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轉過頭,看見是康橋,剛剛舒展的眉頭有瞬間擰到了一起
“康橋?你什么時候做起了買早餐的活兒來了?”顧言警惕的看著康橋手里的早餐。
“我說顧言,我買個早餐怎么了?總比你這個分不清什么是狗尾巴草什么是牡丹花的”護花使者“好!”康橋一臉的諷刺
落離離是很遲鈍,但是她還是聽出來了康橋在說她是狗尾巴草。
落離離輕輕的一笑“謝謝!狗尾巴草,這個名字很不錯。總比掃把星聽起來舒服多了!”
康橋看著一臉輕笑的落離離,一瞬間仿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感,涌向心頭。
他突然想起一句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但是他看著面前兩個人有些熟悉的臉龐,又迷茫起來。他把手里的早餐遞給落離離,徑自走了。
落離離看著一臉凝重的顧言,又開始飛速的轉動她不是很聰明的大腦,顧言和康橋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但是落離離不聰明不是嗎?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開始糾結顧言的身份,直到現在仍舊一無所獲,如今再加上康橋和顧言的關系,她搖了搖一團亂麻的腦袋,表示順其自然好了。
病床上的末芷藍,纏了一頭的白色紗布,面無血色,渾身的五光十色被藍條紋的病號服代替,給她平添了一份令人疼惜的嬌弱。
落離離坐在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咬著剛剛康橋買來的早餐,而顧言直到走進病房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末芷藍的臉,仿佛在深思些什么。
“顧言,末芷藍不帶那些亮晶晶的東西的時候,還是很好看的對吧?”落離離嚼著嘴里剛咬了一口的肉包含糊不清的說
“嗯?恩..”顧言點頭
“哦..”落離離突然覺得心口好像有些堵得慌,她看了看手里的早餐,想了想后她覺得不像是吃多了啊,才吃了2個肉包子而已,可能是噎著了吧?
于是,她端起來旁邊的豆奶,埋頭猛灌起來。
像末芷藍那樣的人,是不會被病魔打敗的,這句話是顧言說的,說的時候,末芷藍正抱著進門的落離離猛親,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慶祝末芷藍終于重見天日啦!
落離離抬袖子擦了一下滿臉的口水,不滿的說“末芷藍啊,你該不會是被我們家親親傳染了吧?怎么像狗狗一樣,到處播口水?”
“她奶奶的,落離離,姑奶奶我哪一點像狗了?要像也是像貓啊!貓多優雅啊!”說著還一手掐腰,走起了貓步。
“哎呀,小心你的傷啊!”落離離忍不住大聲的斥責,末芷藍不以為然的甩掉落離離伸過來的手,一臉的驕傲
“落離離,別大驚小怪的行不行?是吧?顧言!”說罷轉過頭拍了拍顧言的肩膀。
顧言一臉含笑的附和“是啊!”
落離離低下頭,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話“夫唱婦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