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此刻希月在想什么,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雖然早已經有心理準備,要完全取得佐久零的信任,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情,但一旦跨出這一步,她就真的沒有任何回頭的希望了,她要跟國光,跟景吾他們徹底的說再見了。她低著頭,掩飾眼里的悲哀和無奈,為了清,為了死去的母親,更為了自己,她沒有選擇,想明白的她抬起頭,看到了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希月慌亂的眼神,雖然很快就恢復平靜,可依然沒有逃過這三個可以說是人精了的男人。
“月,為什么不說一聲就退學,還有電話也關機。”跡部看了眼希月身邊的男人,銀色的碎發,深邃如暮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可這些都不是他在乎的,他只在乎希月一個,跡部只是看了一眼佐久零,目光集中在希月的身上,“啊恩,你是不是該給本大爺一個解釋。”
“希月,這兩人是你朋友?”佐久零看著懷里的人,嘴角噙著一絲微笑,放在希月腰上的手緊了緊。
希月看到佐久零的笑,知道他話里的意思,雖然她完全沒必要跟他交代自己的事情,為了事情不要往壞的發展,她也不得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們是我在冰帝的同學。”希月微笑著向佐久零解釋道,就好像在說今天中午我吃了什么一樣輕松,既然是同學也就沒有什么特殊的關系了,“只是前幾天我辦了退學手續,而這個是學生會主席,前幾天不在學校,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在說這些的時候,希月的臉上始終都帶著溫和而疏離的笑,仿佛他們這些人這些事都入不了她的眼。
“同學?月,你最好現在跟本大爺回去。”跡部聽了希月的話,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他做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居然只是普通的同學,及時是這樣,他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別的男人懷里,他會讓她知道,他跡部景吾絕對比這個男人要好上千倍百倍,但前提是她要跟他回去。
“跡部,我們只是同學,現在我退學了,連同學都不是了,我跟朋友出來玩不用向你交代什么吧。”希月放松自己的身體,把全身的重量交給身后的佐久零,嘴巴卻說著一句句傷人的話,在說這些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疼好疼,比以往身體的毒發作的時候還要疼,可是她必須一次性把話說清楚,雖然跡部家和忍足家在日本也算是前十的大家族大企業,可要是真對上騰云閣這中暗中勢力,也會損失慘重,她不能讓跡部和忍足他們因為她而出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