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你沒有成功攔截信使的話,我可能會把你給剁了,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信使可是親自給他們的血色大將軍阿比迪斯送信的,因此這封信必須原封不動地送到阿比迪斯手上,否則必然會引起他們的猜疑。這可不是我們想看見的結果。他們必須帶著一切盡在他們掌握之中或計劃之內的想法繼續進行下去。”
“好了,現在你只需穿上這些衣服,再輔以一些黑暗魔法的幫助,就可以完美地化妝成他們的信使了。記住,不要多言,否則機敏的阿比迪斯會戳穿我的戲法,到時候你便是天災軍團的罪人。”
“阿比迪斯目前就在血色懸崖東南方的國王港。把這封信交給她,然后仔細收集她在看完信之后所表達出來的一切情報。她必然會告訴我們有關血色的黎明的一切。”
血毒說完便給秦無殤施加了一個黑暗魔法,秦無殤頓時便從自己裝備下的外貌變成了穿著血紅色外衣的送信者,而且還是一個人類的外貌。
而讓秦無殤還有些意外的是,盡管自己身邊跟隨著噬魂鬼,但是周圍的血色十字軍似乎視而不見,并沒有上前刁難秦無殤,直接對秦無殤放行,這讓秦無殤可以說是十分高興的,很快秦無殤便與噬魂鬼一同來到了國王港,不過還是出于保險起見,把噬魂鬼暫時收入了隨從空間中。
在找到了將軍阿比迪斯后,秦無殤將懷中的信件交給了她,而阿比迪斯因為關心前線戰況,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疑點。
“見鬼!壁爐谷和提瑞斯法林地的軍隊絕不能沖進新阿瓦隆,那里只有埋伏與陷阱。天災軍團會讓這兩只軍隊全軍覆沒的!”阿比迪斯將軍神色凝重地讀完了這封信。
“聽好了,信使。血色十字軍的領地正在不斷淪陷。新阿瓦隆和海文郡已經被天災軍團踏平,死亡的陰影正盤旋在我們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將我們一口吞噬。你馬上回到加瓦爾那里告訴他:你的軍隊立刻轉進,準備好所有船只,準備前往那片冰凍的廢土。我們將在諾森德會合。”
“把這個也給加瓦爾,這本日記會解釋一切的。”
說完,阿比迪斯將軍便從懷里掏出一本名為救贖之路的日記,收到日記后的秦無殤立馬啟程返回血色旅館,順路還看了看日記中所記載的事情。
那個聲音在向我低語:“到我這兒來。”我一開始就明白了,這是圣光在夢中呼喚著我。這么多年以來,除了虔誠的禱告外,我更不知疲倦地清除著艾澤拉斯的表面的亡靈污物。雖然其間屢有失敗,但我從未放棄。今天,這一切終于有了結果。
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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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來了。“到我這兒來……”圣光這樣命令著我。
這一次我醒來以后全身冰涼,但我的房間并不冷。今后,我更要加倍努力!我明天就去找大掌院,跟他說我要加強保證禱告的時長。以后再也不能以戰事為借口行什么權宜了。
圣光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善舉。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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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甚至被附體了!它是那么的生動明晰,持續了一分多鐘,在這陽光燦爛的暖和的正午,我的呼出來的空氣竟然冰結霧化了。一名牧師注意到了這情形,立刻跪下祈禱。
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聽到那聲音。但至少那名牧師所看到的景象證明我并非是瘋了。或許我該叫蘭格韌為此祈禱?
我準備讓喬丹和斯基特細化他們的募兵尺度。我們的隊伍因為摻入了不少假信徒而變得臃腫不堪,他們只知道消滅亡靈,那可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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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和主教都表現得極為合作。雖說除此之外他們也別無選擇。主教斯基特對此表現得尤為熱忱。他提到了組建一支全新十字軍的想法,還發誓要將我們組織里不夠虔誠的充數者全都逮出來清除掉。
我讓他放輕松點。雖說我們在努力組建一支前往諾森德為圣光服務的精銳力量,但并不代表我們組織已經敗壞到了需要大破大立的程度,那樣做只會毀了十字軍。我怕他跟勒卡夫特之間的友誼讓他有點扭曲了。但,畢竟他們各有他們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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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把十字軍眾的大部分成員留在這里,繼續對我們后方的亡靈進行收尾工作。我想他們完成任務以后,大部分人大概會離開軍隊回老家結婚去罷?
