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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生七死

第042章 凝魂二祭

七生七死 藍曉蘭 6251 2016-10-29 22:48:22

  這個晚上,T公寓四樓的兩間宿舍里注定會有人在漫漫長夜中無眠。

  筱萊側身躺在床上,面對著那面貼有墻紙的墻壁,那些前段時間被她撕開過又重新貼上去的墻紙現在已經有幾道裂縫了,像破鏡一樣即使重圓,裂痕總是無法修復。

  到了晚上十一點鐘之后,宿舍里的燈已經被熄滅,筱萊伸手摸著那幾塊因為膠水干涸后而失去粘性的壁紙,它們像蛋卷一樣翻卷著,不用多想,筱萊都知道露在下面的是那有些骯臟的墻面。

  就在她用手觸摸著墻紙和墻壁的時候,突然從指腹間傳來一種黏稠的感覺,像是有液體從墻壁里滲出來。她用另一只手摸到了放在床頭的手機,打開手機之后借著屏幕上微弱的光亮照著那只有異樣感的手指,幽藍的藍光里她看到了暗黑色的手指。

  這是什么東西?她猛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再點開手機里的手電筒功能,進一步查看著指腹上的液體。

  天吶,在那一刻,筱萊的頭皮一陣發麻,這竟然像是鮮紅黏稠的血液!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她就又把手機里手電筒的光照到了墻壁上,只見那幾塊翻卷著的墻紙下面是一行如鮮血般的液體正在流動,它們正在不規則的向下流淌著。

  筱萊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許多,她把手重新伸了出去,慢慢的撕開那些墻紙,只見一串帶血的數字赫然出現在眼前。

  “2471”這串數字再一次映入筱萊的眼簾,上一次看到它的時候,可并沒有像現在這樣瘆人啊!

  筱萊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臉部表情的扭曲,可是她沒有出聲,如果這一幕發生在凌美緹的身上,或者任何一個人身上,估計早已經情緒失控失聲尖叫了,可筱萊卻能夠在這樣可怕的現象面前極力保持鎮定,在她的心里,仿佛還有著另一顆強大的心臟。

  她把沾有黏稠液體的那只手指伸到了鼻子處嗅了嗅,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刺激著她的大腦。可就在這時候,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充斥著她的全身了,就像是黎黏黏失蹤前她和黎黏黏有過身體接觸的那一次一樣,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不斷地注入到她的身體里,打通著她的奇經八脈,血管里的血液都像在沸騰……她控制不住這種力量的入侵,仿佛在她的身體里有著一個巨大的磁場,在吸附著那股血腥味。

  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的緩過勁來,整個身體都像被懸空,無比的輕松,就像飛翔在天空中一樣,還有一種翻云覆雨的美妙感覺。

  “筱萊,你怎么還不睡?在找什么嗎?開著那么亮的燈我要睡不著了。”黃制蓮躺在自己的床上翻身幽怨道。

  筱萊看了她的床鋪一眼,然后又轉眼看著那面會滲血的墻,可就在這一刻她才發現,墻壁上的那串數字消失了,連血跡也不見了,它們就在自己轉眼的那一剎那消失得干干凈凈。筱萊又伸手看了看,連指腹上的血液也不見了,她的手指上沒有任何的東西!

  “這怎么可能呢?”她自言自語道。

  “哎呀,筱萊,快把手機關了!”黃制蓮又抱怨了一聲。

  這時候筱萊只好把手機塞進了被窩里,光線減弱到了不會影響到他人休息的地步,筱萊的心頭涌起一陣恐懼,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幻覺,不!很快她就搖頭否認,那不是幻覺,如果是,為什么第一次的時候也看到了那串數字?可如果不是幻覺,剛才的那詭異一幕又作何解釋?

  一時間,筱萊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無法對舍友提及此事,如果她說出來了,黃制蓮一定會認為她腦子不正常。

  筱萊把被子蓋過頭,拿起被窩里的手機把手電筒功能關閉了,周圍一下子就變得黑暗。她又扯下了被子,露出整個腦袋,手里握著手機,雙目盯著上鋪的床板,窗外照進來的微弱光亮可以讓她看到模糊的床板,但床板上什么也沒有。

  筱萊又讓自己的心情恢復了平靜,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接到凌美緹的電話或收到凌美緹發來的信息,其實她早就知道黎黏黏不會再回來了,可還是在抱著僥幸的心理做無謂的等待。

