綿情話,但在文章外,我也時刻盼望著自己這棵鐵樹開花。
“阿旋……我要訂婚了……你能來嗎?我,真的希望你能來“……
給阿旋打電話的這個人叫作“秀蓮“,當然“秀蓮“也同“阿旋“一樣,是匿名的,這不是她的真實的名字。秀蓮與阿旋是初戀的男女朋友,我不知道阿旋是不是秀蓮的初戀,但可以確定秀蓮一定是阿旋的初戀。
阿旋很愛她,她們分手的那一天,阿旋不再像往常一樣的喜皮笑臉,那天在他的臉上,你無法通過他的面部表情分析出他當時的情緒,那天他沒有哭,他更沒有笑。
還記得他跟我說過,他不怎么喜歡抽煙,除了別無選則的時候之外,他基本不會抽煙。
分手那天晚上,他自己一個人坐在籃球架下,我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話,一個人待在那里發呆,我知道在他的心里依然放不下她。
我從口袋的煙盒子里掏出兩根宣赫門,遞給了他,他擺了罷手,但不是不抽,他說:“比起宣赫門,我更喜歡利群,這環意勁大,能把心我里的傷心事都壓著”
緊接著他從口袋里的煙盒中抽出兩支利群,還是黑利群。他遞給了我,我也接下了。
我們把手中的煙點著,我與他坐在籃球架下的對面,抽著煙,看著操場上的情侶們來來去去,看著他們相互愛暖,親親抱抱。
“靠,早知道 TM的后勁這么大,就不遇見她了“。
我問阿旋“你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結局呢?你們不是以經分手了幾年了嗎?咋還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什么還是放不下她“.
阿旋猛吸了一口煙,然后吐云吞云吐霧,如同那蒼桑老人一般,與此同時他的傷感可見一般。
“ TM的,她個騙子,當初說好的,一起走到最后的,她說我們要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一起去風花雪月,一起子孫滿堂,媽的,這下真的要一起走進了婚禮的殿堂了,她邀請我去當她的伴郎“.
“那你想去嗎“.我又問阿旋
“去個球。“,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哽咽了一下,后來阿旋便不再說話了。
愛情總是美好的,特別是十八歲的愛情,這愛情天真,這愛情真誠;讓人恐懼的是婚姻而并非愛情。你無法根據婚姻的好壞而判定愛情是否真誠、
那天我們喝了兩個小時的酒,我問他還相信愛情嗎?他說永遠都信。我問他為什么,他說他也說不清。
我是來自早晨的一縷朝陽,不知道將會照到誰的身上,但不論照的誰的身上,請他不要躲閃,因為會讓他的心里充滿陽光。
如果有一天,我離你很遙遠,你也不在我的身邊。你悄無聲息的來了,我會很高興,但你悄無聲息的走了,我也不會傷痛的撕心裂肺。我并不是不傷心,只是在暗處,自己一個人在暗處表達。我會獨自在每一個輾轉難眠的夜里反復回顧。渴望將往事留在風中,埋在過去。
如果有一天,你要走了,請別叫醒裝睡的我,我知道你是留不住的,你盡管離開,或許我從未擁有過你,從來不是你的唯一,但請為我留下最后的一份體面,也請慢慢的將我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