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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瑞看到這里停頓下來,心想:“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瞬間就有幾個大大的問號在許瑞的心里面盤旋著。
“我知道我說這個你是很難理解和接受的,甚至是不相信我的話,我是這樣的喜歡你,所以我不得不說啊,你明白嗎?”
“我在心里面丘比特的名字,希望你離開她,迎我而來,這可能嗎?”
“一封信能夠改變一個人對于另一個的信任嗎?黃征的歌聲在唱:‘我怎么才能登上你的愛情諾曼底,別讓天與海的距離衡量愛與恨的對立,怎么才能讓我登陸你的愛情諾曼底,狂奔在破曉的大地拼了命,也要找到你,占領這愛情諾曼底。’”
“我走在愛情的階梯上,有時候真的很害怕自己掉下去,跌的全身是傷是痛,但我這顆被困繞的沒有空間的心,只有這樣的向你傾訴,我逼的自己沒有選擇,有時候對著天空發呆,覺得‘愛情諾曼底’就是一個‘無望的守望者的沙灘’,看似很近,實際非常的遙遠,遙遠的沒有邊際,你告訴我該怎么辦?我能不向你說明這些嗎?”
“我相信你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因為,我也覺得我自己對于這封信的期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所說的,盡管有點亂……”
“另外:我送你一段話,吾生也有緣,而知也無緣,以有緣隨無緣,怠已;以而為緣分者,怠而已也,有緣的有緣,無緣的無緣,緣生即是如此,可以善言,可以靜容,可以安神,已盡享人生。故曰:今生有緣者便是福。”
許瑞合上信,心里面非常清楚這信是冉冉寫的,她是要告訴自己拿首詩歌是她寫的,可是有一點讓人不明白?
詩既然是她寫的而為什么到現在才說呢?
許瑞心想:“難道柔雨說慌騙他?”
許瑞先無法顧及這么多,郁悶的吃過飯,然后準備接下了的考試。
許瑞不是個好學生,對于考試來說,真是多一分浪費,少一分流淚。
許瑞有兩門功課掛彩了,分別是政治和英語,按照道理說許瑞是要流兩次淚的,可是許瑞說:“對于政治這樣的課,掛彩了可是真實的表現;而英語更不用說了,外國人的語言學習也沒有什么好處,只會被人家同化成為別人的工具,還是學好自家的語言比較好。”
許瑞的媽媽不免有些擔心的說:“你的英語怎么這么的差啊,那你以后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啊?英語成績不好也不會死人的。”
“呵呵,你這么說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許瑞媽媽說著便是一巴掌揮了過來。
許瑞急忙的閃了過去,說道:“我說,英語的好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的靠平時的積累,我這不是在接受失敗的經驗嗎,為了更好的學習,你怎么動手打人了呢。”
“我不打你行嗎?”許瑞媽媽氣呼呼的說,“看你哪個吊兒郎當的模樣,一點學習的態度都沒有。”
“哦,那我以后認真一點了。”許瑞態度誠懇的說。
“你要是這樣不就好了嘛,”許瑞媽媽語重心長的接著說道,“我幫你請了英語補習老師了……”
“啊?”許瑞沒有想到他媽媽會對他這樣,連補習的招都用上了。
“沒什么啊不啊,你不要打斷我的話,就是高一(1)班的英語老師老成。”
“是冉冉的英語老師啊!”許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了這個。
“有什么問題嗎?”許瑞媽媽看著兒子默不作聲的樣子問道。
“你是說就是那個整天都喜歡在自己的腦袋是扣著一頂圓形的帽子的老頭。”
“對,就是他,聽說他教的英語比較不錯。”
“還不錯呢,只怕是喜歡糊弄別人吧。”許瑞充滿鄙視的說道。
許瑞媽媽揪著許瑞耳朵生氣的說道:“你就不要再說這樣的廢話了!”
許瑞痛的哇哇直叫的說:“哎呀,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補習英語從今天晚自習開始。”
“知道了。”許瑞乖乖的回答說,因為他實在是不愿意在消受耳朵的疼痛了。
“英語考的很差啊。”唐小鵬拿著英語試卷仔細端詳的說。
許瑞不悅的說:“你是在說我吧,你的英語都已經三位數字了。”
“偶爾性的失誤并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以后努力啊。”唐小鵬得意的說道。
許瑞懶得去看唐小鵬這張讓人討厭的嘴臉,幸虧第二節晚自習就可以擺脫了。
許瑞徑直的走向老成的家。許瑞看著老成的家擺設,心想他可是一個誠實的老師啊,連一個象樣的家具都沒有;就連椅子也有讓人不安全的感覺,時不時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時刻擔心有散架的危險。
到老成家補習英語的人還挺多的,許瑞一眼看去最起碼也有十幾個人。許瑞慶幸不認識這些猶如在地球上某一個角落了冒出來的人,一個個不是眼睛上掛著厚厚瓶底的小男生,就是一嘴巴齙牙的丑八怪女生。許瑞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倒了八輩子霉,補習英語本身就是令人惡心的事情,沒想到現在還要受到這樣的煎熬,簡直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啊。
許瑞的確感覺到自己比下是八層地獄還要慘。
“哎,你也在啊?”許瑞的肩膀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說。
許瑞回過頭看了看,驚喜的說:“你怎么也在啊,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