  407宿舍里,一片黑暗,凌美緹躺在床上也是毫無睡意,雖然她不像筱萊那樣已經知道黎黏黏絕對不會再回來了,可到了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是沒有黎黏黏的任何消息,她害怕一覺到天亮還是等不到黎黏黏的出現,那時候,黎黏黏就真的失蹤二十四個小時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凌美緹想起了以前在醫院七樓的員工黃陳煜,她真的是和有錢的男人走了嗎?在此之前凌美緹從來沒有懷疑過此事,但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想起它,并懷疑它了。

  黃陳煜就這樣離開了醫院,連辭職申請書都沒有寫,突然間就消失了,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凌美緹越想越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或許是醫院為了隱瞞事實而故意制造出來的謠言,那時候對黃陳煜消失一事醫院的員工之間傳得最沸沸揚揚的便是“她傍上了大款,和大款遠走高飛了”,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至于非得到不辭而別的地步吧!

  現在黎黏黏的情況多少和當時黃陳煜的情況相似,只不過這一次,李主任決定在她二十四小時都聯系不上后報警。

  凌美緹不敢閉眼,她害怕就這么睡過去了,萬一第二天早上醒來,黎黏黏的床鋪還是空的該怎么辦?她必須要面對黎黏黏失蹤的事實嗎?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奇跡出現,那么此刻她希望黎黏黏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哪怕她還是令人生厭的那個怪人。

  凌美緹嘆了一聲,側身躺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上的疲倦讓她終于作不出抵抗的斗爭,漸漸的就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夜越深,這座城市就會變得越來越安靜,即使它是一座不夜城,但也會因為越來越多進入睡眠的人們讓街道上自然變得相對安寧。這正是劉叔想要的,他躺在自己的床板上,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蓋在身上的被子足以應對初春的寒涼。再過一會兒,他就要行動了,在此之前,他已經休息了幾個小時了。

  那把剛買的斧頭就放在床底下,連同那只氧氣瓶和防滑鞋一起,都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床底下。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注意到劉叔的這些東西,哪怕每天都有醫院的員工來保安室里取自己的快遞包裹,那些人取包裹時注意力一度放在自己的東西上,喜悅之情難以掩飾地從臉上流露出來,他們習慣在簽收包裹后對劉叔說一聲“謝謝”,之后不會再多看一眼劉叔,更不會再多看一眼劉叔的這間保安室。

  保安室里異常的安靜,只聽到墻壁上掛著時鐘嘀嗒嘀嗒的走過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終于到了劉叔等待來的時刻了。

  午夜,劉叔像往常進地下之城一樣,給自己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和鞋子,氧氣瓶在行動之前就已經被灌滿了氧氣。他的一只手拿上裝了新電池的手電筒;這一晚還要多帶一件工具,于是另一只手就拿上了那把新買來的斧頭。

  斧頭的柄很短,這可以讓劉叔拿起來更順手,他把斧頭拿在手上后就掂量了一下,試一試斧頭的重量,又活動了一下手腕,轉起手腕來后他就選擇了握斧柄的最佳位置,一切都檢察無誤之后,他才開啟了那扇壁畫石門。

  石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股逼人的寒氣從洞口冒出來,劉叔這一次已經吸取了前幾次的經驗教訓,他身上穿著一件加絨的保暖貼身衣,不用再因為地下之城的寒冷而影響到自己的工作了。

  進入洞口之后,劉叔先是借著手電筒的光觀察了一下四周,看自己邁出步子前是否會有現行的危險。在這樣黑暗陰冷的地方,這一次可不同以往,他必須在保證自己人身足夠安全的前提下前行。

  以前的每一次來訪其實他都會小心謹慎,只不過這一次劉叔特別注意罷了。每一次到地下之城,這里的冰塊厚度都會增加,而頭頂那些如針刺般的冰柱只要一不留神就會戳破人的腦殼,劉叔從來沒有因為它們而產生過畏懼,在這座地下之城里,有著他守護多年的秘密,他希望這個秘密能永遠冰封于此地。所以,他從來不動手摧毀頭頂的那些冰柱,方便自己就等于方便他人,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地方。

  但現在華蕊顯然是知道了地下之城的存在,劉叔唯一抱著僥幸心理的是華蕊似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這個地方,只有劉叔才更懂。

  他走過一個又一個盤旋著的臺階,時而匍匐時而弓背,到了窄口處時,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樣,窄口已經被完全冰封了。這距離上一次到此地不過短短時間,窄口就阻斷了通往那一方平地的去路。

