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跌落地面的時候沒有如期而至的疼痛感,只是感覺全身的所有都不是我可以支配。輕輕一咳,溫?zé)岬囊后w從我嘴里流出。
視線又再一次模糊了,耳邊沒有任何人的聲音,很安靜,很舒心。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光,有光,很刺眼的光。
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個白到荒蕪讓人感到有些心慌的地方。我低頭看看自己,手手腳腳完全沒事,但,我怎么也穿著一身白衣。
“有人嗎?”我四周圍環(huán)視,光芒越來越刺眼,有什么重重地撞擊到我的后腦勺,一陣劇烈的疼痛我活生生的疼暈過去。
“般若雅你這個妖女,今天不殺你,老夫誓不為人!”一個穿著玄色金邊衣服的中年男人執(zhí)劍指著的好像是我,臉上一道斜斜深深的傷痕掛在臉上,憤怒讓他原本丑陋的面孔更加丑陋了。
我仿佛置身于在夢中一般,看著這個奇怪的夢境,這個夢里的人好像是我但又好像不是我。我想動卻又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他的劍沒有刺到我跟前,便有一支箭以光速向他襲去。我以為一支箭的力量阻擋不了他的劍,誰知道他確實(shí)被一支箭震的飛出三米遠(yuǎn),躺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我驚奇地看著這些超出我理解的事情和情況了。
我從那么早的樓層摔下來,按照道理我無論怎么樣都應(yīng)該升天了吧!
我搖了搖頭,用手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一點(diǎn)都不疼,難道我是靈魂狀態(tài)?”
意識慢慢復(fù)蘇,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現(xiàn)在所處在一個怪異的狀態(tài)。我是一個半透明漂浮的‘小幽靈’,被風(fēng)輕輕一吹,感覺身體隨著風(fēng)一起飄蕩著。
“你該醒了!前世皆有前因,你劫數(shù)只差一劫就可回歸原界。你且速速去歷劫。”天空金光大放光芒,半邊的天空被照了金燦燦的刺眼。一個宏偉的男聲在天空中響起。
“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里?”難得聽到有人回應(yīng)我,我趕緊想知道答案。
“天機(jī)不可泄漏,你且去吧。”天空刮來一陣強(qiáng)風(fēng),我就糊里糊涂的被卷進(jìn)去了。
“你丫是誰啊?”我被強(qiáng)風(fēng)卷的暈頭轉(zhuǎn)向,胃里翻滾著。
“.........。”天空的男生不再作聲,可是風(fēng)刮得更大了。
洪武界,天極府。
“夫人用力啊!夫人用力啊!頭出來了,快了快了,夫人您在用力。”一個身著樸素的老婦人正坐在大床前,給一個正在生產(chǎn)的夫人接生。
“啊,我快沒力了,這胎孩子怎么這么難生出來啊,哈......哈.....哈.....。”貴婦人艱難的吸氣,雙手抓死蓋在自己身前的被子不放。
“夫人夫人,紫金參來了,您趕緊咬咬。”一個身著粉色衣服的婢女拿出一株發(fā)著紫光的人參連忙切片給貴婦人放到嘴里咬著。
房間門外,一個長發(fā)白衣男子著急的步伐不斷在房門口來回走動,男子身后十幾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每一個都扎著可愛的花苞頭,穿著淺粉色的衣裳,個個焦急地盯著房門。
“怎么這次生了這么久啊?”白衣男子來回來回的走,十幾個蘿莉也跟著很著急。
“老爺許是這胎是個小少爺,正活潑著呢。”一個白胡子的老人家,一臉慈祥的看著房門口。
白衣男子聽聞有些氣急敗壞。“等這小子下來,老子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你要教訓(xùn)誰?”一個白發(fā)嚴(yán)肅的老奶奶帶著一大堆奴仆浩浩蕩蕩的來了,手杖著帶著龍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板。
白衣男子尷尬地看著老夫人,笑得一臉諂媚。“奶奶您來了。我家小子在他娘肚子里死活不肯出來,搞得我娘子疼痛十分。我這不是一著急隨口說出來而已,不是真的要打您的曾孫。”
老夫人瞪了白衣男子一眼,繼續(xù)用龍頭拐杖點(diǎn)著地面,走到房間外廳的榻上坐了下來。“你小子什么心眼我不知道,你的花樣都是你奶奶我玩剩下的。”
白衣男子連忙賠笑道:“是的是的,是孫兒愚鈍了。沒事在奶奶面前耍什么小心眼,是武佑的不對,請奶奶見諒。”
老夫人揮揮手,讓那些下人們帶走了十幾個小蘿莉,外廳里只剩下她和白衣男子。“此胎一出必須稱為男孩。你爺爺已經(jīng)預(yù)言出不好的征兆,我可不想白白葬送我們般若家孩子的性命。”

所以說的話
清明節(jié)安康,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