芟諾失神失神地走在御花園的小路上,昨天這件事宗政旻雖然沒有聲張,但她的目的達到了,達到了羞辱宗政旻羞辱煙藝的目的,可是為什么心里好不舒服好不舒服。
芟諾正走著,突然有一雙手把她拉了過去,壓在一塊石塊后面,是尚宇銘。
“你瘋了?這是在宮中。”芟諾回過神來,大喊。、
“你才瘋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做。”尚宇銘抓著芟諾的手,喊。
“你。。。。”芟諾驚訝地睜大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件事不是嗜心做的,更不是日月神宗做的,你偷了我的令牌,嫁禍給日月神宗,你想過什么沒有?她是你的母親啊!”尚宇銘死死地拽住她掙扎的手。
“我沒有這樣的母親。”芟諾掙開了他的懷抱,跑了。
“心兒,你錯了。我早應該阻止你的。”尚宇銘喃喃道:“你不僅傷害了別人,還傷害了自己。”
“呲”一陣聲音傳來。
“誰?”尚宇銘轉頭,眼波一片清冷,滲出絲絲寒意。
“啊。。我。。。。”是憐兒。
“你聽到了什么?”尚宇銘冷冷地問道。
“我。。我什么都沒有聽到。”憐兒接連退后了幾步。
“呵。”尚宇銘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我比較相信死人。”邪魅的笑容包含著無限的殺氣。
一眨眼的時間,憐兒已經倒地。
“清理干凈。”尚宇銘邊走邊說:“一定得讓宮里的人發現。”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心兒,我一定要讓你死心,我一定要讓你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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芟諾回到自己的房里,頹廢地坐在椅子上,她沒有遺漏無痕的最后一句話:不僅傷害了別人,還傷害了自己。
“我真的錯了嗎?”芟諾自言自語。
“你當然錯了。”仇愾憤怒的聲音傳來。
“你居然騙我,你連我都騙,你怎么可以那樣對她。”仇愾滿眼地不可置信。
“小靖。”芟諾喊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當我知道現在的皇后就是我們的母后時,我也驚訝了,可是我的恨意也油然而生,她在宮里享受榮華富貴,我們在宮外忍辱負重。勤學武功,你說這是為什么為什么?”芟諾哭了,她多久沒哭過了,前世今生,她一共就哭過兩次,一次是無痕死亡,一次是今天。
“姐。”仇愾伸出手。。。。
芟諾撲倒在仇愾懷里,哭了好久。
仇愾安撫了她好久,到迫不得已的時候,說:“芟諾,別哭了,我得走了,要不然他們會起疑。”
“恩。”芟諾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吸吸鼻子:“走吧。我沒事。”
仇愾走到門口,沒有回頭,問了一句:“你還要繼續嗎?”
芟諾沒有說話,仇愾笑了笑,也沒有回頭去看她,她的姐姐她了解。
“姐,我希望你轉移到宗政旻手上,放過她。”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