  劉叔把握在手里的斧頭抬了起來,在窄口處的冰壁上輕輕的敲了幾下,最終確定了冰薄的地方,然后他就小心翼翼的將斧頭砸了上去,他不能用太大的力氣去鑿窄口上的冰,現在之所以做這么危險的舉動也實屬無奈,窄口是唯一通往一方平地的關卡,他只能清除掉窄口上面結出來的冰,才能順利到達那一方平地之處。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手腕,不讓它顫抖,為了讓每一次的敲擊不造成整片冰壁的開裂,他只能讓力量均衡。只要冰壁沒有裂縫,這里就不會坍塌,他也才會安全。

  幾分鐘之后,他就已經鑿出了一個缺口,這下容易多了,只要順著缺口的地方繼續開鑿,窄口上的冰很快就可以被清除。

  這時劉叔感覺到身上在漸漸發熱,這回因為穿多了一件保暖衣加上鑿冰的運動量,讓他的身體終于燥熱起來。不過他顧不上這么多了,他的目的地還沒有到達,除掉眼前的障礙那是他目前要做的重中之中。

  除冰本來不是一件難事,但因為架設在如此特殊的地方才讓它變得不容易去除。劉叔一邊鑿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冰面,每一段時間的敲擊之后他都得確認周圍的冰面沒有異樣,否則腳下的臺階就會讓人感覺搖搖欲墜。就這樣又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窄口已經完全被打通,可以容他通過了。

  他收起了斧頭,把它插在了背后的氧氣瓶背帶上,現在只需要再向前走一半的距離就能到達那一方平地了。

  一切都很順利,這是劉叔所希望的,即使在進入洞口之前他還在擔憂今晚的行動,不過到了現在,沒有出現一絲異常的情況這讓他感到滿意。

  地下之城的寒氣從四面八方向劉叔襲來,他感到脖子上一陣刺骨的冰涼,用手摸了一下才發現那是他剛才鑿冰時流出來的汗珠,有些已經凝固成了小碎冰,他用粗糙的手掌把脖子上的汗水和即將結成冰的冰水混合物一掃而凈。

  到了那一方平地之后,最先引起劉叔注意的就是那七個凹槽里的倒數第二個凹槽,在手電筒的光照下,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冰封的凹槽里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劉叔微微的張開嘴巴,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張面孔,雖然早在來此地之前就意料到了這一幕,可現在真的看到這一幕時,劉叔還是為這不可思議的一切感到吃驚。

  他把手電筒從上到下照射著那只凹槽,只見這具被冰封的尸體也和旁邊的那具尸體一樣,雙手都做了一個奇怪的形狀——OK手勢。

  女尸的臉上看起來還是那樣平靜,兩具被冰封的尸體除了年齡上的差別和衣著不同之外,似乎沒有其它太大的異常。

  劉叔把手電筒照到了剩下的五只凹槽里,他皺著眉頭想:接下來第三個被冰封的人會是誰呢?

  事情越來越明朗了,劉叔把背上的氧氣瓶卸了下來,斧頭“咣當”一聲掉在地上,聲音在地下之城里回響,給這片死寂帶來了一些動靜,但聽起來總是令人發顫。

  劉叔拿著手電筒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一個兩個都被攝了魂魄,難道真的無法阻止了嗎?”

  就在他冥思苦想時,身后傳來了厚重且沉悶的聲音,他扭頭盯著聲音的來源處,那個地方是個拐角處,難道又有人進來了?劉叔還沒來得急作出判斷,一個黑影就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劉叔,是我。”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劉叔把手電筒照在黑影身上,上下掃了一遍后才匆匆從地上站起來,他意外的看著那只黑影,用有些質問的口吻道:“你怎么又下來了?”

  “我想來看看。”女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劉叔嘆了一聲,問道:“你來這里你丈夫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是等他睡熟了才來的。”女人回答這話的時候口齒異常利索。

  “那就好。”劉叔點了點頭。

  華蕊自從白天接到劉叔的電話被告知劉叔今晚會到地下之城后,她就一直放心不下,其實并不是擔心劉叔,她只是想親自來這里看看劉叔到底在做什么。

  “有什么發現嗎?”華蕊看著劉叔的背影問道。

  劉叔轉身將手電筒的光照到了倒數第二個凹槽上,“自己看吧。”

  話音剛落,華蕊就順著手電筒的光看了過去,目光落在那只凹槽上時她瞬間被嚇得面色鐵青,在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之后,她掩著嘴巴恐懼道:“這……黎黏黏怎么也會在這里?難道……”

  “與我毫無關系!”劉叔馬上接話道,他知道華蕊在懷疑他,在回答這話之前,劉叔早就想到了華蕊看到那具尸體后會想些什么了。

  華蕊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她重新打開了自己手里的那根熒光棒,照亮著這一方平地。

  劉叔淡漠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華蕊從劉叔的手里拿過手電筒,重新查看著凹槽里被冰封的那兩具女尸,過了一會兒她的情緒就恢復如初了,不過這時她疑惑道:“為什么她們都做著相同的手勢呢?”

