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雨和若歌暫在云來閣修養,而另一方面,蒙面人則受傷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可惡,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把那個礙眼的霏雨殺死,但是為什么我正要殺死她的時候,會突感身體疼痛難忍,全身欲裂,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出來吧,我的部下魑魅。”說罷,在蒙面人身后出現了一個男人。
“在,先恭喜教主旗開得勝,血洗花影宮,解決掉芷蕓。”
蒙面人頓時傷感沉默,眼神中帶些憂傷,“嗯,芷蕓已經死了,終究我們還是有緣無份。”
“請問呼喚我,有何吩咐?”說罷,魑魅抬頭望了一下感傷的他,接著說:“教主,切莫憂傷,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而已。”
蒙面人調整了一下情緒,“嗯,是這樣的,魑魅,為什么我正要殺那個霏雨的時候,我會感覺身體如此不適,你不是說過殺了她就會鏟除后患的嗎?現在我連殺她都殺不到,怎么鏟除法?”
“教主,你別心急,從梁天霸那里得來的天書上的確有這樣提及到。”
“天書,是呀,我們這里的確有天書,快,快去把天書拿來,我要仔細閱讀一下,究竟是什么回事?”
過了不久,魑魅就速速將天書奉上,“教主,這是你要的天書。”
蒙面人打開天書,目不轉睛地翻閱這天書,發現里面有一段話比較有疑問,“萬物皆有善和惡,只有尚存善之心,此皆可封,若善良之心沒了,此也淪為荒蕪。”
“魑魅,你覺不覺得這段話,比較特別?”蒙面人轉過身去看著他。
“教主,這段話我知道,我們之前不是得出結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把霏雨殺掉嗎?”
“的確按照這句話的表面解讀,沒了,確實有可能是指讓她去死,不過也并沒有明說就是殺死她,你覺得如何?”
“啊,教主英明,但是在下也有一建議。”
“不必支支吾吾,快說。”
“是,教主,我剛剛思前想后,覺得既然你殺不到霏雨,何不把她交給我處理呢?”
“魑魅,你這建議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卻發覺并沒有這么簡單,你知道嗎?我在花影宮殺霏雨的瞬間,的確馬上就會身體不適,那種感覺比死還難受,但是我離開之后,身體就馬上一點事都沒有。”
“確有此等奇怪之事?”魑魅瞪大眼睛。
“我當晚并沒有真的離開,只是待在了花影宮外面,只讓豹牙過來幫我殺掉她。”
“豹牙?”
“是的,我也派了豹牙去執行滅掉花影宮,解決芷蕓的任務,其實那只是我掩人耳目的做法,因為我不想外人知道我真正的意圖,正逢豹牙在場,便讓他解決霏雨。”
蒙面人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我在外面目睹了一切,當豹牙和我一樣,準備將她殺死之時,我全身的劇痛又開始了,我當下猶如萬箭穿心,又如泰山壓頂,所以我覺得你那個提議不可行,因為不管是誰殺她,我都會感覺不適。”
“那教主,依你所看,我們該怎么做呢?”
“其實我現在也沒有任何頭緒,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蒙面人和魑魅兩人都在思考著那段話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于是他們陷入苦思,仍憑外面風吹草動,也絲毫影響不了他們,就在這時,魑魅想到了一個很奇特的想法.
“教主,我有一個新的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不必拘束,快快說來。”
“那段話確實有說道沒了這兩個字,于是我想,竟然殺不死她,不如就將她污染,你覺得妥當否?”
“污染?你此話何解?”
“教主,善與惡,兩者其實只有一線之差,善變惡,也同樣只是一念之差,善沒了,也有可能代表惡多了,我提議何不將她的心也變的惡呢?”
蒙面人瞬間大悅,如同醍醐灌頂,“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其實如你所說,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依你所說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呢?”
魑魅淫笑了一下,“教主,你大可將此事交付給我,我知道有一個提議倒是挺有趣的。”
“哦?你有什么提議,快說。”
“教主,就是……”
“哈哈哈,你這個足智多謀的人,你究竟心里是有多么奸詐,如此卑鄙的想法你也想得出來,果然是極好的。”
“教主過獎了,能為教主辦事,是在下一輩子的福氣,對了,教主,在下還有一問,就是豹牙現在如何了呢?”
“別說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在最后關頭背叛我,我已經解決掉他了,不為我所用之人,我不會留住他,還好讓他知道的事并不多,不過以防萬一,你還是幫我盯緊一下豹牙其余兩個伙伴。”
“是的,遵命。”這時蒙面人跟魑魅兩人奸笑起來。
究竟是什么卑鄙的想法?究竟有什么苦難在等著她?對于現在的霏雨來說,已經顯得不重要了,因為此時她心里想著的只是去弄清事情的緣由,尋找天炎的下落,其他的,她已經沒心思去想了。
“游師兄,這些天,你的腳傷如何了?”霏雨遞給了他一杯熱花茶。
“已經沒事了,幸好有花蜜膏,假如沒有了它,恐怕也不會恢復的這么快。”
“嗯嗯,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好吧,霏雨,明天我們就起身去三水鄉找豹牙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