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信，這名字，有些熟悉？”仔細琢磨著這個名字，程天域也有點含糊。

　　程安搖頭，表示不知。

　　“他們兩個見面，一共幾次？”

　　“4次。每次不到半小時。”

　　“這照片看上去，也沒有相談甚歡？”程天域舉著照片，看清廖文山臉上微露凝重的表情。

　　“對，據酒保說，兩個人的談話幾乎都是不歡而散。”

　　“嗯。”

　　程安拿出另一張照片，“還有一處，是在南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