  “這也是我想問的。”劉叔又坐到了地上,他把鞋子脫了下來,反過來抖了抖,像是在倒著鞋子里的異物。

  “黎黏黏才剛剛失蹤,沒想到是來了這里。”華蕊想起了晚上吃飯時李主任和她講起黎黏黏失蹤一事,便悠悠的說道。

  二人對這里出現的女尸都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恐懼,而是好奇她們為什么會先后出現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做著相同的手勢。

  華蕊走到倒數第三只空凹槽面前,她正想往里探腦袋去查看一二,卻被劉叔嚴厲阻止了,“別靠近!”他的聲音粗重得嚇人,華蕊瞬間把腦袋縮了回來,她回頭怔怔的看著劉叔,只見劉叔一臉肅穆。

  華蕊條件反射的用另一只手捂著胸口,那是心臟的位置,她顯然是被劉叔這一聲呵斥給嚇得不輕。

  劉叔知道她想問“為什么”,于是把鞋子重新穿好后就站了起來,他走到華蕊的身邊,把華蕊拉了過來,遠離了那些空凹槽,這時才解釋道:“那里陰氣太重,你是女人,不要離得那么近。”

  陰氣?華蕊皺起了眉頭,她是一個現代人,聽到這樣的詞語后難免會覺得有些刺耳,但是她并不反感這些話,因為從尋找絕世七狐開始,她就已經接受了劉叔所說的一切,包括現在他口中所說的“陰氣”。

  華蕊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劉叔松開了抓著華蕊的手,然后抬頭望著冒著絲絲寒氣的冰壁,緩緩道:“因為那個傳說。”

  “傳說?又是和絕世七狐有關的?”

  劉叔吐了一口氣,他的目光變得幽暗而深邃起來,“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的出現。”

  “她?她是誰?”華蕊看著劉叔的側身,她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問劉叔的時刻。

  “就是醫院七樓的一名員工,你認識,她叫筱萊。”

  “是她?這和她有什么關系?”華蕊覺得這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和事,為什么劉叔要說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筱萊呢?她雖然不在醫院工作了,可是平時李主任也會和她講講醫院里的事情,但從來沒聽過李主任講起關于筱萊的任何事情,這應該說明筱萊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員工才是,而劉叔這句話讓華蕊陷入了一陣深思中。

  “就是她!不會錯的了,這一次,我已經可以完全確信。”劉叔篤定道,他轉眼看著華蕊,目光變得炯炯有神起來。華蕊眨了眨眼睛,借著熒光棒的光亮,劉叔的那雙眼睛透著幽藍,像四月雪林里的藍狐之眼。

  “看到了吧,這兩具尸體就是最好的證明。”劉叔突然情緒激動起來,他指著那兩具被冰封的女尸說道,“筱萊是一個不祥之人,從她來這家醫院應聘之前開始,一切都已經開始了。誰是第三個會被冰封在凹槽里的人?是你還是我?”劉叔的話讓華蕊怔在原地不敢發聲。

  “這已經是第二祭了,黎黏黏是筱萊凝魂的第二個犧牲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劉叔盯著華蕊問道,聲音悶厚而低沉。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華蕊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像抖篩子般。劉叔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晴天霹靂,砸向華蕊的腦袋,牽扯著她的神經。

  “劉叔,你能把話說明白點嗎?”華蕊顫抖著聲音問道。

  “第一個是黃陳煜,第二個是黎黏黏。”劉叔說著就看了一下華蕊,他想說下一個很有可能是你,不過看著華蕊已經滿臉驚恐,他不想讓華蕊覺得自己冷漠或殘忍,于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跳過這句話之后他接著說道:“筱萊的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很邪惡,說到底其實也不能怪她,估計她自己也控制不住那股力量,只是,只要她存在,就還會有人犧牲……”

  “你怎么會……”華蕊說不出話來,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雙手覆在脖子上,不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

  “華蕊!華蕊……”劉叔匆忙走過來,叫喚著已經不省人事的華蕊,不容他多想,他就抱起華蕊拿著手電筒往出口處走,從這里到出口處還有一段彎曲的臺階要走,如果走甬道,那里的路倒是容易走一些,于是劉叔折了回來,選擇了走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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