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身為內門弟子,在外門有著生殺予奪之權,自然,對身為奴仆的樂奴施加命令,對方也絕不敢違抗。
于是,在王臨兆外出修煉的時候,張青就找到樂奴,讓她服侍自己。樂奴起初是百般不從,但奈何,張青無論地位還是實力,都足以決定她的生死,結果在一番威逼利誘下,她就只能屈服了。
發泄過后,張青對著她調笑道:“沒想到,你這賤婢滋味還不錯,以后就跟著我了!”
樂奴此時眼含淚水,她趕緊穿起衣物,向張青跪下道:“求仙長放過奴婢!奴婢心中早有所屬!”
張青聞言,直接一腳把她踹倒在地,嘴里冷笑道:“你這賤婢還敢跟我討價還價!難道你以為我真是看中你的姿色?”“實話跟你說了,我與你那所謂的心上人有莫大的仇怨,今次,我就是要借你來狠狠報復他!”
“什么!怎么會是這樣!”倒在地上的樂奴大驚,隨后明白一切的她便失聲痛哭起來。
張青看著她的樣子,出聲罵道:“賤婢,哭什么哭,難道跟著我會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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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王臨兆見自己實力進步,立馬就趕來樂奴的住處,想與她分享這份喜悅。然而,一進屋子,王臨兆就看到了讓他臉色煞白的一幕。
只見他心愛的女人身邊有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瞧那男人的面容,居然是他的死敵—張青。
此時的張青早就注意到了闖進來的王臨兆,他嘿嘿一笑,轉眼對著樂奴道:“你這賤婢,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知道嗎?”
他用的是修士特殊的法子,能讓所歡好的女子對他言聽計從。所以,這時候的樂奴根本無法抵抗,只能羞辱地回道:“賤婢知道,賤婢的一切都是主人您的!”
張青特意提高音量道:“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好賤婢!”“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他無恥的笑聲,一旁的王臨兆怒不可遏,他大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殺了你們!”話一落音,他就急沖上來,一拳擊向樂奴身上的張青。
張青一直注意著他的舉動,見他如此不自量力,當即就揮出一掌還擊。
王臨兆雖然實力上獲得了一些進步,但還遠遠不是真元期的對手。張青一掌擊出的風勁,一下子就把他擊飛在地。
樂奴已經從歡愉中清醒過來,她見到王臨兆受傷,急忙推開壓在身上的張青,沖過去關心道:“王郎,你怎么樣了?”
王臨兆沒想到自己這么不堪一擊,他悲憤道:“賤人,不用你管!”
樂奴知道自己與愛郎已經生出了難以縫補的裂痕,但她還是傷心落淚道:“王郎,對不起,我也不想---”說到后面已經泣不成聲了。
張青在一旁可見不得這兩人“打情罵俏”,他迅速穿起衣物,然后上前,一腳踩在王臨兆的胸口,嘴里冷笑道:“沒想到你這狗屎廢物竟然也會有女的喜歡,不過,她的滋味倒是不錯,想來,你還沒嘗過吧?”說到后來,他已經是放肆地大笑起來。
王臨兆怒氣沖天,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卻是怎么也抬不起胸口上壓著的腳。
張青見他反抗,出言嘲笑道:“廢物就是廢物,我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說著,他便開始在腳上不斷加力。
巨力施加在胸口,王臨兆漸漸感到呼吸困難,他面色漲紅著吼道:“有種,你就殺死我!”
張青獰笑道:“好,今天我就成全你,送你歸西!”說完這句話,其緩緩伸出右手,作勢要一掌擊下。
王臨兆此時只能閉目待死,然而,他心里卻想著:‘終于可以解脫了!’
在張青即將揮掌擊出時,王臨兆身旁的樂奴急急拉住其手道:“求你千萬不要傷害王郎!”
看著樂奴淚眼婆娑的模樣,張青邪心大起,他說道:“我可以不殺他,那你拿什么回報我?”
樂奴明白對方的心思,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回道:“樂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您想要樂奴怎么做,樂奴就怎么做!”說這話時,她心中充滿著屈辱。
張青邪笑道:“好好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好賤婢!那我今天就大發慈悲,放過這個廢物!”最后一句話其實是對王臨兆說的。
樂奴原本以為就此安然無事了,卻沒想到張青抬起腳后,突然一個變向踢向自己愛郎的腹部。在她的驚叫聲中,王臨兆猛然飛出老遠,并且嘴里吐出大口鮮血。
張青攔住想去查看傷勢的樂奴,嘴里說道:“放心,那一下他是不會死的!”
說完,他抱起樂奴,開始新一輪的享受,而受到重擊的王臨兆則橫躺在遠處,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