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爺帶你出去耍?!边@次,阿離并不再男裝打扮,萬一遇到魏君墨就不好了。雖然可能性很低,但還是得以防萬一。
出府之前,阿離到青竹軒看了一下大哥,見人還是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阿離皺眉,不應(yīng)該呀。昨日看的時候應(yīng)該夜半就可以轉(zhuǎn)醒的呀。阿離重新又診斷了一遍,皺了皺眉,又加重了!
“小陽!”
小廝從門外小跑進(jìn)來,“小姐有什么吩咐嗎?”
“你干嘛去了?”
“小的剛剛在給少爺煎藥?!?p> “昨夜可是你守的夜?”
“是啊,小的一直守在少爺身邊。”
“可有離開過?”
“中途上了一趟茅房,小姐,可是少爺……?”
“昨夜肯定還有人來過?!?p> “什么!小的上茅房時,門外可都是有守衛(wèi)守著的。”
“嗯,我已經(jīng)給大哥喂了藥了。昨晚那賊人下的份量有些大,一時半會怕是沒那么快醒來,你好生照看著,別留少爺一人在房中?!?p> “是!”
……
阿離皺眉,那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為何要季梓軒陷入昏迷?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大哥常年征戰(zhàn)在外,昏迷的話去不了邊疆,讓那蠻人有可乘之機(jī)??墒菫槭裁匆屗杳裕恐苯託⒘怂皇且涣税倭藛??新秋跟著阿離到了‘一品居’,點了一個包廂。
沒多久,便有一人從窗外‘飄’進(jìn)來,穩(wěn)穩(wěn)地坐在包廂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喝一口,之后袖子一擦嘴巴,姿勢很是颯爽。
新秋翻了下白眼,撇撇嘴:“喲、可是吹了什么風(fēng)?居然有人厚著臉皮貼上來了~”
絲雨倒是不動聲色:“也比有些眼瞎的人好多了,居然會看上一個女人!請問那是什么感受?”
“好歹人家現(xiàn)在跟心上人成了密友啊,好過你呢,心上人上哪了都不知道,在梁都瞎轉(zhuǎn)悠~
“呵呵、那我跟落云還是有無限可能的呢,你呢、嘿嘿~”絲雨嗤笑一聲,樣子很是不屑。
“那也得要落云看得上你啊,倒追了這么多年人家鳥都不鳥你,可見落云是得有多嫌棄你了。瞧瞧、還一臉得意,真的是人至賤則無敵!”
“你……”絲雨說不過新秋,手上的杯子運(yùn)功往新秋那甩去。
新秋同樣使出功力,杯子就那樣停留在空中,不上不下。
阿離伸手接過杯子,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上。
“行了你們兩個。”
“哼!”
“哼!”
二人很是默契地輕哼一聲,坐下互不相理。
阿離看了一會絲雨,絲雨有些不自在,一直以來都與她們兩個不對付,現(xiàn)在要說出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阿離也好似看出了絲雨在別扭什么,開口問道:“絲雨,有什么事嗎?”
“啊……嗯嗯。”
“切,瞧這一臉便秘樣。是找阿離求藥來著吧~”新秋笑的一臉燦爛。
“新秋?!卑㈦x皺眉。
新秋撇了撇嘴,不再言語。
“有人想對你家人下手。”
“什么?”阿離挑眉。
“我聽到他們說什么季府、季梓軒,猜想應(yīng)該是你家人了。他們現(xiàn)在還在京中的一家叫‘悅來客’的客棧。”絲雨說完便走了,雖然與她們關(guān)系不甚了了,但好歹都是閣中的殺手,怎么也不能讓外人欺負(fù)了。
還別說,在外敵面前,殺手閣中的殺手們倒都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
阿離一聽此言,與新秋對視一眼,便先往‘悅來客’而去?,F(xiàn)在鄰近年關(guān),今年的‘臘八宴’又是在大梁舉行,各國來使,京都現(xiàn)在魚龍混雜,要不然也不會說魏太子不經(jīng)通報便來梁京是多么膽大的行為了。
來到大梁不通報大梁皇室便是私自暗訪了,那性質(zhì)什么就都變了,受傷也不關(guān)大梁的事。所以凌易才能肆無忌憚地追殺他。
絲雨說的,有可能就是讓季梓軒昏迷不醒的那伙人!
……
阿離跟新秋偷偷潛入‘悅來客’里,按著絲雨說的包廂而去。趴在屋頂上,阿離觀察著那幾個人,他們雖穿著大梁的衣物,但仔細(xì)觀察可以從言行舉止中看出他們并梁國之人。
看著他們的口型是在說話,奈何離得遠(yuǎn),聽得不甚清楚。
阿離拍了拍新秋的肩膀,做了一個手勢,然后輕飄飄地翻下,往那包廂外的窗戶而去。
“咱們?nèi)蝿?wù)算是完成了,明日便可以回去稟報~”
“嗯,還好昨日又去確認(rèn)了一遍?!?p> “話說季梓軒這妹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差點就讓她壞了好事了?!?p> “這次就是當(dāng)世神醫(yī)在這梁京,他季梓軒也得給我昏迷個十來把天!”
