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擂臺上,一個身材修長油頭粉面的青年男子正一臉囂張的大聲嚷嚷著:“怎么樣,各位,我沒有說錯吧?他封子涵憑什么被譽為魔法修煉的天才,不就是上天賜予了他一副好皮囊,擁有火木雙性體質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要有他那樣的條件,還不早就是九階魔法師了。你們看看現在,他知道對手換成是本少爺了,這不,嚇得來都不敢來了!”
“我就說他火木雙性體質有什么了不起,好得瑟的,不是我吹牛,煉丹制藥他封子涵有一手,可是若談到魔法戰斗,嘖嘖嘖,不是我自夸,他封子涵,不—行!”
不得不說這青年男子將牛吹到比試擂臺上,還真是曠古爍今,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瞧他絲毫沒有緊張神色,真不知道他是真有其能力必勝還是在借故這夸夸其談來掩飾自己驚慌失措的心里。
他一邊在擂臺上踱步,一邊手舞足蹈,唾沫橫飛,說出封子涵不行的時候,還特意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十足的痞子樣,過分白皙的皮膚因為激動的演說而微微呈現出一抹健康的紅暈。
如果不是他囂張跋扈流氓地痞似的動作,不知情的人光看他表面還以為他是一個翩翩佳公子呢!可惜了,一切形象都被他此時的不堪給破壞殆盡。
臺下的一群年輕人自然是和他一塊起哄,與他熟稔的一些的狐朋狗友更是唯恐天下不亂,口哨聲,叫好聲,是一聲高過一聲,嚇得一旁的裁判員偷偷的直摸冷汗。
這臺上的主兒他可惹不起啊!
也是,能夠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詆毀封家繼承人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就在臺上臺下鬧哄哄一片的時候,一聲厲喝,如一道驚雷在眾人頭上響起,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怔住了,鴉雀無聲。
眾人紛紛朝聲源處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何時,封子涵已經站在了擂臺下邊,身旁還跟著風頭正勁的陸輕舞及其小妹。而剛才的那聲大吼正是發自封子涵身邊的應奴的。
“賈正清,你休得在此胡言亂語,恣意損壞我家少爺威名。我家少爺剛剛不過是有事耽擱了一會,豈是怕了你避而不戰?”應奴激憤的指著臺上的賈正清,聲色俱厲的大聲為自家少爺辯駁。
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有什么好話對待少爺,所以他剛才才火急火燎的一個勁兒的催著封子涵前來。不想才僅僅耽誤了一會,這小子就見縫插針,逮著機會就出言詆毀中傷自家少爺。一時間,應奴紅著一雙眼眸氣喘咻咻的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窟窿出來才好。
賈正清見此,不由得嚇得瑟縮了一下脖子,隨后又覺得不對,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沒種,沒有面子,于是又再次伸長了脖子,梗著脖子大聲喊道:“哼,大膽奴才,主子都還沒有發話,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做奴才的插嘴,難道封家的奴才都是這樣目無主上的么?”
賈正清色厲內荏但是足夠誅心的一句話,成功的讓應奴禁了聲,臉色也變了數遍。
見這話說的有效果,賈正清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底氣也足了,頗有些洋洋自得。看著應奴吃癟的模樣,心里就好像三伏天喝了一杯涼開水一樣來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