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咱們還是得稍微計劃一下，比如說，咱們不如混入鳳凰樓如何？當間諜。”楊戩已經開始摩拳擦掌，“嗯……撲天哮天，你們去查查鳳凰樓最近動靜。”

　　“我干嘛？”銀合無奈問，其實他已經猜到了答案。

　　“嗯……我去跟母親道別。”楊戩一笑跑走，“我們行李便交于銀合打理啦！”

　　還是那么懶得收拾啊……銀合馬內心是吐槽的，但凡事總得認命是吧？幾千年了也習慣了。

　　約半天后，這幾個又集合了？

　　銀合收拾三個大箱，都打開在地上，“你們看看有缺的不？”

　　楊戩翻了翻，除了幾個必備的衣物，就是撲天的保養品，銀合的草藥箱，楊戩淘的戲本，以及……哮天犬的《犬科美容》雜志。

　　“咦？”楊戩動作大，還翻出來一頁，那被折了一個角，上邊畫著一個女人抱著一只白毛小狗，哮天犬一見，立刻紅臉將箱子蓋上。

　　這種東西，對于狗來說，跟小h本寫真集差不多吧……居然藏在衣服里邊。

　　嗯……純正的單身狗嘛，能理解的，就是怎么覺得女人跟狗都挺眼熟的？算了，楊戩就當自己沒看見，“有什么消息么？”

　　“近來他們將在灌江口選一批工作人員，是個混入內部的好機會。”撲天鷹道，“龜公侍女跟花兒都要。”

　　“嗯，那咱們就去應聘試試。”

　　次日，鳳凰樓應聘會場。

　　會場位于城里最大花樓內，一大早門口就拿號碼牌排起了長龍，楊戩帶著三寵，看著隊伍就頭疼了。

　　“鳳凰樓也不是兔兒館，居然這么多男的去？”哮天犬見里邊多是男人，也是奇道。

　　“你瞧那邊。”楊戩指向一邊停的諸多馬車，“在這排隊的大多都是拉皮條的，鮮花都養精蓄銳等著爭彩呢。”

　　“還以為被賣了總得撕心裂肺一把，不鬧不叫的，還有沒有廉恥了？”撲天鷹看不起那些女人。

　　銀合苦笑，“她們大多也認命了。”

　　“賣身于他們來說，總比自己勞動或是餓著好。”楊戩接著解釋，“輕輕松松就撈金銀珠寶，不好嗎？”

　　“主人，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撲天鷹眼睛瞇了瞇，盯著楊戩上下打量，“一天到晚遛哪去了？”楊戩眼神一轉，目光開始上下飄了，撲天又去瞪銀合，后者立刻一臉無辜，撲天見他們不老實交代，就道，“哼，看我告訴云華夫人去，主人你就等著跪榴蓮跪搓衣板吧！”說完就要回灌口二王廟。

　　“誒……你倒是別……”楊戩趕忙拉她袖子，陪笑道，“其實我只是有日在河邊遇上一花船，聽上邊一女子唱戲唱的不錯，就偶爾去聽聽罷了。”

　　撲天鷹繼續冷哼，不過至少沒走了，她也知道楊戩愛打獵聽戲，也信他對男歡女愛沒多大興趣，就是……“我也要聽那個女子唱戲，主人把我帶去。”楊戩能聽入耳的，必定是好的。

　　“喂，若只是戲院就罷，女孩子去那種地方怎么可以？”

　　“那我告訴云華夫人去。”

　　“回來回來，你贏了，帶你去還不行？”

　　“53號。”門口小廝喊著楊戩了。

　　“主人加油。”銀合馬道。

　　楊戩手上轉了轉牌子，笑了笑就進去了。

　　里邊有一個舞臺，下邊坐了幾圓桌人，中間桌子一個男人穿的像只花枝招展的鸚鵡，從楊戩進場什么也不說就只打量他，竟然將楊戩看出了一背冷汗，正當楊戩想說兩句，那個男人就打了個響指，“你們倆，給他把83號箱的衣服換上。”

　　“啊？”楊戩一懵，然后就被兩人拖進了一條長廊，里邊一排房間，接著又被推進了一間屋子，內里有幾個箱子，跟兩梳妝臺。

　　“這是……干嘛呢？”楊戩楞楞問。

　　“嗯，我們美術組長很喜歡你啊。”一個人道，“他是發現了你美麗的內涵以及非常適合你的藝術路線，趕緊換衣服啊。”

　　這就看出來了？楊戩半信半疑地打開了83號箱，然后拿出了里邊的衣服……

　　本座內涵就是一套女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