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操結束,任翔馬上捉住林風眠.
“有小師叔的照片嗎?我想看下。”
“爺爺那里好像有吧,怎么,師叔怎么成小師叔了。”他對任翔突然熱心師叔顯然有點不解。
“拿來我看下,好不好,掌門人。”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任翔喜歡叫他掌門人,他似乎也不反感。
“你如果拿的出來,送給你又何妨。”
“什么意思,難道在保險箱中不成,不是清明上河圖,還要用國寶級待遇嗎?”
“照片本身沒有什么珍貴的地方,只是同照片放在一起的東西很珍貴,所以,那具地方很難進。對于別派的人言,那便是禁地。”
“明白,我派中人肯定能進,不要吞吞吐吐好不好,少掌門。取還是不取。”任翔直接攤牌了。
“我也想進去看下,可惜,也許要百年之后,也許更長,其實我比你還急呢。那里有座兩儀四象渾天法陣,即使金丹后期的人精通法陣也只是勉強能過去,不要說我們這點修為了。”師兄看樣比任翔還無奈。
“法陣不是都可以關閉的嗎?別告訴我你現在一派掌門不能掌控本派的法陣。”
“不能,那是借用星辰之力運轉,關閉就意味著破壞,所以沒有關閉之法,歷代掌門多是以法力道術通過。”他用眼神告訴任翔,你死心吧。
“那別的地方還有小師叔的照片嗎?仔細想想。”不到黃河不死心,一定要問出個滿意的結果。
“我家里好像有,我記得爸爸曾讓我看過。好像是張她與爺爺的合影。”他壞笑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拿來我看下吧,明天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現在怎么對師叔如此熱心啊,我覺的其中有陰謀的味道,從實招來。”
“很簡單啊,我近來覺的實力太弱,有愧于師父,怕以后給師門抹黑,想提升實力。不過單靠半瓶水的你,天才扼殺劊子手的你,我不覺的有什么希望,自然要找到師叔,我不能等著師叔來找我,應該主動的去找他。畢竟我是小輩嘛。”任翔看了他一眼,清下嗓子,他似乎沒有懷疑。一夜無眠只是在琢磨該怎么說,如果還有破綻,就見鬼了。
“我不知道師叔的長相,在茫茫人海,縱然擦肩而過,也不會發現,那不是錯失良機嗎,我想奮發,請少掌門成全。”任翔說的一本正經。不過還沒說完,兩都笑了
“答應我三件事,不違道心,不違背良心,同意,有照片。”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直接開條件。
“不會吧,這樣的條件你都能想出來,你不是女孩,我也不是白馬王子,即使倒追,你也不要用如此低俗的方法好不好,用這樣無聊的法子來接近我?人家早用爛的,怎么還東施效顰。”任翔聽到這個條件便覺的其中大有文章,不敢接受。
“唉,我從不勉強人,不行不看就可以了。”他無所謂的笑笑。
“同意,我一無所有,一無所長,怕啥。”
中午放學后,任翔隨著林風眠回家。他家里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像一個普通人家一樣,他拿出本相冊,翻開從里面抽出一張照片。任翔陷入石化。
照片上是對男女的合影,那個老年男子分明是師父,他身旁是一位垂垂老矣的婆婆。他們笑的很隨和,很自然,顯然相識。
“這位是師母,和師父挺相配的。”任翔結結巴巴的說。
“錯了,這就是師叔。”他笑的很開心。說著還翻過照片,背面寫有一句話,“偶遇師妹于北平,1924*6”
任翔仔細辨別那字跡,再與道書上的字跡對比,真是師父親筆。
那女孩騙任翔?她分明道法高明,而且還認識林風眠,不會無緣無故救任翔,她是通過玉符感受到任翔的求救,沒有道理不是道門中人啊。
“師叔有沒有女兒,侄女,外孫女,或者什么別的親人啊。”任翔又看到了一線生機,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更美好了,恰好輩分相當,雖然現代人不講究這個,但相處著總還有點不舒服,沒想到一個難題竟然如此輕易的解決了。
“她單身,沒有后代,她全家只有她一人修道,沒有任何親人。也是因為這個,找她很難,她喜歡孤單。”他好笑的看著任翔。
“你不是在騙我吧,這么這么巧。”
“你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吧,怎么你會覺師叔一定有親人呢?”
“到底有沒有?”
“沒有。”
“那三件事,我反悔。”
“答應了反悔,你不怕丟臉我無所謂了。不過,我可以再附加一個優惠條件。你再考慮下吧。”
“你看我的學習怎么樣,其中是有緣故的,想不想了解下啊。我看你這幾天為學習整日愁眉苦臉的,師兄很是心疼啊。”他拋出誘餌。
任翔自動咬鉤,因為太動人。這段時間任翔學習很用心,可是萬丈高樓平地起,那是一磚一瓦蓋的,他想建空中樓閣,還有點力不從心,語文還好,任翔底子不錯,畢竟看了那么多閑書,數學,英語就不行了。任翔有點老虎吃天,無處下口的感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根本不知道從哪里入手。
“可行的話,同意。”
“其實很簡單,任翔們有種道法,從玉簡中讀出法訣,以后法訣就會印在識海中,隨時可以查看,明白嗎。把要記的東西用刻進玉簡,再用神識讀取,以后對我們來說,那不是開卷考試嗎,這樣,你還考不好嗎?”
任翔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有效的辦法,不過這也是個奢侈的辦法,現在空白玉簡也不好找了。那是純凈白玉用法力粹煉制成,任翔們兩個都不會制作。
“我早準備好了,已讀取過了,你只要能通過考驗,就可以用。很容易。做修真不是一無是處,我們的優勢他們無可比擬。小師弟,不要擔心,期末考你肯定有飛躍式的進步。”
任翔只是希望考驗不要太難,不知道他會想出什么樣的法子來折騰任翔。
可是人為刀俎,任翔為魚肉,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