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二天兩個人一起行走的山路上。因為鄭毅故意裝作沒有野外生存知識的菜雞,被暴熊一頓嘲諷,而鄭毅沒有反擊卻順著這人的話說下去,讓暴熊很是受用。有時候鄭毅還會故意去踩到一些偽裝較差的的蛇,這時候即使新基洛夫不太愿意,但還是很巧妙的救了鄭毅好幾次。在鄭毅的恭維聲和毛爺爺的攻勢之下新基洛夫的危險神經被麻痹了不少。
直到了下午他們都沒遇到什么像樣的獵物,新基洛夫決定四點之前必須出山不得不開始往回趕,鄭毅等的機會終于來了。他故意在開車開到自己布好陷阱的地方說肚子疼要去大號,然后下車在倒車鏡中新基洛夫的眼光之中蹲下褲子方便了起來。空氣中彌散這得米田共的味道讓暴熊不禁皺起了眉頭,不禁低聲罵了一句你們這些有錢人吃的太好了。
鄭毅蹲在草叢里大聲喊著壯漢的名字,說自己的手紙不夠用了。喊了幾遍之后新基洛夫無奈的走了過來,鄭毅結果手紙沒有其他動作擦完屁股,走到一半的時候又捂著肚子跑向了一樣說再等一下,車上的暴熊等得到越來越不耐煩,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不禁再次催促起了鄭毅。
終于在鄭毅第二是呼叫他的名字之后直接拿著手紙走了過來。一遍走還一邊說,蠢貨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不想死的話就快一些。但是話還沒說完鄭毅的手卻沒有結果手紙,而是抓住了他的左手使勁甩向了身后。
因為后面就是自己之前布置好的捕獸夾是自己之前特意在五金店打的,這種夾子撐開夾具30厘米左右表面被刷上了黃綠相間的漆,刷漆的工作是鄭毅自己干的。因為補獵野獸是不需要涂偽裝色的。咬合力強大到可以把野豬的小腿夾斷。
但是新基洛夫的反應也超出了鄭毅的預料,而且他的運氣顯然不太好。草叢里二十五個夾子只有兩個起到了作用,一個夾在左小臂一個夾住了右腳。右腳上的那個只是輕輕的掛住了一點,在暴熊的用力拉拽下就脫離了起來。然而更可怕的這個人極快的速度向鄭毅撲了過來。這一瞬間的感覺讓鄭毅仿佛又回到了被團子媽媽那一爪子的恐怖情景。似乎連呼吸都不順暢了。這貨一定殺過不只一個人,鄭毅心里想。
鄭毅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硬拼。開玩笑,和這頭暴怒得到狗熊單挑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站起身來的他扭頭就跑。這時候新基洛夫才發(fā)現(xiàn)第二次鄭毅早就穿好了褲子。
可惡被耍了嗎。”雖然新基洛夫一直努力的追在鄭毅的身后,但是鄭毅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一開始那種在山里寸步難行的姿態(tài)消失不見。仿佛叢林中的獵豹一樣在林子中狂奔而過,可還是有幾次差點被這頭俄羅斯的暴熊抓住了尾巴。
持續(xù)追討了一個小時之后,新基洛夫發(fā)現(xiàn)鄭毅突然停下了腳步,而暴熊為了謹慎起見也沒有撲過來誰知道這小子還有沒有埋伏。扭頭望著嘴角干澀的俄羅斯暴熊,左臂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那個不受夾深深地嵌入了左臂的小臂之中。就算自己不殺他這次估計這條胳膊也廢了。兩條眉毛皺的像是連在了一起。不過眼睛里卻放出可怕的光芒。
哼小子終于不跑了嗎?我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你偽裝的的確很好,但是你身上淡淡的殺氣還是被我感覺到了。看你的樣子不是專業(yè)的殺手吧,你和吳強有什么深仇大恨下這么大的本錢。
鄭毅沒回他的話笑著望著他。這個笑容落在新基洛夫眼中卻讓他的心沉了下去。他低沉的說道,在你襲擊我之后我就給吳老大發(fā)了信號。他知道你小子不靠譜了。已經派了二十個手下來山里包圍你你跑不掉了。而且我身上有信號器雖然我可能無法追上你但是你想離開我的視線是不可能的。到了晚上你必死。今天老子拼著這條膀子不要了,也要取你狗命。
是嗎,取我狗命?你的體力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吧,十五分鐘前我就可以輕松的甩掉你了。我從十二歲就生活在這山里。其實也不用告訴你這些了。你就下去做一個糊涂鬼吧。說完這句,鄭毅抽出了瘋狗刀,合身而上,直攻新基洛夫的面門。這時候新基洛夫抬起了自己的左臂鐺的一聲火花四濺,這困住他手臂的枷鎖竟成為了暴熊的盾牌。而鄭毅的的小腹卻被暴熊從右腿靴子處抽出來的一把匕首劃傷了。好在他反應比較快,傷口比較淺。不然只此一下就讓他的腸子涌出來了。
以前看小說說高手過招就在一瞬果然不假啊。鄭毅集中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開始圍著暴熊兜起了圈來。他想利用新基洛夫體力不支的情況,找找機會。然而新基洛夫也看出了鄭毅的想法,竟然主動攻上,而且刺過來的幾下都事鄭毅的下三路,顯然是想讓鄭毅喪失行動能力。火星乍現(xiàn)鄭毅被從短刀上傳來的巨力震退了兩步。鄭毅的攻擊多為刺因為他的目的是給他放血。而新基洛夫的招式多為斜劃,攻擊面很廣一時之間鄭毅退回來幾次都沒辦法拿下他??粗鴿u漸暗下來的天色兩個人心里都變得焦急。鄭毅急的是回去殺吳強怕他跑路,而新基洛夫急的是自己這樣的強攻竟然一直不能給這個小子的行動力打上一個折扣。