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尾是個乖巧的好姑娘，只要沒人或者沒有認識的人，任由莫凡施為，如果他忍不住，哪怕親戚不走，二人的關系再進十三四步，她也沒有怨言。
莫凡是那種意志不堅定的人嗎？當然是。重生歸來，又是重生在欲望最旺盛的年齡段，莫凡在G380號列車上對馮倩說想找兩三個女人啪啪啪幾天幾夜，是真話，丁點不帶摻假。
不過莫凡是個講道理的人，說過幾天就過幾天。
他為什么要把小馬尾養胖一點？
人家是****的小姑娘，他自己是如狼似虎的老男人，容易玩脫了，給周曉萌帶來心理陰影。
于是莫凡便生生忍了三個晚上，雖然他已經和小馬尾把啪啪啪之外的游戲翻來覆去玩了很多遍。
次日，他被蘇珊叫到辦公室，各種教育各種數落。
莫凡說：“蘇珊姐，我一沒犯罪二沒和誰發生沖突，不至于把您氣成這樣。”
“不至于？”蘇珊把抽屜打開，其中滿滿的舉報信和抗議書。
“你知道因為你一個人，對時代大學的形象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蘇珊問道。
“多大？”莫凡拿手比劃了一下，隨即躲過了蘇珊扔來的外文字典。
“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莫凡說：“你要給我媽打電話？……蘇珊姐，你很無聊，我還以為你會用正理折服我呢。”
蘇珊停了一下，說：“好，我跟你說說正理。你，莫凡，時代大學金融系的一名輔導員老師，你不犯罪，又不違背倫理道德，那么你的感情生活就沒人能夠干涉。”
“但你不能剛來沒兩天就對自己班的女學生下手吧？”
莫凡微驚，“蘇珊姐，你的意思是讓我拋棄周曉萌？”
聞言，時大叱咤風云的副校長蘇珊，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她忽然發現除非金融管理班的周曉萌主動離開莫凡，自己還真不好說拆散他們倆的話。
師生戀，公然在學校你儂我儂，不對，影響很糟糕。
可若是她逼莫凡放棄這段感情，作為另一方的周曉萌指定會受傷，然后再爆出個時代老師拋棄校花女友，時大校花為愛自殺的新聞，學校聲望必然會一落千丈。
過了一會兒，蘇珊笑了，微微的笑，“看來是我小看你了莫凡，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蘇珊的笑容愈發瘆人，莫凡便舉起三根手指，說：“我們在學校場合多多注意，今后絕不給學校惹麻煩。”
“還有蘇珊姐，新聞就是新聞，熱勁兒過去了，決計是一去不復返，我記得咱們時代大學每年的上新聞不多，我的新聞雖然有點負面，時間長了也能為打響時大的知名度貢獻一份力量。”
“那我還要謝謝你嘍？”
“這是我應該做的……姐，我聽說試用期也是有績效的。”
“滾，有多遠滾多遠，這月基本工資給你，其它別想！”
蘇珊干掉莫凡本月工資的計劃，就這樣泡湯了。
……
中午，時大最招人恨的一對罕見的沒在一起，周曉萌獨自吃食堂，葷素搭配，安靜得就像一朵小白花，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
莫凡，騎著一輛公用單車來到了揚州城最繁華的世貿天街。
這條街上可謂是高端云集，豪車一輛接著一輛，腰里面沒點真貨的人至多只能走馬觀花似的看一看，一般也只有有錢人會來這里走動。
所以……莫凡和那輛有些泛黃和傷口的自行車在世貿天街顯得非常的，奇葩。
路人的看過來的眼神好像都在表達同一種意思：大哥，沒錢你來世貿天街干什么？就算沒錢，來天街，你起碼開輛車或者租輛車，你騎著公共單車算什么？
……大哥，你是上天派來逗比的嗎？
莫凡、小黃車的組合也算是世貿天街的一景，上輩子他來過這兒，不同的是每每進出都是香車美女作伴。
他的記憶只有這些了，具體和哪位美女，哪輛香車做過伴，必須去問曾經的莫凡。
“格林會所，好像是世貿街最大的私人會所之一。”
莫凡轉悠了小半圈，終于找到了“格林”的牌子，他把自行車停在汽車通道的坡下面，鎖上，由于公用的標簽在上面，如果有人看上了這輛車，開鎖即走，莫凡回去就只能靠雙腿了。
“這位先生……”
格林會所的大門口有兩名門侍，接待來往的客戶，幫人開開門、停停車什么的，非常有禮貌。
他們很想告訴莫凡這里不是他該來的地方，沒有會員卡不讓進，普通會員卡只是個人的通行證，不能帶進外人。
然而，莫凡走上來時，立馬有人來接，這個人對于格林來說并不陌生，她是這兒的VVVVIP會員，她爸爸是會所的合伙人之一。
“馮小姐？……”
“什么情況？”
馮倩今天是求人，本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加上某組合的風景實在是太獨特了，遠遠的，她就看到了莫凡的身影。
先是錯愕，馮倩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最后她還是滿懷笑容的迎了出來，向莫凡問好，非常的有禮貌。
莫凡問她：“屁股不疼了吧？”
馮倩蹙眉，臉頰有些火辣辣的。
“莫先生，咱們能不開這種低級玩笑嗎？”馮倩道。
“我在開玩笑？”莫凡作勢又要拍馮倩的屁股，“我是關心你好不好？”
“謝謝了。”趕忙，馮倩退了兩步，但是笑容不減，“莫先生，咱們先進去，包間我已經定好了，提前定了一些小菜，有什么您喜歡的，再點。”
莫凡轉身往回走。
“莫先！……”
馮倩不知道他這是鬧哪出，跟步上去，可她剛說完兩個字，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從這之后的二十分鐘，馮倩的臉色一直是陰沉的，直到閑篇過去，她不得不率先挑起正題。
“莫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不僅是一名進化者，還是神念師。”
莫凡答非所問，“小二妞，你這么喜歡叫我先生？你若是再不改這輩子恐怕就沒有機會改了。”
“莫凡！你今天就是沖著趁人之危來的，是不是？”馮倩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