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一個轉身,輕松地退出他的懷抱,“這是當然了,別忘了你可是簽過賣身契的,在某種意義上,你可是我的私有物。”
“你這女人,就不能多可愛一會兒。”景黎無奈嘆氣。
“阿黎,你說如果把這B市看作一局棋,我們在什么位置呢?”安亦幾步走到落地窗邊,看著樓下車流如潮。
“我大概只是一枚不堪大用的棋子,至于你,鬼才知道。”景黎回答得吊兒郎當。
“你覺得我能不能做那個執棋人?”安亦回頭發問,神情里似乎有幾分認真。
“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任誰都可以是那個下棋之人,只有你,不可能!”景黎說的斬釘截鐵。
“為什么?”雖是發問,聲音里已染了笑意。
“因為下棋若像你這樣隨心所欲,估計棋子很快就會造反了。”景黎答得淡然隨意,“不過,若是真要形容,你應該是這棋盤里最大的變數。”
“變數,你這形容可真是,嘖嘖”安亦嫌棄。
“你既做不來執棋人,又實在不是一個聽話的棋子,你還想要怎樣的形容?”景黎也是嫌棄。
“你這實話講得可真傷人心!”安亦捂著胸口裝委屈。
“錯了,再往下一點兒,你的手離心還遠著呢!”見多了她的折騰,景黎不以為意,輕飄飄拆穿。
“景黎,我真是討厭你!”安亦說得咬牙切齒。
“正好,我也不太喜歡你。”景黎回的輕描淡寫。
安亦放下捂著胸口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恢復風輕云淡的姿態,“景大少爺,知道你為什么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么?因為你實在是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為了你的終身幸福,我決定派你去參加非洲的鉆石采買,希望在非洲火一樣熱情的地方,你能覓到你的良緣。就這樣吧,明天一早就出發,你可以回去收拾了。”這么長的話說得一氣呵成,表情更是一本正經,說完擺擺手,意思是你請自便,然后就坐到了辦公桌后。
景黎陰森森地盯著她看了幾分鐘,安亦雖然覺得頭皮發麻卻強裝無動于衷,手里拿著文件坐得四平八穩,終于聽到了一聲“呵呵”,接著便是辦公室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這才放下文件長出了一口氣。發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不由得苦笑,阿黎的氣場是越來越強大了啊,將來把ay交給他應該可以放心了。我這是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工作工作。
這邊容凌剛到辦公室,也發現了幾個不速之客。他看著自在地坐在休息區悠閑喝著咖啡的三只,不由挑高了眉梢。
“最近B市的經濟這么不景氣?三大家族的繼承人也能如此清閑。”
“凌,你明知道我們來干什么,別想輕松地轉移話題。”洛少傾笑的溫潤。
“就是,我可是丟下新的酒店策劃案不看,專門來關心你們的后續發展狀況。怎么樣,昨晚有沒有趁醉…你懂的。”東方澈笑得猥瑣。
“現在是早上八點半,以凌的體力和風度來計算,如果真有情況,他到達公司的最早時間是上午十點。所以很遺憾,澈你就不要戳人的痛處了。”嚴冽一本正經地分析。
容凌聽到這里臉一下就黑了,他笑得有些猙獰,“連我的體力都知道的這么清楚,嚴冽你真是一點兒都不掩飾對我的企圖心啊!”
嚴冽不慌不忙,“這么多年來日日有一個比女人更美的男人在眼前晃悠,我也常常對自己的取向表示懷疑。”
“呵呵,”容凌怒極反笑,“嚴冽你肖想爺之前也不先看看你的姿色,這干癟的身材也配得上我?”
“靠,容凌你敢鄙視我的身材,你可以鄙視我的為人,但你不能鄙視我的身材。小爺的身材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