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筆的這一瞬間,其實心頭有很多的思緒,但是不知道怎么說起,這些事情縈繞在心頭已經有30多年,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34年,因為我覺得從我記事的那個時候應該是四歲。那年,有些東西是遲遲不能忘卻的,又或者說,是母親嚇唬我的一些小故事?更或者說,這些事總是在某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浮現在腦海。
有些事,總讓有人去說,只有說了人們才會知道,原來是存在這件事的,而不說,就如同這里一般,無人問津。
如今母親已然年邁,母親從小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小的時候,一旦有人說起我父親,我覺得我定會跟他拼命吧。我出生在一個多事之春,出生那晚,遇到了地震,而父親也因為這次地震,帶著另一個女人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就這樣,一個月后,懵懵懂懂,我便跟隨著母親在一起生活,這一生活,就是一輩子。
記得兒時,母親更多的是帶著我,一遍又一遍的走過那條狂風怒吼的土路,那也是母親正式有了工作之后,使得母親在那個時候不停的為生計而奔波著。
那條走了又走的路,在這片高寒之地,卻蘊藏了千年文化的歷史,而今卻早已是狂風漫天。這里的風沙總吹的見不著人。
而那天,夕陽映紅了風沙,如血一般,我趴伏在母親的背上,戴著風鏡,母親又一次背我走過這條土路。路上了無行人,不知是著涼了還是怎么回事,背后總是一陣陣的發癢,是風沙刺灼的痛嗎?我回頭,在風沙的迷霧中,這個地方太讓人覺得神奇,風吹不動,忽隱忽現的,是一張張如青銅像一般的臉……
這條未知的土路,我本以為這件事就此為止,而我深深不知的是,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