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瓦特了?
即便面對著實力懸殊的白塵道人,他也照懟無誤。
“小鬼,既然你存心找死的話,我成全你。”白塵道人無比憤怒,額上青筋盡顯露,怒眉沖冠,眼中更是迸發出殺人目光。
“老不羞,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吧?明明是那只沈龜孫挑釁在先,我只是收拾一下他而已,讓他以后長點記性。”
“你現在倒好,一不問,二不理的把所有事都推到我的身上,真是可笑。”星凡怒懟回去,生平最討厭這種蠻不講理的人。
的確,有很多在追星閣里的人都看到沈鴻鈞為了爭奪一個絕美女子,竟然不顧自己學院的身份,想要轟開星凡。
而且事情一再發酵,兩個人公平對決,他甚至不惜祭出世族相傳的翡鏡盾,要鎮壓星凡,狠狠地奚落他。
可惜實力不足,反而被星凡逆轉,一頓拳打腳踢,淪為一只招人笑柄的豬頭炳。
“哼,冥頑不靈。”白塵道人哼哧一聲,周圍狂風肆虐,卷起沙塵和落葉。
他自然不會和星凡在這里爭口舌之辯,因為他清楚沈鴻鈞的秉性,真的有可能做出這等事情,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白塵道人偏偏沒有理會那些真相,而是以自己強橫的實力,蠻不講理下去,勢必要星凡磕頭認錯。
“真把我當軟柿子?”星凡也怒了,他知道眼前的白塵并不打算講道理,散發敵意,想要針對自己。
星凡身上有銀霞溢出,狂然的氣息正在散發,原本已經布下的星盤領域,變得琳瑯滿目,璀璨耀目。
“只是區區的領域之術而已,我不親自出手也足以對付你。”白塵道人滿是自信地說道,身為星云階巔峰的強者,不屑于親自動手。
白塵雙手一舉,凝聚在周圍的風正在聚集,那是青色的風,開始幻化心態,那是由他的星輝融合在自然界的風形成的。
一頭狼型正在那青色的風團中逐漸形成,形態狂野,獠牙尖銳,隔遠相望,已經讓人覺得寒毛聳立。
一聲狼嘯傳出,帶著可怕的威懾力。
星凡能感覺到眼前這頭青色的惡狼實力強悍,至少也在妖靈級的巔峰,著實難對付。
“上吧,嘶咬他。”白塵雙手不再舉起,因為惡狼已經幻化成功。
青色惡狼毛發隨風飄逸,和周圍的環境融成一體,它帶著戲虐的眼神斜睨著星凡,仿佛在嘲笑著他自不量力。
“一頭小狗也敢斜睨我?看我不宰了你。”星凡罵道,感覺這師徒兩人簡直欺人大甚,紛紛針對自己。
“嗷嗚!!”青色惡狼憤怒了,居然被罵成小狗,它邁開四肢,一個猛沖撲向星凡,勢要用獠牙將他撕碎。
“嗤。”星凡不屑,果斷抬起一腳,朝著青色惡狼的雙眼處,橫掃而出。
砰!!
青色惡狼沒有閃避,而是和星凡的那擊橫踢撞在一起。
猛然間,那只青色惡狼仿佛不堪一擊,被星凡的一腳橫踢掃中,瞬間變得虛幻起來,化作數縷青風散去。
“這么不堪一擊?”星凡有些疑惑。
可是,一個星云階強者的星術真的會這么不堪一擊嗎?
下一刻,星凡察覺到了異樣,那散開的數縷青風再次化形,原本只是一只惡狼,此刻卻出現了三只青色惡狼包圍著自己。
星凡覺得頭疼,剛才的一擊沒能給它造成傷害,反而還多出了兩只惡狼來。
三只青色惡狼呈三角陣勢包圍著星凡,一副要將他絞殺在此地的樣子,圍觀的眾人開始擔心起星凡。
青色惡狼的氣勢稍微削減,但終究還在妖靈級的境界,一次面對三只妖靈級的惡狼,星凡壓力頗大。
“星凡,用星鎖。”一個天籟之音響起,提醒著星凡。
“行。”星凡點了點頭,無條件地信賴著,他將星痕匕首橫在身前,準備要反擊。
那個天籟之音便是蘇暖,她一直在旁觀戰,幾度想要出手,只是礙于她的特殊身份,她不方便暴露行蹤。
所以她只能在旁指點著星凡,這青色惡狼根本無法用正常手段對付,否則它們會一再分裂,十分難對付。
三只青色惡狼似乎察覺到星凡的戰意,再也站不住了,紛紛沖出,利爪和獠牙一同襲向星凡,形勢危急。
星凡筆直沖出,星痕匕首更是拉曳出一條長長的銀弧,速度快得驚人。
可是身后有兩只惡狼緊追不舍,雙目泛紅,不時發出一聲長嘯,它們兩邊夾擊,完全不給星凡有逃跑的機會。
“兩只哈巴小狗,這樣就想追到我?”星凡冷笑,因為他早已在附近布下埋伏,就是等待著這兩只惡狼上鉤。
轟隆隆!!
地面在顫動著,有銀色的華光從星盤中溢出,發出鏗鏘碰撞的聲音。
下一刻,有無數條鎖鏈縱橫交錯在星凡的兩側,如同密集的蜘蛛大網,將兩只青色惡狼困鎖在星鎖之中,難以動彈。
上!!
星凡直接施展出斗轉星移,星輝點點,籠罩著他,身影瞬息消散,而且連一絲氣息也沒有留在原地,十分詭異。
眾人在尋找著星凡的身影,連同白塵也微微驚疑,這小子怎么突然憑空不見了。
噗!!
唯一一只沒被束縛的惡狼,身軀微微一顫,一把森然的匕刃從它腹部刺穿,銀色的霞光在肆虐著它,最后只能不甘地化作一縷青風消散。
“你感覺到了嗎?”鐵宏晟眉頭微皺,問著身邊的恨天仇。
“嗯,的確有那么點星域的氣息,不過那小子的境界可騙不了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星塵階而已。”恨天仇說道。
“看來他身上有著不少的秘密啊。”鐵宏晟知道自己的直覺不會有錯,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星凡的確觸碰到了星域的層次。
“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公開吧,最近嚴將軍可能要回到帝國來了,我們先征詢一下他的意見再決定。”恨天仇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嘖,那個好色將軍要回帝國,又不知道有多少女下屬要遭殃了。”鐵宏晟說道。
“呵呵,他就徒有虛表而已,要不是他的存在,北疆的事件可能就要失控了。”恨天仇對于這位嚴將軍還是蠻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