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就我一個人
秦恒的目光很深邃,藍汐禾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卻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低眸,突然想起司徒夜炎不愿說的事,她又再次看向秦恒問:“我被綁架的那天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來的?”
秦恒沒有預料到藍汐禾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后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藍汐禾不解了。
明明司徒夜炎說他去了的,還問她信不信!難不成他真沒去?!
秦恒的目光帶著我一層濃郁的探究,盯著藍汐禾看了好久,才說:“少夫人自己不知道嗎?”
搖頭,剛想再說什么,她突然覺得秦恒的眼神不對,眉頭一蹙,說:“你是不是在懷疑我跟那些人有勾結?”
秦恒突然閉口不言,但他的態度卻很像默認。
藍汐禾覺得很可笑,她和秦恒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他怎么會那么懷疑她?!
“我不認識他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來的!”看見他依舊無動于衷的樣子,藍汐禾很怕司徒夜炎也會這么懷疑她,于是將米可可說的真相說了出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是被楚墨離救的,只不過他在送我回來的途中受傷了,之后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
秦恒眉頭一皺,司徒夜炎懷疑楚墨離的時候他還覺得沒可能,但現在聽藍汐禾這么一說,他覺得他跟那件事可能真的有關系。
看了藍汐禾一眼,什么都沒說,留下她一個人轉身離開。
看著秦恒離開的身影,藍汐禾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卻什么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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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腿傷復發的關系,司徒夜炎一直沒有出過別墅。
而她被綁架后是怎么回來的事情,她一直都沒得到個肯定的答案。
秦恒也已經兩天沒有出現了,司徒夜炎又什么都不說,楚墨離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時間那件事就像是個巨大的謎團一樣壓在她的心里,特別的不舒服。
總覺得有什么事會因為那個謎團而發生一般!
小澤澤已經睡了兩天,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王醫生看了又看,但卻沒有一點頭緒。
整個司徒家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沉悶。
十二月二十五號因為是圣誕節又臨近元旦,y市的氣氛都有些喜慶。
陪著丁蘭逛了一會兒街,回到家還沒有將包放下,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是一個陌生電話,藍汐禾看了一會兒沒有接聽,扔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半個小時后,等她和司徒夜炎一起下來的時候,電話又再一次響起,拿過一看,依舊是那個電話號碼。
司徒夜炎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她緊蹙的眉頭,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不知道。”搖頭,她將手機遞到了司徒夜炎面前:“是個陌生號碼,可半個小時前它就在打了,會不會是我認識的人換號碼了呢?”
這么一想,藍汐禾覺得很有可能,于是都沒有聽司徒夜炎要說什么,直接接了電話。
“喂,你好!”
“我還以為你不接呢!”聽筒中是一道悅耳的女聲,帶著一抹不可一世的高傲。
藍汐禾眉頭一蹙,她以為是誰,原來是謝語靈!
只是她怎么會有她的電話?!
“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藍汐禾眉頭一蹙,問。
謝語靈的心情應該很好,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電話號碼而已嘛,很簡單的。”
藍汐禾對謝語靈沒什么好態度,既然她不說,她也不想問了:“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說著,就想掛電話,可謝語靈卻比她快了一步,說道:“當然有事,沒事我才不會給你打電話!你應該很好奇炎哥哥離開這一年都是怎么過的吧?也很好奇他那個孩子是哪兒來吧?不如你出來,我告訴你呀。”
謝語靈很有把握藍汐禾會同意,畢竟她之前也稍稍的提醒過,而藍汐禾的反應很對她的胃口。
而她萬萬沒想到的,司徒夜炎會突然出現。
藍汐禾的臉色隨著謝語靈的話越來越不好看,雖然她在積極的掩飾,但司徒夜炎還是看出了她的猶豫和不安。
沒有多想,一把奪過她耳邊的手機,也沒去聽電話里的人是誰直接掛斷。
“你干什么?”他的速度太快,藍汐禾莫名其妙打斷了看著他。
司徒夜炎將手機握在手里,看向她:“不喜歡的電話就別接。是誰?跟你說了什么?”
藍汐禾呆呆的看著他,剛想回答,手機再一次響起。
司徒夜炎眉頭一皺,再次掛斷,隨后將那個電話號碼直接拉入了黑名單,才將手機還給藍汐禾。
“你把她拉黑了?”藍汐禾呆楞的看著他,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司徒夜炎沒有什么情緒,只是淡淡的說:“陌生又說話不好聽的人當然要拉黑。”
藍汐禾一愣,問:“你知道她都說了什么嗎?怎么知道她說話不好聽?”
司徒夜炎依舊看著她,但那眼神卻讓藍汐禾覺得他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藍汐禾覺得有些不舒服,眉頭一皺:“就好像我很笨一樣!”
“你聰明過嗎?”
“我……”藍汐禾一時語塞,隨后才不滿的說道:“我怎么不聰明了!我明明很聰明的!”
司徒夜炎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嗯,聰明得把所有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藍汐禾張嘴還想反駁,卻又覺得無話可說。
想起謝語靈的話,她終于忍不住問起了他離開后的事:“你那一年都去哪里了?”
她的問題來得太快,司徒夜炎目光一沉,瞬間就知道那個電話里說的是什么了。
只是那人是誰?
“x市,去陪孩子了。”
對于他的毫不避諱,藍汐禾有些無措。
陪孩子陪了一年,那是不是也見到了小澤澤的母親?
突然有些害怕,可還沒來得及問,面前的人卻走向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多想,就我一個人。”
藍汐禾突然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過了好久才紅著臉回了一句:“你是不是一個人關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