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桀掛掉電話,卻突然將手機像地上一擲,頓時手機粉身碎骨,碎片四濺。
姚爵琛一怔,這獨孤少真是陰晴不定,伴君如伴虎啊!
獨孤桀站起來就疾步朝自己的蘭博基尼走去,上車,啟動,神速啊!
姚爵琛飛快地向車跑去,扒住車窗問道,“這么晚了,你還喝了這么多酒,要去哪兒?”
“你要么呆在這,要么回家。”獨孤桀答非所問,不顧爵少的手,飛快地沖了出去。
姚爵琛識相地一躲,才保自己周全,“重色輕友的家伙。”
爵少百無聊賴地朝屋內走去,卻聽到“嘭”的一聲,意識到什么,急速跑出去。
“獨孤桀!”姚爵琛大喊一聲,只見蘭博基尼將路邊百年大白楊撞到在黑夜籠罩的草地里。
下一秒,獨孤別墅內忙成一團,雖熱大家各盡其責,沒有一絲閑言碎語,然而安靜的大宅的空氣里卻充滿了令人壓抑的氣息。
墨染長天,孤月退隱,越發的靜謐竟讓另一方的人輾轉難眠。
柳詩玉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夜的沉寂。
“什么?”她拿著電話的手不禁一僵。
迅速穿戴整齊,樓下已有車等候接柳詩玉直奔獨孤別墅。
獨孤別墅內。
獨孤桀躺在寬大的床上不省人事。一群白大褂在一旁焦急地忙碌著。
“要是獨孤少有什么閃失,你們的小命就別要了!”姚爵琛橫眉冷對,怒氣沖沖地說。
幾個白大褂嚇得腿都打哆嗦。
恰巧這時,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沖進來,“我來晚了,桀少怎么樣了?”
姚爵琛怒火正盛,象征性地向來人的小腿輕踹一腳,“凌霄,你個臭小子,關鍵時候就找不到你人!快給桀少看看是怎么回事?”
凌霄一臉委屈的說,“您二位爺的事哪敢怠慢啊?我一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了,這不我們醫院的精英全都第一時間趕到了,我在來的路上也隨時了解著情況。”
姚爵琛敲了一下凌霄的頭,“重點!你小子也活膩歪了?”
“好好好,重點。”凌霄連忙點頭應道,“據我了解,獨孤少的豪車安全系統完美地啟動了,帝少并沒有外傷,連腦震蕩都輕微地可以忽略不計。此外,雖然帝少喝了很多酒,帝少的酒量您是了解的。所以,帝少很安全,要不我也不敢啰嗦這么多了。”
姚爵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項上人頭擔保。”凌霄舉起雙手,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他……”
“我已經把過脈了,不過是肝火旺盛,加上疲勞過度,暫時昏睡過去了,導致車禍的發生。我已經讓人給帝少輸液了,再配幾副藥就好了。”
姚爵琛深呼一口氣,“你小子,換了別人啰嗦這么多,不等你喊饒命,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了。”
凌霄得意地說道,“誰讓你天天地欺負我,有這么個讓你氣得七竅生煙的機會,我如果不好好把握豈不是太可惜了。”
“也對。”姚爵琛邪笑一聲,對凌霄肩上來了一拳。
凌霄吃痛,只能暗暗怪自己no zuo no die,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神氣,“話說,桀少馳騁商場,再難的案子都瀟灑淡定,怎么會急火攻心呢?”
姚爵琛剛要開口,一個纖細的身影就闖了進來,直奔床邊,不停地焦急問著:“醫生,他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