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張烈從外回來,就看見天宇一人孤坐在木屋旁的長椅上,疑惑的將手中的木柴放下。
“天宇,你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還不過來幫我把這些處理了,等會還要給殿下還有姬小姐送飯過去呢。”
“張烈。姬小姐去了異世界,要有段時間才能回來。”天氣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都為這事煩了一天了,不知該怎樣對殿下提這事。
“什么,姬小姐離開了,那殿下呢?他可否知道這事?”一聽銀月姬離開了,張烈一臉急切坐在他的對面準備問個清楚。
“唉,要怎么說啊?我都沒想好要怎樣跟殿下說這事呢•”天宇的頭更痛了,“殿下現在正在閉門練功,要是打擾到他,讓他無法專心練功,那如何是好?”
“也對,那現在怎么辦?”
“你問我,我問誰啊!不過,姬小姐臨走前給了我兩封信,說是封是給殿下的,還有一封說是等殿下出了關后才能打開。”
拿出懷中的兩份信,看著信上幾行娟秀的字跡,天宇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姬小姐已經安排好了,你就把這封信交給殿下就成了。”張烈想了想決定道。
“這好嗎?會不會影響到殿下練武。”
“唉,先試試吧,殿下遲早要問到的。”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兩人拿著信匆匆的向著山洞跑去。
“這是姬兒讓你送過來的?”看完信的龍傲翔一雙深邃的鷹眸冷冷的注視著站在他面前有些心驚的天宇。面無表情的俊美臉龐高高深莫測令人難能猜透的想法。
“呃,是。”天宇警慎的說道。
“殿下,姬小姐在信上說了什么?”一旁的張烈也不禁憂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說要離開一段時間。”龍傲翔一臉平靜的轉身,“我要繼續練功了,你們下去吧。”
“呃,是,屬下告退。”雖然心存疑惑,但他們也不敢公然的問明原因,只得無奈的轉身告退。
“喂,張烈,姬小姐到底在信上說什么啊?殿下看了竟然不生氣。”
“不要問我,我也很奇怪!”張烈也是一頭霧水。
“唉,早知道剛才我們就先打開來看看嘍。”
“你啊,好大的膽子,連殿下的信都敢拆啊!不怕被責罰嘛。”張烈一臉不敢恭圍。
“總比這樣好奇死好吧!”
銀月姬離開后,天山雪雪谷如往常一般。自從知道怎樣出谷后,張烈和天宇也不定期的出谷采購一些糧食干貨,在采購的同時,也聽到不少當今的國事。
這次兩人如往常一般一起來到天山雪山腳下的雪城準備添置物品。
“天宇,姬小姐出去也近一年多了,怎么沒還沒回來?”張烈肩背一袋買好的大米,:“也不知道我們會替她擔心。”
“我看,你擔心的是殿下吧,都一年多了,他還是整天把自己關在石室內練功,真不知道他再這樣下去有天會不會走火入魔啊。”
“呸呸呸,天宇,你說什么瞎話啊,殿下怎么可能會有事?”張烈一臉不認同的說道。
“呵呵,張烈,你別這么緊張嘛,我也是說笑的。”天宇見同伴一臉怒目相視,不禁陪笑著道。
“哼!”
“好啦,是我錯了,不過,我們也出來這么久了,該回去了,要不然殿可就真的會生氣嘍。”
“說的也是,我們買完了就趕緊回去吧。”張烈心急的扛著大米匆匆的向不遠處的干貨店走去。
“這小子,喂,別走這么快,那些東西跑不了的!”
正當兩人準備進店買東西時,一群天祈國的侍衛擁著一名太監來到對面的街旁,眾人好奇的圍擁過去。
“這位大哥,發生什么事了?”天宇神色一凜,拍著身旁的一名年輕男子。
“我也不知道啊。”年輕男子也是一頭霧水:“也許是宮里出事了吧。”
“各位,大家聽著,龍王不幸急病纏身,終不治,已于昨天午時歸天了,新王下召,全國守喪三天。。。。。。”接下去的話,兩人都未聽入耳內,天宇跟張烈此刻如悶雷轟頂,頭腦發脹著。
先王駕崩了?
兩人慌張的相視一眼,向著天山雪雪谷急奔而去。
“殿下,殿下!”張烈驚慌的不顧身份,只身闖入石室,卻未見龍傲翔的身影。
“在木屋!”緊隨而至的天宇腦了猛的一個念頭,趕緊轉身向著木屋沖去。
當他們沖進木屋時,里面也是空蕩蕩的,沒有半個身影。
“殿下去哪了?真是急死我了。”
“何事這么急?”正當他們急得無措之時,冷清低沉的嗓音從身后傳來,只見龍傲翔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門外瀟灑的走進來,不束發帶的黑色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讓原來就俊美絕倫的他更添一份狂傲的霸氣。
“你們怎么了,為何臉色這么難看?不是出谷去買食物了嗎?怎么?兩手都空空的?”好心情的為自己倒了杯茶,龍傲翔看著自己的屬下一臉愁緒,不禁有些冷沉的皺起了眉。“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姬兒她!”
“不,不是是姬小姐,我們,對了,殿下,你怎么出石室了?”
“姬兒給我的任務我完成了。”
“你是說,你已經。。。”天宇神色有些激動。
“嗯,本想更早一點,相信姬兒也應該快回來了。”這是她在信里的承諾。
“可是,殿下,有件事,屬下不知該如何開口?”天宇面帶難色的看著龍傲翔的臉。
“什么事?”
“殿下,皇,皇上他,他皇上他駕崩了。”張烈一臉哀傷的說道。低垂著頭,不愿看殿下痛苦的表情。
“你說什么?”顫抖著手握不住手中的茶杯,茶水散了一地。龍傲翔一臉不敢置信的抓著張烈的衣襟,寒冰般的鷹眸閃現一抹慟人的哀意及思念。
他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那個和藹可親的父皇,這怎么可能。他離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