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
“覃蘊!長姐!聽他們說你詐尸了,父親母親擔心的不行,我趁換防溜進來的,你..病好了?”
遠處的少年,身穿玄衣,長發散在肩后,還未束冠,他上前拉著覃蘊上下打量,她也任由他,覃蘊失笑。
看著意氣風發的少年,被他拉著轉身,暗戳戳想,這孩子可能還沒有及笄。
但她下意識伸手過去,少年牽住她的手,溫熱的感覺傳至她的內心深處。
“你是?”
覃蘊一副我認識你但好像很親近親的樣子,大腦飛速運轉中。
帥哥我是真的不認識你,但我肯定能想到是誰,你容我想想!我在想了!死腦快點啊!!!
“姑娘,這是覃庭小侯爺,您的親弟弟。”元覓“溫馨提醒”
覃蘊又換上一副老天奶終于有人懂我了的樣子。
“啊對我想起來了,我這大病了一場,傷到腦子了,別見怪。”
“你這么說我要見怪了,你生病是五臟六腑,和腦子有關系嗎?”
覃蘊第一次被噎到,她上下看著這個親弟弟。
他不應該是什么傻子二世祖,地主家的傻兒子,然后一輩子吃吃喝喝就過去那種嗎?
難道是她看的言情劇出錯了?直覺告訴她,他不一般。
“確認過眼神,是我親弟弟,傷到腦子的是我,你是真聰明,臥龍!”
覃蘊話一出,元覓趕緊上前,“姑娘,這話不能亂說!!”
“怎么了?”覃蘊眼皮眨了眨,一臉無辜。
“臥龍,是說的陛下...后宮不得非議!”
“元覓,我說的臥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覃蘊嘗試解釋。
好像說鳳雛也不對,怎么樣都是拐著彎罵兩口子的感覺。
“好我不說了可以吧。”覃蘊讓元覓帶路,她拉著覃庭說話。
她得探探這弟弟的口風,自己之前一言一行,就算大漏特漏也得死的明白!
“長姐當真都不記得了嗎?”
覃庭一臉不可置信,以前的長姐溫婉大方,說話語氣都是柔柔和和的,怎么傳出來“詐尸”的事,變得如此“性情”。
“有點,記憶斷斷續續的,如果不是一場烏龍鬧得,你的親姐真的入土為安了。”
覃蘊感慨,如果真的沒有前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會來到這里,可能還在家里喝著果汁看某傳混日子,她才是真的二世祖。
現在是想擺爛都不允許擺爛了。
“阿姐,別想那么多,阿爹阿娘和我都是牽掛姐姐的,除了那個覃晚!”
覃庭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袖子摔了下花叢,地上落下花瓣和葉子。
“她可有可無。”覃蘊聳了下肩,嘆道。
看著少年一臉的憤憤不平,好像覃晚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般。
倆人從御花園一路到御書房,只顧著嬉笑談家常,覃蘊發覺已經到了御書房,覃庭不知是要做什么去,要離宮。
臨走回頭,說爹娘都很想她,覃蘊點頭,笑道知道了。
覃庭又想說囑咐她,余光瞥見一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孩從偏殿出來。
丟下一句“長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莫忘了我說的話。”
覃蘊望著他追上粉色倩影后,收回視線。
“嘖,果然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吶。”
覃蘊難得乖乖的站著,扯了扯元覓的衣袖。
“我這弟弟一向如此?”
元覓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凝重,緩緩開口“小侯爺重情重義,只是家主想要小侯爺再穩重些,夫人又盼著小侯爺能過自己的日子,兩難全。”
“為何阿爹阿娘的思想不一樣?不都是盼著兒子好的不能再好些?”
覃蘊不明白,這覃家已經出了一位皇后,國公府的地位可以說相當穩固了。
兒子荒唐些不過分,也在情理之中,符合設定。
“姑娘,您未出閣前,可是和家主是一條心。”
元覓的話更讓覃蘊懷疑人生,可..這也不是她的人生啊!
覃蘊搖搖頭,撇去腦子里的事情,想起來裴泗諶找她何事。
“胥回,你家陛下這樣晾著我,別人怎么看?”
覃蘊冷眼掃過殿前值守的侍衛,可見的不耐煩。
“幾天前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一國之后,現在站在這里等她的夫君,成何體統!”
覃蘊怒了,轉身就走,不顧身后元覓怎么喊她,不回頭。
“渣男!果然都是大豬蹄子!把人叫來晾著!當我是冤大頭啊!誰愛當反正我不。”
憤憤地按照原路回金鑾殿,“姑娘!等等我,別走這么急小心腳底下,小心走滑了。”
元覓追上覃蘊,大喘著氣。
她見狀,為了不讓自己走的這幾步釀成大錯,拍著元覓的背給她順氣,好像..拍錯了,應該順胸口的...
“呃,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煩你們陛下,單純的煩,純惡意。”
“姑娘,婢子無礙,陛下也不知道江南水患這么嚴重,所以將您的事忘了”
元覓呼了口氣,拍著自己的胸脯。
“姑娘,方才胥回和我說了陛下為何召您。”
“為何?”覃蘊扯著衣服上的衣帶玩,慢悠悠的,裝作滿不在乎,但藏不住心里的好奇。
“因為江南水患陛下要親臨。”元覓還想說什么被打斷。
“元覓,你撿重點說,他去治理水患是他作為一國之主該做的,難不成我去?下不為例哦。”
覃蘊一臉的“與我無關”元覓的下半句,她駐足。
“在陛下回來之前,后宮交給姑娘了,解了姑娘的禁足。”
輕飄飄一句話,是殺死覃蘊的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后宮?這么大?歸我管?他瘋了還是他瘋了!”
覃蘊一臉驚詫,差點尖叫,在御花園開始轉圈,一邊走還嘴里念叨。
“他這是要我命。”
“相愛過沒必要對我相殺吧。”
“當代都沒有這么做牛馬的!”
“何況我還不是牛馬!我只想擺爛做大小姐!”
說著操起旁邊的樹杈子去御書房的方向找某人理論,被元覓攔下來。
“姑娘,您細想,之前您是一國之母,可您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不趁這次機會立威,貴妃她們又要來欺負我們金鑾殿的人了!”
元覓難得一次性說這么多,覃蘊大腦飛速,好像是這個理。
“你的意思,要我趁這段時間搞事?”覃蘊滿眼都是。元覓你確定嗎?
眨了眨眼,你確定嗎元覓。
“不是搞事,姑娘,是樹立威嚴,您皇后的威嚴。”
覃蘊從她眼里看出來元覓在用性命發誓,確定。。
真的不是搞事,是搞正事。

在西周
哇刪了好多梗,意識到這是古文不好意思太多網絡梗..(求意見,我很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