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一把斯眠直接坐在了地上,“我腳前天扭傷了,你一推更傷了。”
江清宴不想理她起身想走,卻被斯眠拽住了褲腿,她蹲在他的腳底下可憐巴巴的像個蘑菇。
“你幫我用藥油揉揉。”
“沒時間。”
“我給你泡了蜂蜜水。”
江清宴繼續往前走。
“好吧,那請你幫我找管家幫我揉一下。”
這次斯眠沒有強求江清宴,但江清宴自己停在了樓梯口。
江清宴覺得斯眠有病,他自己也有病,要不然斯眠現在不會出現在他的床上。
還是同樣的姿勢,江清晏又再一次把斯眠的腳握進了手里,上次的燙傷已經好了,只剩下了淡淡的紅痕,而今天她的腳趾上多了一層淡淡的甲油,顯得她的腳更粉嫩。
看著斯眠的腳慢慢在他手里變紅,他覺得自己喝了酒,有些不清醒,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斯眠看著江清宴控住不住的越來越用力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
她抬起另一只腳踩到江清宴的肩膀上,將他推開了一點,學著斯月甜的稱呼叫他。
“清晏哥,弄疼我了。”
“對不起”,因喝了酒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斯眠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你醉了嗎?”
“沒有”,江清宴喉結上下滾動,兩秒后,他給出了否定答案。
“我叫你哥和斯月甜叫你有什么不同感覺嗎?”
“沒有”,這次回答的極快。
斯眠聽著江清宴的回答輕輕的笑了一聲,她伸腳將自己剛剛推開的那點距離又勾了回來,語氣甜蜜而曖昧,“繼續吧,你現在可以用力了。”
當天晚上斯眠就出現在了江清宴的夢里,而這次她的腳沒有放在自己的手上,而是放在了別的地方。
早上,江清宴看著鏡子里四分五裂的自己,眼里滿是厭惡,他隨手抽了兩張紙壓在了不停流血的傷口上,有些頹然的坐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
錯的是自己,經不住引誘,肖想了哥哥的妻子,還做了那樣的夢,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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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江清宴就開始躲著斯眠,每一天都是斯眠獨自回家,再也沒有蹭上車。
斯眠回江家別墅的路那段路行人很少,又到了傍晚,更沒有什么人,今天身后卻有些不一樣的動靜,斯眠加快了點步伐。
再睜眼的時候,就在了一個很暗的地方,她嘴巴被封住了,手腳都被綁了,周圍漆黑一片,顛顛簸簸的,她大約是在一個車廂里。
斯眠用力的轉了轉手腕,手腕發出尖銳的刺痛,讓她有些混沌的頭腦清醒了點,那些人抓她的時候不知道給她聞了什么東西。
不知道走了多久,車終于停下了,斯眠沒出聲又重躺回去地下閉上了眼。
“老大,那女的帶下來嗎,還是扔車上?”
“帶下來,先放著。”
斯眠被抬起來,身體被砸到地上的時候發出悶響,她的頭被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她忍著,沒有發出聲響,她想聽聽有沒有點有用信息。
而另一邊的江清宴坐在賀子周家的地毯上玩超級瑪麗,為了躲斯眠,他最近都在賀子周這,很晚回家。
賀子周看著江清宴執著的踩死游戲里的每一個蘑菇有些無語,江清宴已經玩了三天超級瑪麗,從小到大他只會玩超級瑪麗。
可一低頭,江清宴的手機上卻顯示一條未讀消息。
“喂,清晏,你的手機有消息。”
江清宴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睛仍然是盯著屏幕,手里快速操作。
“你的手機有一個紅點”,賀子周加重了語氣,他不相信,江清宴竟然不點掉。
“知道”,消息是斯眠發來,江清宴沒有查看內容。
江清宴平時也并不介意賀子周拿他手機,所以賀子周習慣性的想把那個紅點打開點掉,”臥槽,江清宴,斯眠說有人跟蹤她。”
消息是一個小時發的,江清宴看著短信上的內容迅速給管家打了個電話,卻收到斯眠還沒有回家的答復,給斯眠撥打了電話,卻也無人接通,斯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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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宴臉色沉沉的看著監控,是有預謀的作案,帶走斯眠的車從江家別墅路過便再也不知所蹤。
他想了想拿起手機給斯月甜打了個電話,“斯月甜,今晚我媽喊你一起吃飯,斯眠也在。”
“斯眠也在?”斯月甜頓了一下隨即高興的應下,“好的,我等會就去。”
江清宴掛了電話,便直接直接報了J。
昏暗的倉庫里,斯眠靜靜的待角落,眼前的綁匪拖著椅子坐在她面前。
綁匪也并不是都是五大三粗,眼前這個就長得很老實人的模樣,讓斯眠想起了斯國慶,她有些害怕的往角落蜷縮了一下。
倉庫的門開了,突然流通的風把空氣里帶起來一陣塵土撲在了斯眠的臉上,她用力眨了眨被蟄的有些刺痛的眼睛。
“那邊發話了,拍點照片扔路上。”
“拍什么照?”隨著另一個男人的發問,三個男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集中在了斯眠的身上。
其中一個男人伸手撕開了斯眠臉上纏著的膠帶,膠帶纏的有些久,黏連著撕下了她的部分嘴皮,鮮紅的血痕蜿蜒在小巧的下巴上。
斯眠蜷縮著身體又往墻根縮了縮,外套在她的動作下滑下了肩頭,瑩潤的肩膀上還留著剛剛摔在地下的清淤痕跡,裙擺也隨著動作被拉扯,白膩的腿根也暴露在了視線中。
她對著綁匪搖了搖頭,聲音無助而孱弱,“不要脫我衣服,求求你們。”
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弱小求饒的少女,場面刺激而香艷,為首的男人舔了舔嘴唇,看著斯眠的眼神多了些淫邪,“拍點好看的。”
隨著三個男人的慢慢靠近,斯眠已經避無可避。
江清宴和J察趕到的時候就聽著鐵皮房子里傳來斯眠尖銳的喊叫,他不顧J察的阻攔直接沖進了庫房。
這是個破舊的工廠,房頂上亮著一盞慘白而刺眼的白燈,燈下是斯眠被三個男人壓制的身體。
她的上衣已經被撕破了,從破損處漏出了白色的蕾絲內衣,而下身的裙子也被扯下一半,一條白皙的腿上滿是或青或紅的掐痕,連那雙腳也是傷痕累累。
斯眠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直接切斷了江清宴的理智,他隨手撿起了一根棍子狠狠的砸在了斯眠身上的男人的頭上。
J察及時趕到拉開了江清宴,沉著臉呵斥,“住手,即使是罪犯,打人也犯法。”
江清宴臉色陰沉,脫下衣服包住了墻角的斯眠。
因為掙扎的厲害,斯眠的臉上身上都是傷,她眼里是驚懼,聲音卻因害怕而難以發聲,“江清宴”,她只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