總覺得這一想法挺正確的。也是我們最好的結果。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大地之上奔波,站出來奪回被天災污染的家園,為我們的洛丹論爭回從前的榮光。回到天災降臨之前……回到阿爾薩斯弒君之前……回到巫妖王誕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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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有個流言,說到有一天血色十字軍將被徹底改變。主教斯基特稱那一天為“赤色黎明”。
我會注意下這個情況的,我骨子里覺得自己能明了個中真相。我祈禱它給我們帶來的將是福音而非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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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圣光的話語變得更緊迫了。我從夢中醒來后,尚還能感受到那股急躁感。我不會讓它失望的。不能再耽擱了,我們必須盡快上路!
多么地巧合啊——我不得不掩飾住內心的寬慰——今天下午雪梨船長為我們置辦了大量的新船正能用作這次航行。又或許這根本不是巧合?圣光表達它意愿的方式絕非是我們所能理解的。
我挑了罪人之鐮做我的旗艦。感覺這名字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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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圣光為何要催我盡快行動了。
在這個死亡的夜晚,一座天災的浮空城出現我們上空,地獄的爪牙們從中傾巢而出!
一幫新培養的死亡騎士領導著這次攻擊。我方的傷亡及其慘重。鑒于天災占據了空中優勢,能在任何角落發起攻擊,我方似乎無法建立起任何有效的防御。
就怕我們對諾森德的遠征尚未開始就已于此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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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消息稱壁爐谷以及周圍區域已經在為此集結兵力,大指揮官加拉維爾·虔誠之血想要率領他們前來救援。遺憾的是他的努力只怕毫無意義。
我必須祈禱我最好的信使們能突破敵人的防線回去警告他,壁爐谷必須集結起其余的十字軍戰士一道清壁堅守。
幸運的話,他們應該能在日落前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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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早,我還是沒收到信使小隊的任何回音。顯然他們沒一個活著抵達了壁爐谷。瘟疫之地已經淪陷了。而加拉維爾將不可避免地帶著大軍前來,可這是羊入虎口,迎接他們的只會是毀滅的命運。
今天下午我收到了來自圣光的預示。在幻象中,我看到我們在此建立的一切都遭到了徹底的毀滅。它傳達的訊息十分清楚——我必須選擇保住周圍這部分最虔誠的成員,而任由那些被遺棄的十字軍——加拉維爾他們——走向他們的末日。
之后不久,蘭格韌告訴我他也收到了同樣的諭示。我無法理解圣光為何會讓我們去采取如此不榮譽的行動。但我沒有立場去質疑——我為服從圣光而生,我必須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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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視著新阿瓦隆,內心有些動搖,不知怎么的,我害怕這是最后一次看到它了。我們的未來事業注定將集中在諾森德,但我眼下卻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不過無論如何,眼前的任務最為緊要,我不能讓其他事分了心,我會去除這些雜念的。
或許幸運的話,大指揮官虔誠之血尚能活下來,整編起幸存的殘軍。而我,則是個懦夫——一只夾著尾巴逃跑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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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告訴我這趟旅程將花費兩個月。其余的船畢竟沒像罪人之鐮那么快。他們運載著我們大部分軍團和裝備,正如貨運船一般臃腫,不過他們會安全抵達的。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希望圣光保佑我抵受住暈船的感覺。至少不能讓其他人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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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陣沒寫日記了。這幾天我一站起身子就直泛惡心。下面的戰士已經開始懷疑我為何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里。我這樣子要讓他們給看到了,對士氣可是極大的打擊,這是何等的失態!
可不能再拖了。我如此祈禱著。六個星期過去了,每天的天氣都似乎變得更為惡劣。我只希望諾森德的氣候不至于如此糟糕。我其實很怕冷的。
而圣光似乎沉默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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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遭受了一場毫無預兆的襲擊!大量的巨人劃著長船,像鬼魂一般從霧中顯現。如同死亡一般悄沒聲息。
我損失了一艘船和其上的所有士兵。考慮到我們只匆忙接受了一些最基本的海戰訓練,我方在抵抗時表現得著實相當英勇善戰。
戰斗結束后,海面上只留下被那些巨人擄走的我方士兵的慘叫聲。又過了一陣,這聲音也歸于寂靜。主教斯基特帶大家一同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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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我在調校手頭地圖的時候又一次被附體。圣光控制著我的手指,指出了我們要去的地方。
我們接近了!

魂醉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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