……
“呵呵~”
輕笑聲起,包廂內(nèi)四人臉色驟變。
“誰?”
阿離從窗外躍進(jìn),新秋也跟著進(jìn)來。
“咯咯,千里迢迢來到梁京,不多待會多對不起這千里路程~”新秋玲瓏般的笑聲響起,滿眼媚意。
“自我介紹一下,季華離——季梓軒妹子。”阿離眨眨眼睛,一臉笑意。
包廂內(nèi)的四人臉上略帶詫意,一聽聞是季梓軒的妹妹,臉上的懼意略有減緩。
“呵、原來是最近聞名京都的季小姐啊?!?p> “老大,聽聞她還在季老將軍壽宴上打敗過那卓小妞呢~”
“是啊,老大,那卓小妞拳腳不錯,滋味更甚呢。不知這季小姐是不是比那卓小妞更有味道呢~”
那四賊人說著打量這阿離、新秋,眼神色咪咪地盯著二人看。
“美人兒說的不錯,這千里迢迢的,不讓你們爽爽可就是白來了~”
新秋吐了吐舌頭,被惡心到了。
“阿離啊、我看我們也別廢話了,直接動手吧?!?p> 阿離不動聲色,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卓依婷是被他們……?
四人乘阿離、新秋二人不意,不打招呼便出手偷襲二人,阿離看那人竟敢偷襲,眼鋒一利,出手也是毫不留情。
不一會,四人便橫躺在地。
“你們……”
“你們是什么人?”
“姑奶奶心情不好,不想說怎么辦?”新秋嘿嘿一笑,很是陰險。伸手抓著哪些人的下巴,一個個把他們下巴給卸了,以防他們自盡。
“阿離,這些人咋辦?”
“簡單,給官府報信。讓他們處理~”阿離本來想說直接向暗王府通報一聲的,想了想、跟凌易也算不上特別好,還坑過他幾筆,現(xiàn)在他又‘緋聞’纏身,想想還是算了吧。
“你不審他們啦?”
“有什么好審的,不就是南國人嘛~”
阿離此話一出,地上的那四人頓時臉上驟變,不可思議地看著阿離。
“唔唔唔(你是誰)?”那領(lǐng)頭的唔唔道。
“你猜~”阿離挑眉,看著那人笑瞇瞇道。
那人只覺眼前一花,有些驚艷。在京都這幾天,也有聽聞過季梓軒這妹子,好似從小住在外祖家,季老將軍壽宴上打敗卓依婷一舉聞名京都。
本來覺得這些千金小姐們的拳腳功夫上不了臺面,并沒放在眼里,更何況前幾天剛教訓(xùn)了那卓小姐,更不把季華離放眼里了。
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被這季華離教訓(xùn)了,這手腳,連自家將軍都非人家對手啊。
“新秋,我還要問他點事~”
新秋手一動,隨便抓起一人,毫無憐憫之心的把人下巴掰正。
阿離一下把一顆藥丸塞進(jìn)那人嘴里,那人頓時‘嗷嗷’亂叫:“聽好,這是我研制的毒藥,什么效果想然你現(xiàn)在也體會到了,聽著,我只問一遍,說的我滿意了自然會給你解藥!”
“嗷嗷嗷嗷嗷……”那人樣子很是痛苦的窩在地上,不斷的點頭。
其余的三人很是吃驚惶恐,平時最會耐苦的夜三居然一刻都沒能堅持?。?p> 新秋則是滿臉驚奇,厲害了我的離,居然又研制了新藥物!比上一種毒藥還要奏效!
“你們把卓依婷怎么了?”
“嗷嗷嗷嗷嗷……”
“阿離,他好似說不出話來……”
“難道失敗了?應(yīng)該不會啊!”阿離皺眉。
阿離伸腳踢了踢地上的人:“能說話不?吱個聲,不然不給解藥。”
“能能能……先先給我解藥,我什么、什么都說!”那人忙點頭磕腰,滿臉痛苦。
新秋拍了拍心肝,“還好還好,還好能說話~”
阿離摸出解藥,抓起那人下巴塞了進(jìn)去。
“說吧。”
“我……我們在街上、街上撞著人、人家了,她應(yīng)該是、是自恃武功高,并、并沒有帶、帶侍衛(wèi),我們撞了人家,她、她非要我們跪下、我們一氣、就、就把她強(qiáng)、強(qiáng)暴了……”那人雖已吃了解藥,臉卻還是蒼白著,還冒著冷汗跟,說話短短續(xù)續(xù),比起其他三人、他更像一個生命垂危的老人。
“行了,新秋,報官!”
現(xiàn)在說什么也要報官府了,要是卓依婷真被他們四個怎么了,卓將軍也能令這四人付出點什么代價。
“嗯~”

夜葉葉子大大
晚安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