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隱和幾個雇傭農民在新村再往南兩百三十里地發現一處大山里有個水洞，叫呲牙洞。呲牙洞里面藏了許多黃金，也不知道什么年代留下來的。呲牙洞中有一種野蛇，蛇頭像人臉卻長著花色的軀體，身上的斑紋像瓢蟲而尾巴整條是紅色的，它嘶叫的聲音像人哭喪。

　　一個雇傭農民被這種野蛇咬到，不多久體內毒素發作，也無休止的的發出這種哭喪的叫聲。呲牙洞里有條怪水，是從這呲牙洞的洞頂流下來的，然后向東流出呲牙洞。怪水中藏有許多這種野蛇，它們匍匐在一起。這被野蛇咬到的雇傭農民對怪水里的野蛇進行報復，他悄悄的往怪水里倒毒藥。這些野蛇中毒后集體發出哭喪的叫聲，那叫聲尖利得可以劈開石頭，莊隱等人趕緊跑出呲牙洞躲避這種叫聲，只有離怪水最近的投毒雇傭農民被叫聲震動得失去心智，最后死在呲牙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